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名正言顺的好事，估计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我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在她小腿肚上按摩。我爷爷懂医，村里人大病小灾的都找他，尤其是正骨拿筋的本事，我从小到大跟着学了不少。

我的手法很正，效果立竿见影。

“咦，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舒服多了。”韩琦惊喜地道。

“祖传老中医，这都是小菜一碟。”我笑笑。

这么一闹，我的邪火也消了，身体老老实实，可以舒服地坐着了。但她却得寸进尺，屈起腿把脚放我腿上，“正好今天逛了一天街，脚好酸，也帮我捏捏。”

我能说我求之不得吗？

“喂，你能不能先洗一下。”我表示抗议。

“臭吗？”她把脚抬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然后居然伸给我闻，“一点不臭，不信你闻闻。”

靠！她存心要让我出丑啊，看着近在眼前的玉足，我刚熄下去的邪火又窜上来，而且来势更加汹汹，某个部位简直要把裤子顶破。

我头脑一热，当真捧着她的脚闻了闻，还别说，珠圆玉润幽香醉人，于是忍不住亲了亲，“真的不臭耶！”话没说完她缩回脚，羞恼地踢了我几下。

“讨厌，我让你捏，没让你亲！”她红着脸咬牙切齿。

“哦！”我认错，然后一本正经伸出手。

她迟疑片刻，确定我不会再亲，才将脚伸给我，在我揉捏的时候，她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张小菲骗到手的？”

我的心思全在她的脚上，边揉捏边品鉴，觉得世上最精美的艺术品也不过如此，我就完全记不得袁珊的脚，连长啥样都没有印象了。

“我说我和她只是一般朋友，你又不相信。”我说。

“真是一般朋友？”她将信将疑。

我苦笑：“你觉得张大小姐能看上我这个普通吊斯？”

韩琦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道：“也对啊，按理说，她和你八竿子打不着，难得只是因为刺激盛轩？有可能，她们姐妹俩实在让人看不懂。”

“没错吧，我只是一块挡箭牌。”我说的时候她的表情变得尴尬扭捏，晕生双颊，下意识低头一看，发现也不知啥我的揉捏变成爱抚。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难怪她会有表情变化，但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拒绝，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一时不知道是停下还是继续。

心里琢磨，双手还在惯性地动作。

她的脸越来越红，表情纠结，显示内心天人交战，她知道这样不合适，但又让她觉得很舒服，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让她的身体跟着不由自主地扭动，她觉得丢人，想压制，但没有成功。

那么，是继续下去，还是及时阻止，她有些不知所措。

量变引发质变，这句话很有道理。

在我们俩都没有及时停下的情况下，事情开始风驰电掣地偏离正轨，我的手开始往上游走，她依然没有阻止，而且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体明显发烫，这对我来说是极大的鼓励和诱惑。

当我的手攀上她大腿时，她打了个激灵，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本能地想推开我。但这个时候她绵软无力，根本无法阻挡我的侵袭。

“不要，不能——”她咬着手指小声哀求，她预感到接下要发生什么，而她无力回天。

关键时刻“叮”的一声，手机震动起来，有人叫车！

我的手僵住，大概几秒钟后，理智战胜情欲，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需要多大毅力，才能在这种时刻战胜自己，我都禁不住佩服自己了。

“哦——”她一只手臂挡着眼睛，咬着手指不置可否地哼了哼，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如临大赦还是失望，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我的理智赢了，但身体没有立刻平复，好在她一直用手臂挡住眼睛，估计我走之前不会挪开，于是起身整理了下尴尬的裤子，将手揣在裤兜里压着那里往外走。不压的话走路受影响，更加尴尬。

在我快出门的时候，韩琦突然幽幽冒出一句：“送完你还过来吗？”

靠！

这是什么意思？我僵在原地，一阵热血上涌，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开不了口，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说来吧太草率，说不来吧太违心。

“看情况吧。”说完自己都觉得丢人，匆匆逃走。

我的想法很简单，和袁珊发生关系我没压力，因为她本身就是那种女人，我们彼此都不在乎，但韩琦不一样，我拿什么对她负责？

她的家境很优渥，估计不比张小菲差多少，从屋里的东西就能看出，她是个很能花钱的主，我每个月工资给她塞牙缝都不够，更别提买包、化妆品、衣服啥的，总而言之她是奢侈品，我是小吊斯，还是老老实实离她远点。

不然自取其辱。

门不当户不对的关系，貌似从古至今没有一个善终的。

平生第一次，我从婚姻的角度，非常认真地考虑和一个女孩的关系。考虑的对象可能不止韩琦一个，但显然是受到她的激发，才有了这样的念头。

送完客人，我直接回家，没有再去韩琦那。

不管她是不是心血来潮会不会反悔，也不管我去了是不是能得逞，我想得很清楚，既然没打算往婚姻方向奔，那就索性不要开始。

我觉得这件事我做得够爷们，很男人，很有担当。

回到玉井公寓。

凌风那货一如既往，躺在沙发上不知疲倦地看片，身上盖了条毛毯，手在毛毯里面不停地动作。“我说，你有女朋友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出息。”我狠狠鄙视他。

“我没那啥，只是痒痒了挠几下。”他掀开毛毯，果然短裤穿得好好的，真没撸。

我对他无语，回到自己房间。

“喂，我发现你这几天不对劲，肯定搞事情了，张小菲还是袁大美人？”凌风八卦地跑到门口追问。

“一个你想不到的人，韩琦。”我半真半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