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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帆连楼带抱地将惊慌失措的夏雪领回家,扶她到卧室里的床上坐下来时,空气已经很凉了。

王一帆的母亲往一个脸盆里放了一张干净的毛巾,替他们端来一盆洗脸水,见夏雪的脸色有点不对劲,焦急地问:

“小雪,你是不是生病了?”

夏雪慌忙回答说:“没……没有!”

“那你这是怎么了?”母亲奇怪地问。

“妈,是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在山上给她将鬼故事。”

王一帆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那样,一个劲地在母亲面前承认错误。

母亲责备道:“一帆,我警告你,要是吓坏了我的孙子,我就对你不客气!”

母亲不停地安慰道:“小雪,别听他的,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鬼哟,都是一帆编故事骗你的。”

“吓死我了!”夏雪愣了一下,终于缓过神来,大声说:“一帆,你太缺德了,怎么带我去那种地方讲鬼故事呢?”

“我讲故事的时候,纯粹是胡诌的,没想到,会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王一帆的母亲见夏雪没事了,便知趣地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并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王母刚一离开,夏雪就命令道:“王一帆,为了弥补我的精神损失,今天晚上,你必须帮我洗脚、洗脸!”

“老婆,遵命!”

王一帆将盆子里的洗脸毛巾拧干,替夏雪擦脸,然后将她的袜子脱掉,放进另一个洗脚盆里,细心地帮她清洗。

清洗干净后,用一块干毛巾将她的脚擦干,将她扶到床上躺下来,替她盖上被子,拿起脸盆准备出屋。

夏雪厉声说:“站住,你要去哪里?”

“帮你倒洗脚水啊?”王一帆呐呐地说。

“不行,我害怕,你哪里也不许去。”

“我还没有洗脸、洗脚呢。”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到房间里。”

夏雪显出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

王一帆无奈地站在房门口,大声喊:“妈,你过来一下!”

王母、王顺夫妇以为出什么事情了,纷纷从他们的房间里出来。

“什么事?”母亲大声问。

王一帆歉疚地说:“没……没什么,夏雪害怕,我现在是一步也不能离开房间。”

“哼,都是你自找的!”

母亲抱怨了一句,接过他手里的脸盆,将里面的水拿出去倒了,再次给他们打来了一盆水回来。

王顺夫妇见哥嫂没发生什么事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王一帆回到床沿上坐下来时,夏雪正捂住被子偷着乐。

王一帆抱怨道:“都怪你,还好意思笑?”

“嘻嘻,谁叫你给我讲鬼故事呢?”夏雪朝他扮了一个鬼脸。

王一帆洗完脸,擦干脚,换上一件白色睡衣,钻进被窝时,感到很温暖,他突如其来地将夏雪抱进怀里,并伸手在她下面抚摸。

慌乱之中,夏雪娇声说:“死鬼,别闹了,这样会伤着孩子的。”

王一帆小声说:“没事,我会小心点,轻一点,绝对不去惊扰我们的孩子,更不会去伤着他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伤着他?”

“我们在回来之前,我已经翻阅过这方面的书籍了,胎儿一旦成型,就被羊水包起来,这时候,夫妻间就可以同房了。”王一帆猴急地说:“前段时间把我憋坏了,今天晚上,我得好好地享受一下。”

“真没事?”夏雪狐疑地看他。

“放心吧,我还能将自己孩子的生命开玩笑?”

“会疼吗?”夏雪还是不放心。

“你试一下,如果疼得话,就吱声。”

夏雪看了丈夫一眼,王一帆居然是笑着的,夏雪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下一步该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闭上眼睛,她就有一种盲目的冲动和幸福,一切都开始了,像往常一样,王一帆脱光了她的衣服,夏雪的声音是快乐的,但是她的眼睛在告诉自己,她是逃避的。

然而,所有的动作都表明他们正在寻求刺激和快感,正在以不同的姿势和体态,充分享受着美好的性爱。

乡下的宁静和空旷,令他们都很释放,从肢体到声音,到他们嘴中的喘息和呢喃,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情爱的清甜味道。

尽情释放之后,王一帆终于瘫软在床上,夏雪也是全身大汗淋漓,他们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卷卫生纸撕开,将各自的身体清理干净,将沾有污垢的纸团扔到地上,然后,夏雪躺在丈夫的臂弯里开始睡眠。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九点,在明亮的光线下,夫妻俩回味起昨天晚上疯狂的情景,相视而笑,随后穿好衣服上茅房和去灶房洗漱。

当他们回到房间时,看见王一帆的母亲拿着一把笤帚,正在为他们打扫“战场”,看着一团团沾有污垢的纸团被扫进纸篓里,夏雪感到脸上一阵燥热,急忙跑过去,说:

“妈,你别扫了,这些东西让我自己来收拾吧!”

婆婆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小雪,为了孩子的身体健康,我劝最好你们还是忍一忍吧。”

“妈……”

这时候,夏雪的脸红得像一个熟透了的柿子,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王一帆却站在一旁,装出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