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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绽把人推开了,想到那个绿茶,现在在和这个人亲热,她的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

她的抗拒太明显,让修丞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心里开始怀疑陈飞邈这个狗头军师那个毫无根据的断言到底有几分可信度。

“说一下赌注吧,别某些人输了之后耍赖。”

苏绽觉得修丞谨有心让着自己,所以,说赌注的时候信心十足,既然修三少有心成全,也别浪费了。

“那好,说一下,你想做什么?”

“好说,我只是想要一个放风的机会,我需要呼吸新鲜空气,我想出去转转。”

“出去转转?”

“仅限于你的这个院子里,我已经被关了这么多天了,这可比高考备战还让人窒息。”

修丞谨思考了很久,久到苏绽不耐烦地催促。

“这个样子可是真的不像你,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男人。”

他越是这样,苏绽就越是急迫,修丞谨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他犹豫这么久,显然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好,不过你输了,又该怎么办呢?”

“好说,我也答应你一件事就是了。”

就怕他不玩,苏绽有信心,一定让修丞谨输的满地找牙,一雪前仇。

原谅她激动之下的口不择言,绽姐今天要教这个混蛋怎么做人。

十五分钟之后,绽姐学会了怎么做人。

修丞谨拿着台球杆悠闲的看着女孩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怎么样,要再来一局么?”

“再来一局,不过这回我不会再让着你了。”

苏绽将自己输掉的原因归咎于刚才的一时大意而做出相让的承诺,毕竟记忆中这个人可是从来没有碰过台球的,他就算是擅长,也是有限。

苏绽更愿意相信他能赢完全是侥幸。

“再来一局,可就要重新下注了!”

如果苏绽不是在气头上,她就能分辨出来此刻的修丞谨完全是以退为进,他眼里藏着的笑容就像是诱哄小红帽的大灰狼。

小红帽·苏·不认输·绽死死地盯着台球,坚定不一的道:“可以!”

她就不相信了,自己上辈子几乎可以算是专业级选手了,会真的输在自己最擅长的项目上。

“不过之前的赌注还没有说。”

“说!”

苏绽烦躁了看了他一眼,不喜欢他这样的磨磨唧唧。

“我这几天太累了。”修丞谨活动活动肩膀,勾着嘴角笑得邪魅。

“我需要来一场全身按摩。”

女孩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鄙视他的赌注,这个人的心思就不能放在正地方么?

“你可以去会所,那里有专业的按摩师。”

“我不喜欢别人和我有身体接触,你是知道的。”

他好心情的看着对方,就算是被翻了白眼也不在乎。

“难道你要说话不算数?”

“当然不会!”

苏绽想也不想就否认了,随即意识到,这种事,和她讲什么承诺不承诺的。

不过还有第二次机会,她只要能扳回一局就行了。

“这一次的赌注,我很好奇,鸳鸯浴究竟是什么样的?”

“修丞谨,你脑子里装得都是有色废料么?怎么竟是这些东西?”

“难道你还有别的东西可以用来打赌么,例如一辈子关在这里?”

修丞谨志在必得的反问让苏绽哑口无言。

“或许就这样停止,你还是一直关在这里?”

“赌就赌,谁怕谁!”

苏绽还是不甘心,觉得自己不可能就这样一直输下去。

两人各执一球从开球线向另顶案推球。

苏绽再次棋差一招,觉得觉得这是修丞谨的运气作祟。

修丞谨擦着球杆以退为进:“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苏绽双手撑着球台,盯着台球:“开始吧。”

反悔,那是绽姐会做的事情么,就算是正面刚也不带怕的。

十五分钟之后。

修丞谨好整以暇的看着某个还在震惊中的女孩,好心的解释道:“其实我以前真的不会玩这个,不过上次看你玩,就喜欢上了,你知道么,你打球的时候,真的很性河蟹感,尤其是胸河蟹部压着球杆的时候,姿势很漂亮。”

苏绽的回答是“呸!”

就算是修丞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样子也没有帅到哪里去。

这个中午,注定是苏绽割地赔款的一个中午,两人一起吃饭,吃过饭之后,给人做了全身按摩,然后又被人拖到浴河蟹室里洗了一场所谓的“鸳鸯浴”。

过程就不必赘述了,城池失守几乎是必然的,最后的结果是苏绽躺在chuang河蟹上,那个赢了的人给她做了一次全身按摩,她想阻止都不行。

当身手体力都比不上人家的时候,只能认命的被流河蟹氓。

不过也不是没有一点好事的。

修丞谨带着她去院子里转了半个小时,再次成功的打消了她想要逃走的念头。

她怒视着修丞谨:“一个家庭住宅,你怎么不在四周修上炮台,地下再挖出来一条防空洞,家里再屯两颗原子弹?那样保证谁也进不来,就算是进来了,也只有等死的份儿。”

无话可说的修三少不肯正面回答问题,只是道:“你该回去了,我要上班了。”

“修丞谨,实话实说吧,你是不是蓄谋已久的,才将我带来这里?”

“我带你去个地方!”

修丞谨的一只手里还拎着她的锁链,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带她走了进去。

自从他回来之后,屋子里的那些人除了小照姑娘送了午餐和水果之后,再也没见到人,苏绽不觉得稀奇,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眼前晃悠。

偏偏手底下还养了一大群人。

修丞谨带着苏绽去的地方并不神秘,甚至就在这栋房子里,不过是顶层,苏绽从来没来过顶层。

看到顶层的室内花园和休息室,咖啡厅,小酒吧,她还在感叹修丞谨的惯于享受。

这个人的豪奢程度要是放在二十年前,就是拖出去游街的典型。

万恶的有钱银啊有钱银!

可是,很快,她就感叹不出来了。

修丞谨带着她来到顶楼的主卧,打开房门,一个金色的大笼子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是用来装野兽的么?”

苏绽毫不掩饰自己对修丞谨的特殊癖好的震惊。

“不,这个,是用来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