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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六郎的悉心调教下,三人完了大半宿,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相互搂抱着甜甜睡去。

第二天,六郎与慕容飞雪、紫若儿早早起来,来到客栈与众人汇合,又见过了潘凤,之后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因为卧牛关距离解塘关路程不太远,所以当日天黑之前,队伍就顺利的到达解塘关。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副将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因为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直接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呈上,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接到表兄信函,他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可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倒不知道这个忙该如何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圣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寇准不慌不忙的道:“我当然要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逆天行事,先是叛汉,现在又叛宋,他的行为定当受到世人谴责,这一路过来,我真是听到不少人对他的不满,甚至还有前朝公主阻止大量的武装力量想与他抗衡。”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死的真是有点可惜了,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紫若儿公主,现在已经归顺朝廷,现在就在我军中。”

寇准大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样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的谋反的证据,然后向朝廷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数道关隘,必须有一处落脚之地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兄,你我一见如故!况且还有潘仁美大人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取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后,寇兄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点头道:“我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祸害的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我已经多次查看过,这人的确是染了重病,从前些日子开始,我就已经接手了解塘关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权尚且还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到:“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思量良久,不见回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点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样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的谋反的证据,然后向朝廷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数道关隘,必须有一处落脚之地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兄,你我一见如故!况且还有潘仁美大人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取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后,寇兄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点头道:“我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祸害的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我已经多次查看过,这人的确是染了重病,从前些日子开始,我就已经接手了解塘关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权尚且还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到:“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思量良久,不见回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兵马,分四个营配置,这四个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两外两个却没有什么把握。”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将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下了,不就得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朝廷的五品命官,我有什么权利平白无故的剥夺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下,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自己家中设宴款待钦差大人,因为申元豹却是卧病在床动不了,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都来作陪,酒席宴上,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那四名督将却是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里和寇准走动不多,加上知道自己是地方官员,生怕喝多了就言语上冒犯了钦差大人,但是六郎手下那两个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劲的向两人敬酒,二人也不敢违抗,陪着喝了一气。

六郎借机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进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骚扰,好在卧牛关秦将军护卫的当,今天到了你们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忙到:“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了好几班岗哨,在我的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四人听好了,今天晚上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以公主的安全为第一,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我府中加强巡逻,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四人站起来齐声道:“遵命!”

寇仲、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二人不胜酒力,为了今天晚上保证公主的安全,就不能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下去巡逻去。”

冯志和李南早就忍不住了,见到寇仲和唐烜礼请辞,也连忙站起来道:“末将也马上去布置巡逻。”

寇准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就有劳四位将军了,明天晚上寇某再陪你一醉方休。”

冯志、李南毕恭毕敬的退下来,带了手下亲兵围着寇准的府宅转悠起来,寇准家并不大,二人围着转悠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亲兵去接着巡逻,二人就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你看看!现在的风头,申公豹大人看来是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尚且两说啊,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是寇准接替申公豹恐怕已经不会变更了。咱们俩平日与他关系不是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兄弟的日后前程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姓寇的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程重要?你且看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的亲密样,日后他的仕途必是一路青云直上,我们若是不破费一点,只怕日后别说加官晋级,只怕连眼前这道饭口抱住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必须的了?”

冯志说:“我也是为了你好,总之,今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反正我已经准备拜访寇大人了。”

李南点点头,道:“我听你的!”

二人正在说话时候,突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些帮忙啊!公主屋子里面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咱们还等什么?快些去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