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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没有忍住,蹲下来试图揭开她的面罩,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哪知刚揭开一半就被她暴起推倒,狂猛地骑在身下,命根子差点被她坐断。

靠!

我刚张嘴要骂,她突然俯下身吻住我,如同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对着我疯狂索取。我承认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把握住自己。

在她的狂猛进攻下,我节节败退,最终沦陷。

直到她如同威风凛凛的女骑士在我身上纵横驰骋,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居然和她也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内功心法在飞速运转,真气汩汩而生,战斗的消耗很快就得到补充,真气还在不断积累,让我在这种无比愉快的体验中获得实力的提升。

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了,我感谢生活,感谢CCTV……

“三个小时零四十七分三十六秒,我的浩哥,这么长的时间地板一直在震动,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故意的,我已经很崇拜你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当我打开门走出来,邵小飞激动地一把抱住我。

敢情这么长时间,这家伙一直在门外偷听,我很无语。

“体质不同,我们没有可比性。”我撇了撇嘴,顺手把门紧紧关上。

“恭喜浩哥,我又多了个嫂子,而且是异国风情。”邵小飞一脸谄媚。

我摇了摇头,黑衣女子还在昏睡,等她醒过来天知道会暴怒成啥样。我也没想到,居然拿到她的一血,她还是个如假包换的雏儿。

龙飞哥也没敢走,不过为了避嫌,站得远远的,几十个人哈欠连天,却连大气也不敢喘。看到我出来,龙飞哥犹豫很久却没敢过来。

直到我对他招招手,他才一路小跑到我面前,“浩哥有何吩咐?”他激动地问。

“辛苦了,带你的手下回去休息吧。”我拍拍他的肩膀。

“是!”龙飞受宠若惊,点头哈腰带着一众手下离去。

邵小飞撇了撇嘴:“这小子和我一样,都赶上了,从此他的人生与众不同。”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省省吧,昨晚你们差点都变成尸体。”

听我这么一说,邵小飞还真有些后怕,拽住我胳膊:“浩哥我好怕,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要拜你为师,求你把绝世武功传几招给我!”

他的话太夸张,不能全信,但为了防患于未然,我还是传了一点吐纳练气的基本功。他是如获至宝,但能不能得气就看他造化了。

房间里有了动静,我朝邵小飞摆摆手,他很知趣,立刻打道回府。

我推开房门,黑衣女子已经起身,将碎得不成样子的紧身衣裹在身上,站在窗前发呆。她的背影格外柔弱,让我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弱不禁风。

“我要杀了你!”她没有回头,咬牙切齿地迸出这五个字。

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冰寒冷酷,带了无尽的恨意。

“其实这是命。”我淡淡地道。

她用沉默来表示不屑。

“回去好好想一想,你哥是我杀的,但我没有错,杀人者就要有被杀的觉悟。至于昨晚的事,我只能说,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接着道。

“我会杀了你!”她霍然转身,目光凶狠地瞪着我。

我耸耸肩,把一套照她身材准备的衣服扔给她:“我不介意你当着我的面换上。”

“滚!”她随手拿起一张椅子砸向我。

我笑笑退出,顺手带上门。她在里面犹豫几分钟,最终还是窸窸窣窣换上衣服。我以为她会跳窗离开,然而她选择了从正门走出来。

上身是黑衣卫衣,下身是白色条纹裤,黑色平底鞋,留着齐耳短发,洋娃娃般精致的脸,大眼睛非常吸睛,整体看起来像个清纯女高中生。

“衣服挺合身,让你费心了。”她朝我伸出手,“我的名字叫加藤直子,我决定了,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找到机会杀掉你。”

她面无表情,下巴扬起,眼神俯视,带着挑衅。

这大概是最有个性的杀手宣言吧,我感到很无语,搞不懂她到底凭什么有恃无恐,真不怕我杀了她?我现在有十足的把握杀她,如果她有异动的话。

我笑笑伸手和她一握,昨晚正是这只手狂乱地解开我的腰带,但此刻非常冷,传给我彻骨的寒意。

我心一沉,她貌似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动了杀意,她吃准我对她心软了?

放着这样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何时会引爆,是件让人很头疼的事。“加藤直子,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自信从何而来?”我盯着她的眼睛。

“因为我无惧死亡。”她一字一顿地道。

从她的眼瞳中,我确实看到了无畏,她真的不怕死,这才是她真正的底气所在。

我暗暗叹了口气,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杀她,或许她意识到这一点,或许她不在乎,总而言之,她用这种非常规方式成功扭转局势。

“是吗?”我伸手挑起她光洁的下巴,将脸凑近她,鼻尖几乎要靠到一起了。

她抿着嘴唇,目光毫不畏惧地和我对视。足足有十几分钟过去,我们互不相让,直到有服务员走过来,我才如释重负地松开她。

没想到她的意志如此坚韧,再较劲下去,我吃不准我是否还能坚持。

加藤直子说到做到,跟着我亦步亦趋,无论我去哪她都寸步不离地跟着,包括上洗手间。大的我在里面还好,小的她就在一边,我感觉自己快得前列腺炎了。

“你真的疯了吗?”我朝她怒吼。

“受不了你就杀了我吧。”加藤直子的神情很坦然。

因为加藤直子的存在,我的生活完全乱了套,我不敢去公司办事处,不敢去见张小菲她们,更不敢去见林婉,生怕给她们带去伤害。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纠缠了一天,我懊恼地爬上国贸大厦楼顶,这是燕京最高的建筑,楼顶风很大,我站在天台边沿,头也不回地大声说。

“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加藤直子的回答非常干脆。

预料之中的回答,我转身朝她笑笑,然后向后一倒,从数百米的高空坠下。

加藤直子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