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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思嘉知道,正是这位老男人给了她安全感,她眼睛莫名其妙地湿润了,两.腿.间的私.处也跟着湿润,她喜欢且感激这位叫陈安庆的老男人,她期待再次见到陈安庆,如果他想要,郝思嘉会愿意给,即使分文不要,郝思嘉也愿意奉献自己的身体。

当然,如果陈安庆能出六千万,郝思嘉愿意给陈安庆包两年,三年,十年也行,这样一来,她郝思嘉就不用像妓.女一样和几十个男人的上床。

“就算做妓.女,我也要做最高级的。”

这是郝思嘉心里所想,她希望陈安庆主动提出这要求,这似乎不切实际,郝思嘉仍抱有这幻想。

“阿元,你觉得那女人漂亮吗。”

“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她。”

隔着郝思嘉不远的几张餐桌外,两个年轻男人正欣赏着郝思嘉,漂亮的女人总会吸引男人的目光,龙学礼和乔炳元也不例外,他们已经注意郝思嘉很久了,仍不觉得腻,在这家高级餐厅里,还有其他男人在看郝思嘉。

龙学礼轻叹:“她叫郝思嘉,有部美国经典老电影里的女主角就叫这名字,很出名,一般漂亮的女人绝不敢用郝思嘉这名字。”

乔炳元两眼泛光:“她敢用这名,就是自认不比那个郝思嘉差。”

龙学礼的目光投向乔炳元,欣慰地夸了两句,龙学礼说不上很喜欢乔炳元,但至少他跟乔炳元聊天很轻松,不费劲。

可龙学礼从心底里看不起乔炳元,这很正常,有钱人一般都看不起穷人。

龙学礼既希望乔炳元是他朋友,又希望能控制乔炳元,如果把乔炳元当成身边的跟班小弟,那又索然无味,龙学礼不缺这号人,听说乔炳元是会所冉冉升起的摇钱树,龙学礼更纠结了,他不可能视乔炳元又是朋友,又是跟班小弟,又是他家的赚钱机器。

乔炳元打了个饱嗝,他打算休息一会再吃,之前在会所的经理办公室里被龙申讥讽嘲笑所激起的怒火,以及被窃贼窃走两百万的郁闷全一扫而光,因为龙学礼不仅请了他乔炳元吃饭,还提高了他乔炳元的工资,从此以后,他每月一万五的薪水足以傲视会所同仁。

乔炳元想着想着,心里愈加高兴,他坚定了一个信念,若想在会所混得好,就必须讨好龙家公子。

于是,乔炳元满脸堆笑,祭出了拿手的拍马屁功夫:“学礼哥,跟你在一起见到的美女比在会所见到的美女更多,可惜我是穷人,不配跟你做朋友,但我敬佩你,你才二十二岁就有那么多钱,开的是兰博基尼这种豪车,人长得又帅又高,只有郝思嘉这样的美女才配得上学礼哥。”

龙学礼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他狡猾道:“你也有钱,二百多万够买一辆不错的车子了。”

龙学礼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他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刺激乔炳元,而是不希望乔炳元怀疑那两百万是他龙家的人所偷。

乔炳元差点把吃下肚子的美食吐了出来,想到那贼子,乔炳元恨得咬牙切齿。

龙学察言观色,见乔炳元脸色阴晴不定,他假仁假义道:“让你爸爸替我顶罪,我很内疚。”

乔炳元心头涌上一丝温暖:“应该的,就算我爸爸不帮你顶罪,我也会帮,因为你当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请我,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来这种高级的餐厅吃饭。”

“以后我们常来。”

龙学礼潇洒说。

乔炳元一阵感动:“谢谢学礼哥,你太关照我了,这次你帮我提工资,我都不知如何感谢你,不如,今天这餐我来请。”

“呵呵,算了算了,还是我请。”

龙学礼当然不会让乔炳元请,在这种高级的地方,让自家的员工请客岂不是很丢面子,他拒绝了乔炳元买单,微笑道:“我还跟我爸说了,以后你一律不用上晚班,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人物去会所洗脚,我再叫你去。”

“全听学礼哥吩咐。”

乔炳元也不争这个面子,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这餐饭少说也要两三千,如今家境窘迫,他情愿把钱上缴给母亲王希蓉,一想到母亲的内衣粗鄙发黄,乔炳元别提多心酸,他打算下班后去商场给王希蓉买几件内衣,一是讨他母亲开心,二是庆贺自己加了工资。

龙学礼见乔炳元对自己谦恭,心里更满意,眼睛打量了乔炳元两下,琢磨着自己一身名牌开豪车,如果身边的人不体面,那也等于自己不贴面。

龙学礼眼珠一转,微笑道:“我有一辆宝马闲着,我打算近期给你办个驾照,以后你就开着那辆宝马上下班,就当车子是你的,我有时应酬会喝很多,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能酒驾,我妈妈也禁止我酒后开车,以后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电话,你开车来接我。”

