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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安梦忘情呼喊,桃花源的极度扩充令她想起了另外一个男人,她在极度迷离中失言:“你们家的男人都很厉害。”

“我们家的男人?”

陈安庆一怔,很讶异。

燕安梦自知说漏了嘴,顿时慌了神,想狡言弥补:“哦,我……我是……我是说,你们,你们家的男人,一定像你这么厉害。”

陈安庆是何等人物,说他老奸巨猾都不为过,他岂会让燕安梦矇混过去,陈安庆暂停了抽.插,目露凶光:“我们家的男人厉害不厉害与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跟我们家的男人有交往过么。”

燕安梦本来就惧怕陈安庆,此时在陈安庆逼视下,不禁方寸大乱:“不,不是,没有,没有。”

“是汤文栋吗。”

陈安庆冷冷问。

“什么汤文栋。”

燕安梦几乎欲哭。

陈安庆老练睿智,一道灵光闪现,他立马想到了更恰当的怀疑对象,厉声道:“是阿元,一定是乔炳元,你跟乔炳元上过床了。”

“没有,没有。”

燕安梦连忙否认。

陈安庆狞笑,大手抓住燕安梦的香肩,使出了挫骨小擒拿,燕安梦立刻感到一阵锥心刺痛,张嘴求饶:“哎哟,好痛,陈先生,求你放过我啦。”

陈安庆竟然没有怜香惜玉,手劲加了上去:“你不老实坦白,你会更疼的。”

燕安梦不敢说,她生怕说了对乔炳元不利,只是这刺痛比生孩子更厉害,燕安梦难以坚持,眼看着就要说出实情:“我,我没有,哎哟,哎哟,好痛,我说了……”

乔炳元实在看不过眼,他有扶弱之心,关键时刻霍地站出来,大喊一声:“陈叔叔,你住手,你怎么能打女人。”

乔炳元从小迁就惯了母亲王希蓉,养成迁就女人的秉性,他从来不打女人,只有女人打他。

“妈。”

文蝶也冲了过去。

大床上了两个人傻眼了,愣在那里。

文蝶一下扑到了母亲燕安梦的怀里。

陈安庆好生羞愧,他心虚异常,这辈子还没有这么心虚过,毕竟刚娶了乔炳元的母亲,饶是他陈安庆见惯了大场面,此时也难以镇定,他先为自己辩解:“我没打,我就……就吓唬吓唬她,让她说实话。”

“你这是欺负燕阿姨,就算燕阿姨跟我上床又怎么了,你有两个老婆了,不也到处玩女人吗。”

乔炳元居然敢对陈安庆冷笑。

陈安庆难堪之际,不知说什么好,他身下的燕安梦也是手足无措,顾不上遮掩肉体春光,焦急道:“小蝶,阿元,你们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洗足会所正对街的一家麦当劳里。

翁婿俩相视一笑。

陈安庆的眼珠乱转:“呃……咳咳咳,呃,那个,那个……”

乔炳元瞧出泰山老丈人想说什么,他笑嘻嘻道:“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保证不说出去。”

“好好好。”

陈安庆的笑容好慈祥。

乔炳元挤挤眼,讪定道:“如果陈叔叔再给我点封嘴费,我的嘴巴就更严了。”

“要多少。”

陈安庆脸色不变。

乔炳元的眼珠乱转:“陈叔叔实力雄厚,呵呵,你随意。”

陈安庆眯着眼睛,想了想:“你是我女婿,不能随意,既然君竹的妈妈送了你一辆车,我不送点的话,也说不过去,那辆车也就差不多五六百万,我就给你一千万。”

乔炳元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谢谢陈叔叔,谢谢。”

“别乱花。”

“知道,知道。”

陈安庆喝了一大口可乐,吧砸吧砸着嘴:“好奇怪,蒋文山那块玉你捡到了都交还给他,你不像很贪钱的人嘛。”

乔炳元猛摇头,笑嘻嘻说:“我贪的,我很贪钱的,我穷怕了,我见钱眼开的。”

顿了顿,乔炳元一副玩世不恭:“不过,蒋先生的东西没经过他同意就拿了,跟偷没区别,我很少偷东西,小时候,我偷过一个卖切糕的家伙,他的切糕贼好吃,可他老是缺斤少两,我就……”

见陈安庆没怪罪的意思,乔炳元狡猾道:“我可没偷陈叔叔的钱,我问过陈叔叔了,陈叔叔自愿给的,一千万,我这辈子想都不没想过有这么多钱,我有点不相信儿。”

