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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飞一句“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好学生。”换来两个玩伴的嗤之以鼻。

不过对于学习好,表现好,各方优异的好学生,老师的确更信任一些,不过又好像不止这些,林丁张明只能将一切归咎于两个人一直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接触上。

例如传个情书,拉拉小手之类处对象该有的亲密举动。

最主要的是两个人一直坦坦荡荡的,所有的往来都是光明磊落的。其他人处对象总要偷偷摸摸藏着掖着生怕被别人知道,两相对比,这对来往密切的反倒不像是处对象了。

很快两个人身边就又陆陆续续的坐了不少人,都是平时关系好的。也有知道苏绽昨天请假了,特意过来关心询问的。

面对一干电灯泡,牧剑飞也只能无奈叹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明明是他们两个人开始,然后一大群人结束。

现在想来,老师没有怀疑过他们两个在处对象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虽然说大学生毕业不包分配了,可是,高考的那座独木桥还是要过,甚至比以前还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老师说了,虽然说是不包分配了,可只要是好的学校,好的学生,还是有好多单位抢着要的。

年纪大了,清华北大的梦也就越来越远了,能考上大学都已经很不错了,清华北大,那是二中学生才会挂在嘴边上的高等学府。

上了考场,没想到会和靳薇薇坐前后桌。

靳薇薇淡淡的点点头转身去和后桌说话。

这是两人现在最常见的相处方式,苏绽没有权利坚持要人家跟自己玩。

苏绽坐下来,检查考试要带的东西。从第一次上考场的紧张,到现在的安之若素,苏绽早已经不会像当年一样动不动就要感悟一番重生的心得,可是,到了这种场合,还是会忍不住感叹,如果人生不是重来一次,她又怎么会有在这座独木桥上行走的权利。

每天晚上复习到十二点的结果就是考试时捏着钢笔在试卷上写个不停。

不能保证全都答对,总不会让卷子空下来就是。

今天是周一,修三少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出发去临市了。

收获总是与努力还有付出成正比的,她想要好的成绩,想要考上一所自己喜欢的大学,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还有全年假期。

甚至都已经好久没有和父母坐下来唠唠嗑说说话了。

修三少也一样,大学还没毕业,家族里的事业就要担起一半,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差,放权的意图也越来越明显,他不仅要发展修氏集团的经济,还要摁住两个不断有小动作的叔叔。

昨天穿的那一身,一看就是从会议室或者谈判桌上刚下来的样子。

苏绽享受这样的努力,喜欢这种浑身充满劲头,眼前都是奔头的日子。

修丞谨也享受着这样的努力,他喜欢商场上不见血腥的杀戮,喜欢叔叔们看到自己的时候小心谨慎的样子,也更喜欢身边人因为自己的原因不得不对苏绽更好的画面。

苏绽要的是梦想。

修丞谨要的是权利。

野心是个中性词,不能单看结果好坏,整个个过程,其实都是励志的。

谁也不能说励志是个贬义词。

黑色轿车外面的景象飞速移动,坐在车里的人无暇观看,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笔记本电脑里是这次合作案的资料,这个资料,修丞谨看了不止五遍,现在坐在车里,又一次将所有的细节确定过。

他既不是天才也不是上帝,没有一次能确保自己会万无一失,所能做的,就是比其他人更用心,更努力,让修丞谨这三个字,越来越用分量。

他将自己当做是一棵树,尽量让自己生长的更粗,更强壮,让在这棵树下的苏绽也更加的安心。

到了目的地,临市早已经有人迎接,秘书助理跟在后面,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先去了开发区。

中午接到苏绽的电话的时候,所有人正在开会研究,讨论正激烈的时候,电话打了进来,这个时候的手提电话还不带来电显示,修丞谨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几乎是直觉这个电话时谁打的,他看了看负责这次合作案的ZF高官,对方错愕,随后反应过来,他是要接这个电话,连忙打个手势,暂停会议,放他出去接电话。

看他脚步匆匆的走出去,高官自作聪明的猜测道:“我听说修老太爷最近身体不好?”

旁边的助理微笑着点头说还行。心中却暗暗腹诽,对于boss来说,无论任何场合都必须接的电话可不仅仅是老太爷的,而且老爷子知道boss的工作性质,轻易不会打电话过来,就算是要打电话,也一定是在晚上确定不会耽误了boss的正事,才会打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的会是谁,基本上已经猜到了,也衷心的希望是那一位打来的吧,要是这个电话是别人打得,那他只能祈祷打电话来的人是有正事,若不然的话,耽误了boss这么重要的会议,他会付出想象不到的代价。

电话是苏绽打得,苏绽考试之余,还惦记着妖艳白骨精的事情,觉得必须要想个办法,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修三少一个坑里跳进去两次。

这件事,比模拟考试,还有牧剑飞加起来都重要。

她没有电话,那个东西,一个学生带着也不方便,身上只有一个用来接收消息的传呼机,要给修丞谨打电话,还要跑到学校外面的公用电话亭去打。

这个事让苏绽坐立难安,铃声一响交了卷子,苏绽连中午饭都没去吃,先跑出来抢电话了。

没办法,两个学校守着一个电话亭,这边总是有很多人排队,要是来得晚了,说不定就要排到什么时候。

拨出去的一串早已经在脑海里记的滚瓜乱熟的电话号码。

过了很久,那头才接通。

电话那头的人想也不想的就问道:“怎么了,苏绽?”

好像已经确定了打电话的就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