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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碗凉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了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

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激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白家是宁死都不会向宋氏朝廷低头的,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入伍?”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了解甚少,还有我四娘和两个妹妹被白岛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助我救我姐姐脱离魔掌呢。”

白雪妃叹口气说:“我爹爹向来只听命龙姬娘娘,龙姬娘娘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他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之事,可是父亲对她始终都是十分尊敬,另外,要想放人,需要龙姬娘娘点头啊。”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柔和,自己也改回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总不能看着她们死吧?”

说着不容分说搂定纤腰,轻轻吻着白雪妃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六郎,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六郎又说:“就在刚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俩既不认识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里的机关,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口气说:“我本来是到这儿打听上岛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龟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穴,可是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的话,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给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回过手来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推着六郎说:“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嘻嘻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油嘴滑舌。”

六郎怒道:“这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也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啊!”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先给你盖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的。”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说罢,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扳倒在床上,朝着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白雪妃极力挣扎,口中连声喊着:“不要……不要啊!”

六郎哪里管这些,将口唇紧紧贴覆在白雪妃樱唇上面,疯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二人刚刚有过一次肌肤相亲,但是那会儿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上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萌动,秀眸中激情闪耀,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香喷喷的口气喷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罢,一把扯开白雪妃的春衫,一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弄得胴体轻颤,随之发出一阵呢喃腻人的呻吟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爱侣步入佳境的时候,远处传过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缠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爱侣步入佳境的时候,远处传过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缠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一骑快马越过远处的小桥,竟自朝着这儿飞驰过来,来到近前,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越过小店后院的篱笆墙,进入院子……

六郎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来强盗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衣服,自己迅速整好衣裙,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六郎也赶紧穿好衣服,过来观瞧,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最先进院那人,稳坐马背之上,对着这边喊道:“有人吗?我是太原后特使!”

六郎觉得耳熟,仔细一看大惊,“这不是萧绰吗?”

萧绰今日虽然换了一身剑袖征群,仍是男装,一身的傲骨迎风而战,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萧绰给六郎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加上她身后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了出来。

白雪妃看到萧绰,心中却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凤凰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此让自己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是这个人年纪好像都不过二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啊。莫非……”

这时候,萧绰已经绕到前面,叩响了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人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们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酬一下,记住,先给她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若是给五十两,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但是萧绰认识自己,不能就这样出去,于是拿过两条白毛巾,一条包在头上,一条搭在肩上。又用墨汁在脸上抹了两把,压着嗓子冲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萧绰让进来,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自然人不出六郎,瞅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这样脏?让我怎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