陈安庆听出了乔炳元的弦外之音,他搁下可乐杯,拿出了手机:“我说话算话,你把银行账号给我,我打钱给你。”

乔炳元机灵:“你给汤君竹就行,她是我女朋友了,钱让她管。”

陈安庆一听,顿时大悦:“行啊,就凭你这句话,我再给多你一千万。”

乐得乔炳元嘴里的可乐溢了出来:“谢谢,呵呵,陈叔叔,你看,我开心得口水都流了。”

翁婿俩哈哈大笑,引得周围的吃客侧目,陈安庆收起了笑容,叮嘱道:“守口如瓶。”

乔炳元猛点头:“陈叔叔请放心,我保证守口如瓶,我有份参与的,只有白痴才说出去,我又不是白痴。”

陈安庆满意了,重新端起了可乐杯,透过店面玻璃眺望街对面的洗足会所,街面并不宽,陈安庆看到有三三两两的女顾客进出,他心有感慨道:“你们会所美女不少哦。”

“确实好多美女。”

乔炳元坏笑,他听出陈安庆有所指。

一辆墨绿色玛莎拉蒂驶来,停在了“足以放心”会所门前,从车上走下一大一小两个美女,陈安庆目光一聚,心跳加速,他佯装讪定:“又来了两位,好漂亮。”

乔炳元张望了一下,也是心跳加速:“她就是龙申的老婆,叫刁……刁灵燕,旁边那个女孩是她女儿,叫龙雪。”

见龙雪走路不稳,陈安庆浓眉深锁,惊诧道:“她女儿好漂亮,太漂亮了,怎么是个瘸子。”

乔炳元大笑:“不是瘸子啦,她的脚昨天崴了,我还帮她捏了几下,当时都不能走路,现在能走了,估计很快就好。”

“我还以为她瘸了。”

陈安庆居然兴奋不已。

乔炳元歪着脖子观察陈安庆,似乎瞧出了名堂:“陈叔叔,你是觉得龙申的老婆漂亮,还是觉得龙申的女儿漂亮。”

“都漂亮。”

乔炳元坏笑:“龙叔叔,你不觉得小蝶和龙雪有点像吗。”

陈安庆毫不掩饰内心情绪,颔首道:“是有点像,我喜欢。”

乔炳元道:“龙雪个子高点,她的腿很漂亮,气质比小蝶好,她在美国长大。”

陈安庆频频点头:“怪不得这母女俩这么洋气。”

“我喜欢她妈妈。”

乔炳元也在陈安庆面前袒露了心迹,微妙地和陈安庆达成了只有意会,无法言传的默契。

陈安庆两眼放光,猛喝一大口可乐:“她屁股翘翘的,圆圆的,她女儿的屁股也是翘翘的,我都喜欢。”

说完,翁婿俩哈哈大笑,一切尽在笑声中。

乔炳元压低了声音:“陈叔叔,你不是说要收拾龙申的吗,听说他们这两天就去我们家提亲,我们该怎么办。”

陈安庆目光森然:“是他龙申邪恶再先,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他想搞我妻女,想霸佔我家产,我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看我怎么弄死他们父子,哼,狗屁提亲,我跟你胡阿姨商议好了,如果龙家来提亲,我们不见。”

乔炳元似乎动了恻隐,心想太狠了吧,弄了龙申的妻女,夺了龙家的家产就算了,没必要弄死人。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走近身后,喊到:“乔炳元。”

乔炳元一回头,看了半晌才认出来人:“你是……张经理?”

张剑苦笑:“你还认得出我。”

只见张剑鼻青脸肿,嘴唇还缝了线,头发也剃光光了,若不仔细认,乔炳元还真认不出来。

乔炳元并不知张剑是被龙申打成这样的,幸灾乐祸道:“张经理怎么会这个样子,一定是被车撞了,没被撞死,张经理运气真好。”

“咒我呢。”

张剑哀叹。

“不是,不是,呵呵。”

乔炳元脸露鄙夷,也不想知道张剑为何成了这模样,一想起张剑以前的各种刁难,乔炳元就心里有气。

“阿元,能不能单独跟你说几句,有几个秘密告诉你。”

张剑瞄了瞄乔炳元身边的陈安庆,不知陈安庆是何人。

“我最爱听秘密了。”

乔炳元指了指身边的位置,介绍道:“这位是,是我的师傅,有话就坐下来说吧。”

