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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Gi这首《中意他》是九九年才出的,苏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算不算是剽窃,不过她确实是喜欢这首歌,而且也没有打算拿出去卖钱什么的。

只是用来告白,不算是剽窃吧,她又没有说这首歌是自己写的,大不了多去买两部她的电影正版支持一下了。

苏绽叹了一口气,很轻易的说服了自己。

以前在KTV,都是有伴奏的,现在这首歌还没有出来,自然是没有伴奏的。

试了两下吉他的音调,总感觉不太对劲,苏绽只能先试着清唱一下,找找感觉。

半夜三更还在讲电话

你没有勇气说出那句话

相信未来你已有计划

左等右等只差一个说法

挂掉了电话拨乱了头发

我们的世界已没有时差

防备已放假心不再挣扎

摒住呼吸告诉他我是多么地中意他

多么多么地中意他

没有害怕每次约会

心中总会有火花

梦见一幅画有我和他

微笑的我穿着长长的白纱

da-la-di-la中意他中意他他的步伐

让我的世界起了大变化

da-la-di-la中意他中意他他的胡渣

幻想一个家为他生一个胖娃娃

半夜三更还在讲电话

绕了半天说不出我爱他

喜欢他的安静不多话

现在却怪他怎么那么傻

这是苏绽最喜欢的一首歌,简单直白却说出了她心底最深的愿望,也是她唱的最好的一首歌曲。

曾经背着牧剑飞练习了无数遍,就为了有一天能在他的面前唱出来这首歌,来表达一直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一个想法。

她想要一个家,一个属于自己和最爱的人的家,那个时候和父母闹翻的她,还十分中二的觉得自己最缺的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人,渴望着来自家庭的温暖。

牧剑飞,就是那个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对她不离不弃的家人。

只是世事难料,她没有等来他早已经准备好的求婚,他也没有等来她的告白,一颗子弹,就要了他的性命,结束了他的一生。

什么都结束了,这首歌不用再唱了。

只能将歌中的愿望和美好一同埋葬起来。

阳光俊朗的青年生就一根筋,说什么也要把最美好的回忆留在新婚夜,到死都还是处河蟹男。

哀莫大于心死吧,所以,当修丞谨说出那一句:“我们结婚吧!我给你一个家!”的时候,自己才会点头同意。

不是那个曾经河蟹期盼的他了,那个人是谁就都不要紧了,哪怕是自己一直有点害怕有点抗拒的修丞谨,也不要紧了。

只是苏绽致死也闹不清楚,这场合约婚姻的意义何在,那个时候,修芳洲已经不在了,没有人制约他,非要结婚不可,再看到修丞澜的凄惨下场之后,修家的其他人更不敢对他有任何的要求。

苏绽最后只能将原因归结于“修太太”这个位置太过醒目,有太多人虎视眈眈,修三爷不堪其扰,才不得不找出一个人来占据这个位置。

偏巧吧,那个时候的修三爷也还没遇到自己的命中注定。

白纸黑字不要求爱情的合约婚姻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只是那个时候说好的只做表面夫妻,结婚之后都是分房睡的。

后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呢?

只记得那天是牧剑飞的忌日,自己去祭拜他,回来的路上偏赶上下大雨,车子抛锚,本来是想抄近路回来的,没想到反而迷了路,自己走了很久,脚上穿的鞋都磨破了,从墓地走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深夜了,没想到刚走进市里,就被人截住了,截住自己的人是修丞谨的人,她也没有多想,就上车了,浑身湿的落汤鸡一样,雨水弄脏了车子,她不好意思的和人家道歉,换来的却是两个人无奈的警告。

“夫人,您还是小心一点吧,三爷这次真的很生气!”

她没放在心上,一向冷口薄面的修三爷什么时候是不生气的时候。

她被送回了家,拖着沉重的脚步正要回房。客厅的灯忽然被打开,修丞谨那张俊美却冰冷的面孔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他低着头看着她,眼神像是沁了寒冰的刀一样,当着冰冷的锋利,让人无可抑制的害怕,仿佛忽然之间置身于地狱一般。

“去哪里了?”

冰冷却木然的声音,唤回了她的记忆。

“去看牧剑飞!”

身上的雨水在地板上洇氲出小小的一圈,她疲累的只想好好回去睡一觉。

偏偏眼前的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让她当时将所有的不耐烦都写在了脸上。

“那怎么才回来?”

“车子坏在了路上,我特么的跟个傻X一样走着回来的,偏巧迷路了,所以一直到现在才回来,这回答你满意了?”

“你明知道今天要下雨,还要去看他,走着回来,别告诉我手机你没带,只要一个电话,谁不能去接你?你就偏偏要在这样的天气走回来么?”

苏绽哑然,为了不受打扰,她早上走的时候将手机扔在了家里。

果然,修丞谨拿出了那部手机,声音却更加冰冷:“你还真是长情,到现在,手机屏保都还是那个人的照片,就连密码,都是他的生日。”

“你看了我的手机?”她一把将手机抢过来,第一时间去开锁,内心有一种隐私被侵犯愤怒。

“不看你的手机,又怎么会知道修太太的心里,竟然到现在还想着别的男人!”

这一句话被他说得咬牙切齿,只可惜当时的苏绽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机上,根本没有警觉到危险的靠近。

“我想着别的男人,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的。”

“看来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身份,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修丞谨,你不要现在再来给我讲,那张合约上所写的条款都不作数,实在不行,我搬出这个家,不再做你的修太太,你管我想着谁,爱着谁,是谁的女人!”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忽然给拉住了手腕。

“想走,你以为我修丞谨是谁,你把修家又当成了什么?我今天就好好告诉告诉你,你应该想着谁,爱着谁,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当时苏绽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一直到被男人扛到楼上摔在chuang上,才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