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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蓝梦卡拉OK厅将曾珍带走的那个老男人叫崔建峰,他是蓉城建峰市政公司的老板,此人年龄在四十七、八左右,身高不足一米七,长得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老婆与他同岁,女儿芳龄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后,在蓉城一家网络信息公司上班,已结婚成家。

由于曾珍经常带他去蓝梦卡拉OK厅唱歌,每次来的时候,崔建峰出手都相当大方,而且,他经常带一些顾客来这里消费,自然与这里的老板比较熟悉,

今天晚上,他到处找不到曾珍,便打电话给老板,当他知道曾珍和一个小伙子在卡拉OK厅唱歌时,赶快驱车跑过来,将几千元钱交给老板,让老板找人教训陆飞时,老板欣然应允了。

崔建峰开着自己那辆奔驰轿车,将曾珍带到了学校附近的学苑小区,把轿车停靠在楼下,拖着醉醺醺的曾珍乘坐电梯上了十楼,用钥匙打开了里面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

这套房子是他为了长期和曾珍在一起,以及曾珍上学方便,专门购买下来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曾珍的名字。

进屋后,崔建峰一把将曾珍推到沙发上,质问道:

“那个男人是谁?”

这时候,曾珍的酒劲过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崔建峰的问话,而是用手揉着自己的手臂说:

“神经病,你把我捏疼了!”

崔建峰厉声吼道:“我问你,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曾珍理直气壮地回答说:“他是我同学,怎么了?”

崔建峰继续问:“你们之间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曾珍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崔建峰追问道:“你到底和这个男人上床过没有?”

曾珍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故意刺激他:“我们上床了,怎么样?”

“什么时候?”崔建峰怒视着她的脸。

“今天,”曾珍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就在卡拉ok厅里的沙发上。”

“去你妈的!”曾珍的话音刚落,崔建峰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怒骂道:“你这个婊子,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玩,你居然在外面偷人,给老子戴绿帽子。”

“好哇,你这个臭男人竟敢打我?”曾珍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与他扭打,一边大声说:“老子是你什么人,成天供你玩,让你发泄兽欲,与你在一起,无名无份,偷偷摸摸的,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家里人知道,你那么在乎我,就和老婆离婚啊,这样的话,老子再也不和任何男人接触了。”

不一会儿,崔建峰的脸被她抓了几条血痕,衣服也被她撕破了。

曾珍头发蓬松地冲进卧室,将房门反锁,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崔建峰以为她想不通,要去寻短见什么的,“噼里啪啦”地将卧室的房门敲得震响,见曾珍不与理睬,便用身体将房门撞开。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曾珍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前,做出一副要跳楼的样子。

崔建峰吓傻了,急忙说:“曾珍,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曾珍哭诉道:“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和你这样一个小心眼男人在一起,你对我一点也不信任,整天怀疑我,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她将一直叫伸出窗外,再次做了一个跳楼的动作,崔建峰慌了,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

“亲爱的,我错了,求你别跳楼,别吓唬我好吗?”

“那你答应我,以后要尊重我,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好吗?”

崔建峰犹豫了一下,说:“好,我答应你,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绝对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曾珍将腿从窗户上缩回来,崔建峰急忙站起来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曾珍一边挣扎,一边喊:

“放开我,别碰我!”

尽管如此,她还是被崔建峰那双强有力的手抱进了卧室,放倒在床上。

“老婆。你别这样,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曾珍被压他在床上,拼命地挣扎,崔建峰吻向她绝色娇艳的俏脸,吻向她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

曾珍左右摇摆,并竭力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

这样一来,那一对本就挺耸的美丽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崔建峰隔着一层薄薄的洁白衬衫,握住了这对娇挺的乳峰。

曾珍芳心一紧,大声喊:“你滚开,别这样,放手!”

“我不!”

崔建峰固执地用那双粗大有力的手掌在上面轻揉抚着,肆意享受着身下美丽俊俏的美女娇羞的挣扎。

崔建峰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她美丽的娇躯,渐渐觉察到被压在身下的曾珍那双不停挣扎和反抗的小手已不是那么坚决有劲了,她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那美丽羞红的头不再死命地摆动,渐渐变得温驯起来。

“哎,反正是他的女人,随他去吧!”

曾珍喝了不少酒,芳心娇羞无限,她在崔建峰身体的重压下,感到自己的玉体娇酥麻软,随着崔建峰那双有力的手在她身体上轻轻抚摸,一丝触电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