他不好说出陈安庆是他乔炳元老丈人,陈安庆听了,老脸笑眯眯的,觉得师傅这称呼也不错。

张剑望了望街对面的洗足会所,恨恨道:“好吧,我就不耽搁时间了,说完秘密我就走人,离开这座城市,这秘密跟你乔炳元有关,我要价不高,一个秘密一万,你现在有钱了,不在乎这点钱吧。”

翁婿俩相视一眼,乔炳元冷冷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秘密值一万,我是有钱,但也不会白白送给你,万一你乱说一通,难道我也要给你钱吗。”

陈安庆很欣赏地看了乔炳元一眼,没对价值一万的秘密感兴趣,见街对面的美人不见了,他微微失落,不过,想起燕安梦和文蝶,他又心驰神往,想着如何安置报答这对销.魂的母女。

“你爸爸是给龙申陷害的,龙申以前就认识你爸爸,跟你爸爸有过节,他报复你爸爸……”

张剑说到这停了一下,看了看乔炳元的表情,又接着说下去,把龙申如何设计让乔木山顶交通肇事罪,如何通过警察内部关系将乔木山的刑期延长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听得乔炳元怒不可遏,几乎咬断牙齿,多亏陈安庆在一旁拍着他乔炳元的肩膀,劝他先冷静。

“师傅,你先借我一万。”

乔炳元没带这么多现金在身,就向陈安庆借,陈安庆也没带这么现金,不过,陈安庆懂得用手机转账,他一边嘟哝着要乔炳元学习使用手机银行,多会点新鲜事物,一边把钱转账给了张剑。

“收到。”

张剑见有一万元到了他的银行户头,不禁兴奋,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物事放在桌面,这物事赫然是U盘,张剑诡笑道:“这是第二个秘密,这U盘里,有你操那个吴頔的经过,挺精彩的,这事与我无关,是龙申用监视设备偷拍的,电脑那边我给你删除了,就剩下这个U盘有。”

乔炳元大吃一惊,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暴露了,他不害怕这事被龙申威逼敲诈,而是担心被陈安庆知道。

乔炳元很想熘,可惜瘦肩被陈安庆紧紧抓着,乔炳元只好放弃了这打算,他紧张地瞄向陈安庆,没发现陈安庆有何异样,于是,乔炳元壮了壮胆,又问陈安庆借了一万。

“第三个秘密,就是龙申找人跟着你,在长途车上偷了你钱,两百万对不。”

“操他妈的,操了他祖宗十八代。”

乔炳元破口大骂,陈安庆很讪定,微笑儒雅。

乔炳元都快气炸了:“师傅,给钱他,给钱他。”

连续得到了想要的报酬,张剑轻松多了:“第四个秘密没证据,但我亲耳听到的,龙申以前想调戏你妈妈才被你爸爸揍了一顿,他说,先送你你爸爸进监狱,还要强.奸你妈妈,他儿子龙学礼也这么说,太无耻了。”

这话一说出口,儒雅的陈安庆蹦了起来,猛拍桌子怒吼:“我操他妈的祖宗三十六代。”

麦当劳里的人全看了过来,把张剑吓得够呛。

陈安庆挥手招来服务生,问服务生借来纸笔,瞪着张剑,一拍桌子:“你把龙申的家庭住址,电话,人际关系等等,全写下来,我多给你十万。”

张剑一看陈安庆疯子似的,哪敢放半个屁,赶紧拿起笔:“我马上写,马上写。”

乔炳元与陈安庆对视着,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不干掉龙家父子,誓不为人,之前乔炳元还心软,不想弄死龙家父子,只要龙家的家产和妻女,这会恨不得将龙家父子碎尸万段。

陈安庆则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想到了如何杀掉龙家父子,只是这计划还需要在一些细节推敲推敲。

出乎乔炳元和陈安庆的意料,张剑写满了整整三张纸,把龙申的底细彻底出卖了个干净。

陈安庆说到做到,爽快地给了张剑十万。

张剑走了,出了麦当劳就打车直奔车站,他想不到,龙申正到处找他。

“他妈的,燕安梦和小蝶居然给龙家父子上了。”

陈安庆拿着张剑写的纸张怒骂。

乔炳元安慰他:“我们会所上下都知这事,大家心照不宣,没啥奇怪的,如果她们不被龙家父子搞过,那才奇怪。”

“嗯,看来小蝶也是慑于龙申的淫威,逼不得已。”

陈安庆好不郁闷,他视文蝶为宝贝,这会一阵恶心。

“我操,吴頔姐竟然是龙申以前的马子。”

