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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思嘉有些迷离,闻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她的欲.望达到了顶峰,理智一溃千里,阴部那片小肉湿得一塌糊涂,她内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下身兄弟插入她桃花源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没有那几百万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陈安庆交.媾,体会一下被他那支下身兄弟插入的感觉。

炙热的欲.火催化了双方的情感,陈安庆揉着郝思嘉湿哒哒的阴唇,顺便拨开了她的丁字裤,迷离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尽量张开双.腿才能更容易接纳剽悍的下身兄弟,但她只是微微分开双.腿,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陈安庆夫妇面前表现得很需要性.爱,可惜,她湿哒哒的桃花源出卖了她,连乌毛都湿透了,陈安庆的下身兄弟顶端沾满了黏液。

欲.望的列车徐徐开出,再也无法停止。

烫热的下身兄弟缓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渐渐凹陷,郝思嘉明显感觉到桃花源口被撑开,充实感一点一点增加,充实的地方一点一点延伸,阴道胀得很厉害,郝思嘉不得不小声乞求:“陈叔叔,喔,陈叔叔,你慢点……”

陈安庆很有经验,他没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许,回来抽.动了几下才继续挺入,由于桃花源分泌充足,下身兄弟顺畅的抵达了终点。

“啊”,郝思嘉在颤抖,她清晰感觉到桃花源完全充实,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老男人充实,那曾经只属于丈夫的子宫口正经受陌生下身兄弟的顶压,无论如何,这一切都是耻辱的,强烈耻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间。

很快,这强烈的耻辱感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与电流般的快.感相比,耻辱感已变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体,陈安庆的每一次抽.插都激起她更强烈的需要,她需要下身兄弟更直接,更深入的撞击。

陈安庆很老道,他从郝思嘉扭动腰肢的频率就能察觉出她的渴求,所以陈安庆弓起了下身,粗大的下身兄弟雨点般抽.插,桃花源湿透了,爱液横流,呻.吟声无法压抑地哼了出来,抑扬顿挫,妙不可言。

“安庆,你温柔点。”

胡媚娴看不过眼,因为整张大床都在颤动,她领略过丈夫的强悍,她清楚陈安庆如此强悍抽.插会让郝思嘉迅速有高.潮,胡媚娴不希望丈夫梅开二度,也不希望丈夫早早结束,她希望陈安庆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温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觉得舒服。”

陈安庆听出了胡媚娴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两只美丽的丰乳,吮吸娇艳的乳.头,身下那下身兄弟淹没在郝思嘉桃花源里,温柔地碾磨,无论是子宫口,还是桃花源壁,都已适应了陈安庆。

“思嘉,陈安庆说得对吗。”

胡媚娴有些调皮,郝思嘉此时已经舒服得不想说话,胡媚娴偏偏东问西问,问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见郝思嘉不说话,陈安庆诡笑:“思嘉一定是觉得慢了下来不舒服,我得加把劲。”

说完,陈安庆再次发动狂飙,粗大的下身兄弟凌厉出击,不只如此,他还直起了上身,将郝思嘉的两条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压,几乎把这双.腿压在郝思嘉胸口,袒露的阴唇更方便下身兄弟抽.插,也方便让胡媚娴看清楚。

“喔,陈叔叔……”

郝思嘉无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却羞于出口,此时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动腰肢,扭动臀.部,扭动身体一起迎合陈安庆,纠缠得异常激烈。

一丝诡色爬上了胡媚娴的眉梢,眼前的状况完全在胡媚娴的意料之中,因为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陈安庆在和女人交合前,都会在自己的下身兄弟上抹上一种价格很高昂的催情液,插入女人的下.体时,就带入女人的身体,只要把这些进入任何女人的桃花源,任何女人都会身不由己与陈安庆进行交.媾,而且,这些催情液依附子在女人桃花源里,三天不跟陈安庆做爱了,催情效果才会逐渐减退,一个星期后才会清除乾净。

“啊,陈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动身体,忘情地把两条修长美腿夹住了陈安庆的腰际,晃动的高跟鞋鞋跟不时打在陈安庆的臀.部,这反而刺激了陈安庆,他动作有些疯狂,但语气依然温柔:“陈叔叔可以射进去吗。”

郝思嘉娇喘,“嗯”了一声,便被陈安庆吻住了香唇,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动情得爱液狂涌,下身挺动,发出的‘呜唔’声急促又强烈,牙齿几乎咬到了陈安庆的舌头,陈安庆不为所动,一边吮吸嘴里的小舌头,一边持续抽击郝思嘉的桃花源。

终于,两张嘴都分开了,都发出销.魂的声音,郝思嘉哀鸣尖锐;陈安庆浑厚低沉……

音乐还在飘扬,派对还在继续。

胡媚娴亲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时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没有跟好闺蜜吕熙蕾和吴頔打招呼。

“怎样,后悔吗。”

胡媚娴吃吃娇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轻轻的摇了摇头。

胡媚娴柔声一叹,拍了拍郝思嘉的翘臀:“不后悔就好,你们各取所需,你得到了救急。”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要感谢媚娴姐。”