乔炳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马屁拍对了,不过乔炳元并不觉得有多荣耀,他心里隐隐有一丝傲然:如果这家伙想把我当成他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里不十二分乐意,乔炳元的脸上仍装出惊喜的样子:“我才十六岁,能开车了吗。”

龙学礼摆摆手,不屑道:“这不是问题,我让车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驾照上填十八岁就行了,再说了,万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凭我家的关系,哪怕开车撞死人也不会有大麻烦,顶多罚钱。”

怕说漏了嘴,龙学礼又补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顶罪,不是怕我被坐牢,是不愿意丢这个脸。”

想到父亲,乔炳元不禁黯然,桌上还有很多美食,他也没了胃口再吃。

突然,龙学礼拽了拽乔炳元的衣服,忙着叫来服务生买单,乔炳元抬头一看,发现郝思嘉站起来要走,他马上明白龙学礼想泡郝思嘉的意图,公子哥寻花问柳,再正常不过了。

两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见郝思嘉开着保时捷绝尘而去,龙学礼大赞郝思嘉有知性女人的风范,他赶紧开着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跟在后面,撞坏出租车那俩兰博基尼,龙学礼花十几万修了修,已转手买出。

乔炳元坐在车里感慨万千,心想自己何时才能拥有兰博基尼的一个轮胎。

“学礼哥,啥是知性女人。”

乔炳元谦虚讨教。

“就是有文化内涵的女人,她们举止优雅,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动作优雅得就像拍色情电影那样有美感。”

听了龙学礼这一番话,乔炳元着实涨了知识,他口若悬河,又是一顿很高水淮的马屁拍过去,哄得龙学礼热血沸腾。

繁忙的公路上,车辆川流。

兰博基尼跟了保时捷一段路,龙学礼突然眉飞色舞道:“快到会所了,这美女不会是去我们会所洗脚吧。”

乔炳元连连点头,附和说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时捷真的开进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

龙学礼不禁哈哈大笑,乔炳元见状,挤挤眼,讨好道:“真的给学礼哥说中了,天意啊,不如学礼哥亲自出手,帮美女洗脚,一举把她泡到手。”

龙学礼叹息摇头:“我是很愿意,可惜我没你的技术活,万一美女见我洗不好,一生气,出脚把我踹了。”

两人哈哈大笑。

乔炳元跃跃欲试,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荐,便假装问:“就不知这美女找谁洗。”

龙学礼想都不想,马上说:“当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单间,那是她们几个美女的聚集地。”

“一八零VIP单间?”

乔炳元大吃一惊,这才明白郝思嘉是吕熙蕾,吴頔的好朋友。

乔炳元别提多高兴,咧着嘴直笑,美丽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龙学礼淫念顿生,他觊觎吴頔,吕熙蕾,郝思嘉三个大美人很久了,但他既没胆子,也没机会对她们下手,尽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尤其是吕熙蕾,郝思嘉这类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龙学礼和他父亲一起奸.淫了吴頔,那也是全拜他父亲给机会,如果单凭龙学礼追求吴頔,他不是没有机会,但肯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像她们这种高素质的美女,再淫.荡轻佻,也不是轻易就能泡上的。

连轻佻的吴頔都难追求,吕熙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公子哥没有放弃,奸.淫吴頔后,龙学礼从龙申那里得知乔炳元也是好色之徒,他得知乔炳元不仅勾引了吴頔,还差点成功勾引吕熙蕾。

暗地里,龙学礼对乔炳元已刮目相看,让乔炳元开宝马无非是笼络他。

龙学礼深知,要想把吕熙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龙学礼只能另辟蹊径,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办法。

龙学礼打算寄希望乔炳元把吕熙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后,他龙学礼再开口要求乔炳元将这两个美女拱手相让,相信乔炳元不会拒绝,龙学礼幻想着,乔炳元在和郝思嘉做爱时,他突然出现,轻松地占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亲龙申配合龙学礼得到吴頔一样。

龙学礼越想越开心,他是从奸.淫了吴頔后得到启发,他甚至还希望乔炳元专职勾引各种美女,然后转送给他龙学礼享用。

这绝对是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方法。

所以,龙学礼毫不迟疑地安排乔炳元给郝思嘉洗脚。

“我叫张剑安排你去洗,这下便宜你乔炳元了。”

龙学礼诡笑。

乔炳元装出很老成的样子:“鲍.鱼吃多了都会腻,我一天洗这么多脚,就算是美女的脚,我也不觉得占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乔炳元凑到龙学礼跟前,皱眉苦脸:“再说了,万一这女人的脚很大,很粗,很难看,那简直就是折磨,我前几天遇到过几个超漂亮的大美女,结果她们的脚一个个的都丑得不行,要么有三十九码大,要么满是青筋糙皮,臭气熏天,有的脚趾头跟香蕉一样长,还长短不一。”

龙学礼顿时脸色大变,胸闷欲呕:“我的妈呀,给你乔炳元这么一恶心,我以后找女友一定首选脚漂亮的。”

乔炳元坏笑:“文蝶的小脚丫挺漂亮的。”

龙学礼一愣,脸色更难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脚?”

