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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燕安梦帮乔炳元说话,嗔了文蝶:“小蝶你别乱说,阿元是技师,捏脚可能要观察,不是故意看的。”乔炳元猛眨眼,猛点头:“是的是的,燕阿姨说得对,这叫眼观六路。”

“你没眼观六路,你只观一路。”文蝶一副誓不罢休的气势。

“小蝶。”燕安梦实在忍不住笑了,轻打了文蝶一掌。文蝶撅嘴,好生委屈:“妈,你下面给他看光光了,你还帮他说话。”

燕安梦飘了乔炳元一眼,芳心乐坏了,小嘴轻启,继续帮着乔炳元:“都怪这按摩服太短,阿元肯定不是故意偷看的。”乔炳元羞愧难当,又是鸡啄米似的猛点头,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也是看,你刚才还不承认。”文蝶抓住了乔炳元的破绽。

“呃。”乔炳元好不尴尬,想不承认也不行了,手中握着燕安梦的两只玉足,一时间不知是捏好,还是不捏好,两眼求助似的看向燕安梦。

燕安梦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依然没有合拢雪白匀称的双.腿,甚至更打开,按摩服下的阴部更敞开,更多阴毛敞露。乔炳元眼神闪烁,几乎直接看见了肉肉的阴户。燕安梦浑身燥热,美脸酡红,心中暗思:这小子

害怕龙学礼,不敢上我女儿,他总不至於害怕我,现在药吃了,也偷看了这么久,他该主动才对,莫不是小蝶在旁边,他不敢放肆吗,不行,再不挑明,难受死我了,哦,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

乔炳元也有心思,他的心思简单多了,就一个念头,想跟燕安梦上床,想用大水管插入引.诱他的阴户,此时的乔炳元面红耳赤,欲.火滔天,恨不得自己用手去解决。

燕安梦吃吃娇笑:“小蝶,你不懂,会所的男技师给女宾按摩洗脚时,多多少少都能见到女宾的私.处,这没什么的,你不要怪阿元,阿元平时见惯了。”

文蝶瞪着乔炳元:“那他也不能随随便便看妈妈的下面。”

燕安梦抿嘴:“妈妈不在意乔炳元看,他捏得我舒服,给他看看算是奖赏他。”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顿时妩.媚丛生,艳若桃李。

乔炳元咧嘴傻笑,那胯下的东西更硬。文蝶虽然在跟母亲一唱一和,可燕安梦这番话还是让文蝶羞不自胜,大大声地嗔道:“妈。”

燕安梦的双眼已是水汪汪,她索性搅动双足,用双足撩.拨乔炳元的手:“阿元算老实的了,他只是看,没东摸西摸,女宾肯定喜欢阿元这样的技师,手艺好,人品好,说不准,女宾还愿意让阿元偷看。”

文蝶掩嘴:“妈,你越说越离谱了。”

燕安梦娇笑道:“什么离谱,妈妈就喜欢阿元,如果我是女宾,身子舒服了,想那个了,绝对有可能要求阿元提供更多的服务。”美目一眨,挑逗问:“阿元,你愿意吗。”

“这。”乔炳元很想说愿意,可看着文蝶,他有点不好意思。

文蝶佯装不知道:“什么服务。”

燕安梦接手管理会所之前,早把会所的一切打听清楚,她真以为女儿不知底细,就柔柔解释:“我们会所有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女宾希望男技师提供性服务,技师原则上是不能拒绝的。”

文蝶大羞:“妈妈,你怎么提性服务。”

燕安梦懒得跟女儿大话,大眼睛盯着乔炳元,眼波流动,款款温柔:“阿元,你愿不愿意给燕阿姨服务。”

“我愿意。”乔炳元终於忍不住了,双手紧紧抓着燕安梦的玉足,燕安梦娇羞,示意乔炳元过来,乔炳元站起,拿开了白毛巾,那裤裆高高撑起,看得文蝶和燕安梦心如鹿撞,燕安梦柔声吩咐乔炳元把“把裤子脱了。”