乔炳元拿着其中一张纸目瞪口呆:“怪不得她老替龙申说话。”

陈安庆两眼瞪圆了,一把夺过乔炳元手中的纸张,细细看了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把怒火发泄到乔炳元身上:“你为什么搞了吴頔,你他妈的为什么要搞吴頔,她是汤文栋的老婆,是你的大舅嫂。”

乔炳元缩了缩脖子,嗫嚅道:“大舅嫂怎么了,她也你的一个情人妇,你不也搞了她。”

陈安庆顿时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乔炳元疼得龇牙咧嘴,瘦肩硬撑着:“前两天晚上,我在后花园亲眼看见的,陈叔叔,你样子好吓人,我胆子小,你别吓我。”

“咳咳。”陈安庆猛咳两声,与乔炳元互瞪了片刻,奇怪出现了,陈安庆竟然露出和气笑容,搭在乔炳元瘦肩上的手也拿开了。

乔炳元暗叫阿弥陀佛,赶紧抓起桌上的U盘开熘:“我要过去上班了,记得把两千万打到君竹的账户上。”

最后一个字说完,人已在十米开外。

回到洗足会所,乔炳元第一时间就是把U盘扔进马桶,冲了个无影无踪,心里大骂龙申的祖宗十八代。

这时,会所的系统广播在找他乔炳元,要他马上到贵宾二号,乔炳元猜得准,这是过去给龙家小女按摩脚了,虽然恨极了龙家父子,但乔炳元对龙雪很有好感,他快步来到贵宾一号,态度谦恭,佯装很关心龙雪。

“消肿了,很快就好,我帮你擦些正骨水。”

乔炳元笑眯眯地捧起龙雪的玉足轻轻按摩。

龙家父子,以及刁灵燕都在一旁看着,那刁灵燕挨着龙雪坐下,满脸亲切:“乔师傅,大家都说你手艺好,等会能不能帮我洗个脚。”

乔炳元被美色一逼,登时心神激荡,两眼瞄了瞄刁灵燕鼓鼓的胸脯,笑嘻嘻道:“龙夫人你别客气,能给你洗脚是我的荣幸,等会我就帮你洗。”

刁灵燕娇笑,那鼓鼓的地方晃荡着,很洋气的上衣,很修身的弹力裤,乔炳元吞了一把口水,他不知道,他猥琐的模样被龙家父子看在了眼里,龙学礼使了使眼色,与父亲龙申缓步走出了贵宾二号。

通道里四周没人,龙学礼恨恨道:“爸,我怎么觉得乔炳元看咱妈咱妹的眼神怪怪的,好像……”

“色迷迷的,你也看出来了。”龙申咬牙切齿。

“爸,我无法忍受了,有他在,汤君兰和汤君芙都不会鸟我。”

龙学礼双手握拳,怒不可遏。

龙申铁青着脸:“不急,我想好了,过两天就说去南麓山打猎,叫上他,我们先引他到一处山旮旯,一枪崩了他,然后挖个坑,就地埋了他,神不知鬼不觉。”

龙学礼大喜:“一枪太少了,少说也要崩他三十枪。”

龙申不屑:“现在那种猎枪的子弹挺难弄到,我们就六十发,这个季节山上很多猎物,我们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多子弹做什么。”

龙学礼满目狰狞:“那也要补多两枪。”

龙申阴笑,眉心尽舒:“解决了他,天安庄园就是我们的了,女人一个都跑不了。”

龙学礼猥琐道:“还有他乔炳元的老娘也是咱们的。”

“呵呵。”

父子俩相视大笑,彷彿他们已是天安庄园的主人。

贵宾二号里。

乔炳元小心翼翼地放好了龙雪受伤的玉足,又捧起了刁灵燕的双脚,经过温水浸泡,玉足粉红通透,乔炳元细细打量,暗暗欣赏,惊叹手中这双养尊处优的玉足,刁灵燕在美国经常美足,所以她的双足比龙雪还要精緻细嫩,柔若无骨般,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龙夫人的脚保养得真好,很漂亮。”

乔炳元虽嘴上抹蜜,说的却是肺腑之言。

刁灵燕芳心喜悦,开始体会乔炳元的精湛手艺,血脉畅通的舒惬感传遍了身体,很自然地,刁灵燕对乔炳元印象极好,她相信了乔炳元的传言,亲眼目睹了乔炳元能让女儿龙雪的脚痛消减,更重要的,是刁灵燕已和汤文栋堕入情网,乔炳元是汤文栋的妹夫,刁灵燕能不对乔炳元爱屋及乌吗。

