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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真河蟹相几乎不用求证,在苏绽见识到那么多之后,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连红红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原本听到连家卖女儿,苏建国还在想着“他们居然真的能做出这种事请来。”

可是当听到连素梅差点把自己女儿给卖了,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走到连素梅的面前“啪”的一声,就是一巴掌,连素梅的脸被打的歪向了一边,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捂着脸,愤怒的看着苏建国:“你干什么?”

“离婚!”

一句话说出来,连家人都震惊了。

修丞谨只看了一眼,就低着头继续清理苏绽手上的血渍,上药,包扎。

这一系列的事情他早已经驾轻就熟,看着旧伤之上又填的新伤,已经没有力气愤怒了。

手上的伤处理好了,又去清理脸上的伤口,碘酒刚碰到伤处,苏绽就疼的一呲牙。

她正想说脸上的伤口也不大,就这么放着吧,自己会愈合的,可是对上修丞谨刀子一样的目光,却心虚的低下了头,只能任由他摆布。

身边的人正因为苏建国的一句话引起了更大的争执。

“离婚,苏建国,你说得轻巧,你说离婚就离婚,我不同意,凭什么啊?”

连素梅挨了那一巴掌,身边又有保安看着,面前还杵着修丞谨这么一座大山,她不敢想平时那样撒泼打滚的跟苏建国闹,可是言语上却是一点都不肯吃亏。

“凭什么,就凭你想要卖我的女儿!”

苏建国的胸膛大幅度起伏着,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哪怕就是苏绽最不懂事的时候,气得他完全不想说话。

连素梅还在喋喋不休:“我说卖,我真的就卖了么?不是没卖么,你宝贝女儿不还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再说了,是她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去招惹张老歪的,长得跟个狐狸精的样子似的,让人惦记上了,怪谁?你说离婚就离婚,我告诉你,苏建国,这婚打死我我也不离。”

听见连素梅的这些话,正在给苏绽贴创可贴的修丞谨“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可是很快手就被握住了。

苏绽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死死的握住修丞谨的右手,轻轻地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坐下来,现在不是他们说话的时候,这些事情还是要苏建国自己来处理。

修丞谨当然是不愿意,事实上早在听到连素梅要卖苏绽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可是苏绽不让,苏绽让他坐下来,女孩的眼中带着恳求,不强烈,却足以让他暂时冷静下来。

她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身边,为了不让他轻举妄动,牢牢地将他的胳膊抱在自己的怀里。

女孩独有的绵河蟹软隔着一层衣物贴着他的手臂。

他试着将手臂抽河蟹出来,却被她误以为他还要站起来,连忙抱得更紧,甚至还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哀求:“三哥——”

她心无杂念,一切只是为了拦住三哥,丝毫没有觉得半点暧河蟹昧旖旎,注意力全都放在老爸和连素梅的身上。

所以她没看到她的三哥脸红了,心跳加快了,身体里有一股火正在由内致外的扩散着,燃烧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只是稍微动一下,手臂就会被抱得更紧,肌肤之间的相贴摩擦,让他感觉整条手臂都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可是,一切触感又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他需要拿出最大的自制力才不会出丑。

他僵硬的坐在那里,耳边听着那些纷纷乱乱的争吵,眼睛却不自觉的落在女孩的勃颈上。

紧致贴身的背心简直就是在放大女孩青春又富有朝气的姓感。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轻而易举看清贴着自己手臂的雪白绵河蟹软被挤压成了什么形状。

……

现在是什么时候,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修丞谨晃了一下脑袋,试图摒除那些杂念,也学着苏绽一样,去关注屋子里的那场争执。

可是,好像没有什么用,修三少发下,原来想要管住自己的眼睛,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就算是跟苏建国闹过再大的别扭,连素梅也没想过要离婚,一旦跟苏建国离婚了,她就又被打回了原样,还是那个无知又粗俗的农村妇女。

这是她最不想经历的事情,而且已经离过一次婚的她,好不容易靠着嫁了一个城里人慢慢的在村子里又能抬起头来做人,当然不甘心就这样再被打回原形。

眼见着苏建国不为所动,她就开始哭闹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

“那就上法庭,让法院来裁判!”

苏建国心意坚定。

连大舅和妻子见状,原本一开始还存着看好戏的心思,毕竟妹妹之前背着他们收下张老歪的五千块钱好处费,他们还很生气,再后来,连素梅更是竟然贪图彩礼钱想要让苏绽替代连红红足以让他们忍无可忍。

可是,看到苏建国要和连素梅离婚,他们又慌张了。

连舅妈看了一眼连大舅,心中顿时开始盘算着,要是离婚了,自己就没有这样一门城里亲戚了,苏建国是没什么能耐,可是,在厂子里当着一个小官,连素梅临时工的工作就是他帮着安排的,现在大学毕业生也不包分配了,儿子以后大学毕业,万一找不到工作,还是要找他帮忙,而且,苏建国家的日子就算是过得再紧巴,也比她们乡下强,不是谁都有能力供两个高中生读书的。

他现在能心软供连红红读书,以后就也保不齐会再心软供他们的儿子读书。

张老歪那里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苏建国这门亲事,一定不能丢。

两口子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始竭力说服苏建国不能离婚。

“素梅她有不对,是我们没教好,我和你哥好好说说她,可是建国,这婚,怎么能说离就离呢,你也不想想,你们两个都是二婚头,本来到一起就挺不容易的,这要是离了婚再结婚,可就是三婚了。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苏建国看着他们冷笑:“这婚离定了,还有,就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是违法了,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送你们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