乔炳元没多少犹豫,裤子落地,一支粗大的水管如钢炮般仰天七十五度,当即把母女俩惊得尖叫连连:“啊。”“我的天啊……”

乔炳元好不得意,索性脱掉鞋子和上衣,赤条条地站在燕安梦面前。好半天才回神过来的燕安梦继续惊叹:“阿元,你好威猛喔。”

“好像假的。”文蝶给乔炳元吐了吐小舌,小春心已然氾滥。乔炳元脸色微变:“什么假的。”文蝶掩嘴娇笑,小脸红透了。

“给阿姨摸摸。”燕安梦显然也猜疑大水管是否是真品,她玉手一伸,抓住了大下身兄弟,又是一声惊呼:“啊,好烫。”文蝶小腰儿一扭,也伸手过去:“我也要摸。”

不料,给乔炳元闪电挡住:“不给你摸,你是龙学礼的女人。”

文蝶气恼:“我妈妈也是我爸爸的女人,凭什么我妈妈可以摸,我不可以摸,我是谁的女人不重要,我想摸就摸。”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乔炳元的下身兄弟抓在手心,一刹那,芳心剧震,小嘴儿惊呼:“好硬?。”

被两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摸下面,这场面光想想都容易爆浆,何况是真实的发生,乔炳元浑身发热,血脉贲张:“别摸了,我受不了,我现在好想……”

“有多想。”燕安梦禁不住浪笑,她清楚催.情.药正在乔炳元体内发挥威力,她明白这种药性,如果不尽快让男人发泄,会影响男人的性能力。只见乔炳元可怜兮兮道:“很想很想。”燕安梦瞄了女儿一眼,试探问:“你想跟阿姨做呢,还是想跟小蝶做。”

乔炳元几乎毫不犹豫回答:“想跟阿姨做,不过,小蝶要跟我做的话,要保证不能让龙学礼知道,他知道的话,要杀我的。”

文蝶很不满:“哼,你想跟我妈妈做,你就做吧,我不稀罕。”

那燕安梦自然芳心欢喜,她也不想再磨蹭了,优雅地扯去按摩服的下半部,露出迷人下.体,娇肉雨湿,几分粉嫩几分熟,那双美腿一曲再一张,蛤肉更鲜,燕安梦娇声喊:“阿元,插进来呀。”

乔炳元本想舔舔那湿漉漉的蛤肉,可欲.火难忍,先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再说,大水管高举着来到燕安梦面前,她有了反应,美腿张得更开,燕安梦紧张且兴奋,她顾不上羞耻,主动掰开桃花源,大下身兄弟顶端搭上温暖蛤肉,燕安梦如遭电击,乔炳元没有任何挑逗,立马插入,燕安梦张嘴就喊,面部的表情彷彿痛彻心扉,她情不自禁抱住乔炳元,肌肤相贴,体温彼此传染,那大水管直接插到尽头。

这一幕,深深震撼了文蝶,她瞪大双眼看着母亲和乔炳元交合,看着乔炳元的下身兄弟频繁进出她母亲的下.体,白汁冒出,叫声刺耳,文蝶看得几乎无法自持。

燕安梦迷茫了,桃花源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暴胀,小腹被用力撞击,隐隐有一丝刺痛,幸好花心深处的阵阵酥麻彷彿是电流遇到了正负极,那蜂拥而至的快.感强大得几乎淹没了她的思维,她用力抱着乔炳元,似乎不想他这么快,可燕安梦开始品尝自己种下的孽果,乔炳元已失去理智,欲.火焚身中,他哪管什么怜花惜玉,他只知道抽.插,大水管快速启动,快速抽.插,在燕安梦的急促娇.吟中加速,如同上了链条的传动机,猛烈地抽.插,一遍一遍地抽.插,看不出丝毫有停歇的迹象。