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娴的双手,一时情动,又张开双臂拥抱胡媚娴,不停说谢谢。

胡媚娴颇为感动:“不用谢,我也是自私的,你别在心里骂我就行。”

“媚娴姐。”

郝思嘉欲哭。

胡媚娴笑道:“好啦,好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声,叫床声仍然不停歇。

乔炳元哪睡得着,家里这间房子不只破旧,单砖墙的隔音效果还奇差,乔炳元像往常一样,现场直播父母的“悄悄话”,他人生第一次自渎,就是因为听了父母的淫言浪语,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点。”

王希蓉的嗲声能要男人的命,他一直奇怪他母亲每次和他父亲一做爱,母亲就喊父亲做三哥,平日里,他母亲只称呼他父亲为‘老三’。

“阿元会听见的。”

乔木山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乔木山都不会拒绝,他深爱王希蓉,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灯光里,王希蓉挺动下.体,很用力挺动。

乔木山坏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这样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

王希蓉喘息说。

偷听的乔炳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间也突然安静了下来,乔炳元急忙用耳朵贴在墙壁拚命偷听。

不一会,传来乔木山怒呵:“妈的,你跟谁上床了,是谁吃了豹子胆,我劈了他。”

“雷健达。”

王希蓉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说出一个名来,乔木山笑了,重新抱住王希蓉耸动:“这家伙哪有这胆。”

王希蓉娇喘道:“他给了我两万买衣服,还游说我跟你离婚,你看看人家,都是航空公司的副总了,而你,哎哟……”

没说完,就被乔木山狠狠地重插几下,爽得王希蓉‘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他没有我粗。”

乔木山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桃花源里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的阴唇上啪啪乱敲打了几下,又插了桃花源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罢不能,她半眯着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钱,哎哟,哎哟……”

乔木山冷笑:“那你跟他啊,想离婚就离啊。”

王希蓉瞪了乔木山一眼,不服气道:“我真的想离婚,他答应给我一百万,我想着先拿了一百万,给你三十万,给阿元七十万,然后……然后你乔木山还是我男人。”

“臭娘们,嫌弃我了。”

乔木山气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乔炳元就睡在隔壁,乔木山一定爆.操了王希蓉。

王希蓉见乔木山停止抽.插,气鼓鼓地扭动肉臀,自力更生:“我没嫌弃你,我只想有钱,雷健达答应给我一百万,你考虑考虑。”

乔木山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现在考虑是先劈了他,还是先劈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乔木山的脑壳,警告说:“你敢劈我,阿元就劈了你。”

乔木山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没说大话,妻子和儿子的感情之深,是乔木山无法比拟的,初时乔木山不在意,反正妻子儿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们娘儿俩关系好天经地义,可后来,乔木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每次和妻子吵架,无论妻子对错,儿子乔炳元总是站在妻子这边,乔木山为此曾经发过飙,揍过乔炳元,可乔炳元十四岁那年后,乔木山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因为乔炳元十四那年,身高已经和自己差不多了。

乔木山心里忌惮,嘴上却不认低,他握住王希蓉的两只大肉球,下身一阵猛抽:“我是老子,他是我儿子,他敢对我动手么,臭娘们,老子现在就劈你一百下,你给老子好好数着。”

王希蓉销.魂娇.吟:“喔喔喔,三哥厉害,三哥最厉害……”

一百多下啪啪响过,王希蓉迎来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的叫床声穿过墙壁,送到了乔炳元的耳朵。

一声极细微的闷哼,乔炳元把一坨浓浓的精液射到了墙上,他眼冒金星,浑身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没软下来,乔炳元琢磨着还要再自渎一次才能让巨物服软。

“他真的答应给你一百万?”

墙壁那边的激战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卷缩在乔木山的臂弯里,温顺得像只小猫:“嗯,他说见了离婚证,就立刻给我钱。”

乔木山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吐着烟圈,咬牙切齿:“这狗日的一直对你惦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开玩笑半认真跟我说,愿花二万跟你上床一次,我差点揍他,他赶紧道歉,说是开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欢我,我看得出来,现在他可比几年前更土豪了。”

乔木山不得不叹气,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雷健达还是个小瘪三,远没有巷口的‘三哥’威风,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雷健达溷了个长脸,乔木山这辈子估计如何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弄张假的离婚证。”

乔木山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王希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亏你想得出如此锦囊妙计,现在查离婚证的真伪很容易,万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脸往哪搁。”

乔木山被讥讽,不禁气恼:“你跟我离婚,然后跟他人勾搭,我们还有脸么……”

话没说完,脑壳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脸无脸不重要,至少我们有一百万呐,你这个蠢猪头。”

乔木山想想也是,便软了下来,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转,正色说:“要离就真离,反正雷健达也不会娶我,他要我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负重他两年,两年后,我有钱了,我们再重新结婚。”

“那你不是给他操够了。”

乔木山一着急,马上扔掉手中烟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叹道:“操就操呗,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这么大了,什么贞操观念我已不在乎,趁着现在年轻弄些钱,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我就是白给人家操,人家也不操。”

乔木山更急:“万一你两年后不跟我过,我怎么办。”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乔木山的脑壳:“你是真傻,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我王希蓉当初为什么跟你,不就是因为你有一支大东西吗,我离不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