乔炳元赶紧陪笑:“学礼哥,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看看,这是职业习惯,没别的意思。”

龙学礼盯着乔炳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忧天了,小蝶整天缠着我结婚,她花钱如流水,又怎么会看上乔炳元这种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试他,让小蝶跟他上床,他都不敢。

想到这,龙学礼露出了笑脸,好奇问:“小蝶的脚真的漂亮?”

“嗯。”

“满分一百的话,能给多少分。”

“九十八。”

“为什么不给一百,有哪里有遗憾。”

乔炳元一本正经说:“我没帮小蝶洗过脚,我不敢说一百分啊。”

说完,自个在心里窃喜,脑子里全是文蝶的一颦一笑,乔炳元早就发现文蝶有一双极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让文蝶给你洗脚,你好好看清楚了。”

龙学礼严肃说。

乔炳元一听,差点笑出来:“学礼哥的女友数不胜数,为何单单要我帮文蝶洗脚,是不是学礼哥喜欢文蝶。”

龙学礼道:“肯定喜欢了,我妈妈打算要我找个相对固定的,我觉得文蝶不错,以后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给她一笔分手费,现在说不淮。你对女人的脚有研究,我过两天把我喜欢的女人都叫来给你洗脚,你帮我逐一评判,看看哪个脚更优秀,更漂亮。”

“都叫来,我岂不是忙死?”

乔炳元几乎把凄苦写在脸上,可心里却乐开了花,寻思着,既能洗美女玉足,又能赚钱,或许还能操一两个,两三个,三四个,何乐不为。

“一天叫两个来,分批次。”

龙学礼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随时为学礼哥的女朋友效劳。”

乔炳元少有的恭维。

“你快去淮备吧,帮我看看郝思嘉的脚到底美不美。”

乔炳元当然要淮备,他咬着口香糖,哼着小曲来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关上门左右看了看,也没开灯,摸着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隐藏的摄像头,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摄像头上,又在贵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会,摸到一根头发丝般的电线,乔炳元一声冷笑,把细电线给扯断了,这根细电线连着两只小扬声器。

“妈了个逼的,吴頔姐不告诉我这里有机关,我还蒙在鼓里,被他们监视偷看了那么久,还有人权不,还有隐私不。等会,我把十几个VIP房的监视玩意都弄坏了,看你们换得勤,还是我破坏得勤,妈了个逼的……”

刚喷上空气清洗剂,刚把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窗子帘子全打开,一位瓜子脸,身穿时尚连衣裙的美丽女人便推门而入,与乔炳元对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满之色,她走到贵妃椅边,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双臂在胸,翘起了美人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乔炳元脸上转了转,不耐烦道:“你新来的?”

“来两个多月了,不知是新,还是旧。”

乔炳元心里也很不满,他不喜欢这种脸色,虽然见惯了,没办法,谁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脸色再难看也要看。

“你是刘经理的亲戚?”

“不是。”

“周经理的亲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张经理的亲戚了。”

“也不是。”

“会不会是这家会所老板的朋友的朋友介绍来你这里工作的。”

“不是。”

轮到乔炳元不耐烦了,他气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定怀疑我这么一位大帅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脚。”

美女笑了,只不过是冷笑:“帅么,别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不过,你挺聪明的。”

乔炳元有样学样,也冷笑:“我不但长得帅,还聪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聪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着脸问:“你意思说我笨?”

乔炳元也黑下脸:“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优雅道:“很多人说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认为自己是知性女人,现在请你这个丑八怪告诉我,我笨在哪里。”

乔炳元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丑八怪’三个字确实配不上他,见美女这么说,他不客气了:“你身处VIP豪华单间,就凭这点,会所就不会找一般的技师给你洗脚,你两只眼睛一点都不漂亮,还总是看着天,如果你头低一点,就能看见我佩戴金徽章,你认识这么多经理,肯定是老顾客了,你不会不懂得会所里的金徽章不是随便什么技师都能佩戴的,我们会所里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师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师只有两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美女当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里,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气歪了:“你敢对客人无礼?”

乔炳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说的,我没无礼。”

郝思嘉冷笑:“你说我笨,就是对客人无礼,你还说我眼睛难看……”

乔炳元冷冷打断郝思嘉说下去:“我后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个笨女人萝萝嗦嗦那么久,你喜欢吵架我不奉陪,你爱洗不洗,你想选哪个师傅洗你自己决定。”

“我投诉你。”

郝思嘉气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见了,胸脯急剧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