燕安梦只能享受痛且快乐的交合,不仅性.欲满意,还对诱奸计划满意,美人计永不过时。

“阿元。”燕安梦情不自禁的把双.腿盘在乔炳元的腰际,太舒服了,迎起的角度能更顺畅接纳乔炳元的大水管,这种刮弄灵魂的抽.插无法形容,彷彿在地狱又彷彿在天堂,撞击异常激烈,阴毛全湿了,燕安梦觉得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曾经的贤淑家庭妇女,懒惰一点而已,并不淫.荡,别说出轨,连想都没敢想,可自从被陈安庆强.暴后,燕安梦一夜之间就变了,她对性.爱憧憬,她的性.欲和野心都急剧膨胀。

太舒服了,燕安梦抚摸乔炳元的身体,极力迎合,她想过乔炳元会勇猛,却没想到会这么勇猛,年轻就是好,那种抽起的劲道不会让桃花源有丝毫空虚,狂飙的啪啪声如同悦耳的音符,很有节奏,很有朝气,是女人都喜欢有朝气的抽.插,彷彿永不停歇,永远摩擦桃花源。

“燕阿姨,我好喜欢跟你做爱。”乔炳元的嘴唇与燕安梦的香唇近在迟尺,他想吻燕安梦,却又不好意思,燕安梦成熟细腻,哪能不明白乔炳元的心思,她不但送上香唇,还袒露了双乳,两只美乳也算丰满,燕安梦将乔炳元的双手放了上去,乔炳元紧握住乳肉,一遍一遍地冲击,一遍一遍地揉.捏,把乳.头都揉肿了。

“啊,阿元,你好厉害。”

乔炳元得意之极,他也觉得极度舒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平时交欢,他会变换速度,姿势来寻求不同的愉悦,如今,他只需简单的抽.插就足够,他体内的欲.火随时爆炸。

燕安梦不能爆炸,她需要乔炳元,之前需要乔炳元留下或许只为了乔炳元的按摩手艺,如今是双重需要,如此男人天骄,女人都梦寐以求,燕安梦娇喘着问:“阿元,陈安庆是你什么人。”

“是我老婆的爸爸。”乔炳元没心机,老实说了,那支大水管依然摩擦燕安梦的桃花源,手中依然玩捏两只丰满美乳。燕安梦莫名紧张:“啊,这么说,他是你的岳父了,他好像很有钱,这么有钱,你还会在会所工作吗。”

乔炳元不傻,他明白燕安梦期望他留下,因为文蝶之前也曾经恳求他乔炳元留下,眼见旁边小文蝶直勾勾的目光,乔炳元眼珠一转,讨巧道:“阿姨想让我留下,我就留下。”

“想的。”燕安梦不由芳心大喜,激动送上香吻,腰儿扭动,密集地吞吐下身兄弟。乔炳元浑身舒爽,加力抽.送,嘴上乱语:“阿姨想什么我都答应,阿姨想让我操你,我就操你。”

“阿姨想让你操,啊,好舒服。”燕安梦娇淫浪笑,浪得不行。把文蝶刺激得崩溃,这本是计划好的剧本,只是剧情如此香艳是小文蝶始料不及的,她无法独善其身,桃花源痒得要命,欲.火焚身,她幻想乔炳元的下身兄弟插入她的桃花源。

可是,仅仅幻想怎么能熬过这熊熊的欲.火,她不依了,跪在燕安梦的身侧撒娇:“妈,我也要。”

激烈交合中的两人略为停顿,一脸春色的燕安梦有意与女儿分享快乐:“啊啊啊,阿元,小蝶也喜欢你哦。”

乔炳元吃了燕安梦的一口唾液,舔舔嘴唇,色色道:“那我就操她。”说着就想从燕安梦的身上起来,燕安梦没想乔炳元这么不解风情,说起来就起来,芳心一急,又紧紧搂住乔炳元的瘦腰,嗔道:“阿姨不想你拔出来。”

“妈。”文蝶见状大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