“妈妈平时一有时间就会美足修甲,当然好看啦。”

龙雪不悦。

“龙雪的脚也好看。”

乔炳元闻到了酸味。

龙雪依旧不满:“可你夸我妈妈,没夸我。”

乔炳元眼珠一转,狡辩:“呃,昨天好像夸了吧。”

反正昨天的事,说和没说,赞和没赞都没证据,乔炳元可不想得罪龙雪。

“小雪。”

刁灵燕娇嗔,阻止了女儿无理取闹。

龙雪狡黠反击:“妈,你今天没有约会吗。”

龙雪并不是无理取闹的那种女孩,她只想让乔炳元多注意她,她龙雪还是处.女,她的脚第一次给陌生男人摸,按摩也是摸。

刁灵燕美脸微红,瞪了一眼过去,见乔炳元愣着,刁灵燕赶紧转移了话题:“乔师傅,你捏呀。”

乔炳元赶紧收起猥琐目光,施展他娴熟的按摩大法,将两只极美玉足玩弄于掌鼓之中。

那刁灵燕终于见识了厉害,她舒服得桃腮粉颊,美艳绝伦,好几次高声叫唤都把在门外密谋杀人的龙家父子惊到,以为刁灵燕出了什么事,见是她舒服而喊,龙家父子心里好不矛盾,本来他们打算三天内将乔炳元置于死地,想了想,改为七天后再干掉乔炳元,龙家父子想在这七天里,利用一下乔炳元,让乔炳元给刁灵燕捏脚,按龙申的话说,那是“废物的最后利用。”

捏了两个小时,刁灵燕彻底服了,两眼水汪汪的,软软道:“我的上帝,好舒服,太舒服了,乔师傅,跟我去美国吧,你在美国开一家按摩店,我出钱投资,我们五五分账,保证你赚大钱。”

乔炳元挠头:“美国太远了,呵呵,我也不想离开这里。”

龙雪一听,芳心微微失落,刁灵燕飘了女儿一眼,抿着嘴儿笑:“是不是舍不得你的漂亮老婆呀,等我们龙家跟你们汤家做了亲家,我亲自劝亲家放你去美国,这不,明天我就跟汤家提亲,乔师傅,你是汤家的女婿,你说说看,汤君兰和汤君芙,那一位更适合学礼,你直说无妨,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在刁灵燕心中,儿子龙学礼条件很好,跟汤家提亲是十拿九稳的事,加上刁灵燕跟汤文栋有了那层关系,所以信心很足。

乔炳元心一紧,有心泼冷水:“龙夫人,想听我说实话吗。”

“当然。”

乔炳元干笑了两声,诚恳说:“无论是汤君兰,还是汤君芙都不适合学礼哥,他们见过面,汤君芙和汤君兰都不喜欢学礼哥,龙夫人还是不要去提亲啦,提了也白搭。”

刁灵燕大吃一惊,疑惑道:“学礼哪里不好了。”

乔炳元不好说得太直接,眼珠一转,贫嘴道:“现在的女生好奇怪的,喜不喜欢男生,有时候莫名其妙,就好比小雪莫名其妙不喜欢我一样。”

一直不吭声,观察乔炳元的龙雪掉进了乔炳元的圈套,她脱口道:“我哪有不喜欢你。”

话刚说完,龙雪马上掩嘴,想收回说出去的话,那已是万万不可能了。

乔炳元咧嘴坏笑,刁灵燕也咯咯娇笑,龙雪虽然给乔炳元讨了便宜,她也不气恼,美脸羞红,柔柔地嗔乔炳元“好坏”。

乔炳元看去,与龙雪四目交接,一刹那,彷彿电流四射,乔炳元竟看呆了。

刁灵燕意识到麻烦了,赶紧地打岔,调侃乔炳元:“乔师傅,你说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不怎么相信,该不会你全喜欢汤家三姐妹,不愿意我去提亲么。”

这句话厉害,哪怕唐突了,但善意地警告了女儿,暗示乔炳元是个风流小子,刁灵燕毕竟年长,多少能看出乔炳元的秉性。

乔炳元哪会承认,立马辩解:“那怎么可能,龙夫人想像力真丰富。”

龙雪捋了捋一头青丝,气定神闲道:“乔炳元,你女朋友有我漂亮吗。”

那语气神态,那份自信,竟然跟刁灵燕有九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