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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韩美玉羞耻地呻.吟着。与此同时,一道白色的光芒闪过。原来这些袭击者还带上了照相机,要将女警官受辱的场面记录下来。不甘就此受辱的韩美玉强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将仅存的力量聚集到左腿上,猛踢而出,皮鞋重重地蹬在了对方的腹部。

男人倒没有料到韩美玉还能反抗,他本不通什么高明的武艺,这一下自然踢了个正着,痛得一声狂叫,便向后退去。惊慌失措的歹徒们连忙一拥而上,唯恐这个武艺高强的女警官逃脱。

韩美玉再无反击之力,她的左脚还来不及收回,就被一个歹徒抓住,她的双臂才由于那个年轻的男子被踢倒而获得自由,却又被两个歹徒扭住。随即,女警官被歹徒们抓着手脚,整个身体都抬了起来,猛地抛向了出去。

韩美玉脸朝下重重地摔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还没缓过神来,手腕和脚踝又被歹徒们死死地按住。随即,歹徒们拉开了她的四肢,使她呈X字型俯卧在了床上。

被踢倒的男人艰难地站了起来,满脸怒容地道:“绑起来。”

绳索将女警官的双手和双脚死死地捆绑在了四个床角上,但对于耗尽体力的她而言,这其实已是多余的了。韩美玉只能无力地挣扎着,喘息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厄运。

看到韩美玉已经完全被制服,那个年轻男子才放心地爬上传来。由于吊带背心的下摆已然高高掠起,而裤子则被扒到了大腿上,精锐的女警官那赤裸的纤腰和臀.部在虚弱的挣扎下扭动着,使得男人眼中的淫光更甚。闪光灯不停地闪烁着,快门按动的声音接连不断。

“嗤”的声音再度响起,吊带背心被男人粗暴地扯碎,胸.罩背后的搭扣也被解开,一双魔掌自两侧从女警官的肋部插入,伸入了松开的胸.罩,直抚她那尖挺的双峰。

“啊……不要……”

韩美玉羞耻地呻.吟着,三天前刚被歹徒们利用夜暗擒住强.奸,没想到三天后同样的命运又再度降临,唯一不同的是歹徒们省去了将她抓入巢穴的麻烦,而直接在现场动手了。

随着两条细细的肩带被扯断,胸.罩被歹徒一把扯去,扔到了床边,女警官的上身已经呈一丝不挂的状态,身上只剩下了被扒到大腿上的裤子。由于是俯卧着,歹徒们不能看到她那完整的乳峰,但只是看着苗条的背部曲线和浑圆的屁股,就足以燃起男人们的熊熊欲.火。

年轻的男人拉下了裤裆的拉链,挺直的下身兄弟对着韩美玉的桃花源疾刺而入。撕裂般的疼痛从只是经历过一场轮奸、还远未习惯性交的桃花源甬道传来,她的呻.吟的来由转瞬间就由羞耻变成了痛苦。

“啊……啊……啊……啊……”

歹徒的每一次冲击,都换来了女警官的一声痛苦的呻.吟,这种征服的快.感很快就充斥在了年轻男人的脑海中。他当然不是第一次玩女人了,但眼看着有金牌卧底之称的精锐女警官在自己的胯下痛苦地呻.吟,感觉之妙远超过了他以往的任何一次经历。

男人一手抱着韩美玉的腰部,一手伸到她的身下,摸着她的乳峰,捏着她的胸尖。他的胯部不停地撞击着女警官的臀.部,发出了“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她体内的深处,通彻心肺。

要是换在平时,他一定能坚持很久,但这次,兴奋和快.感如潮水般地涌来,只是几分钟就使他坚持不住了,大量的体内洪流汹涌而出,射入了韩美玉的桃花源甬道内。

韩美玉被绑得趴在床上,视线无法看到自己背后的情况,但她可以感觉到,刚才强.奸她的那个年轻男子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但很快,又有一个男人爬到了床上,一下子压住了她的身子。

“臭女警,昨天你不是很威风么,今天看你还怎么逞能!”

不用说,这一定就是一天前在列车上遇到的三个男人之一。韩美玉咬了咬牙,既然被擒了,就只有忍受,只是一想到自己又沦落到如此境地,当热滚滚的下身兄弟再度插入自己的体内之时,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好在她俯卧着,脸又朝着床的内侧,并没有让歹徒们看到她那孱弱的一面。

那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韩警官,还记得昨天的事么?为此,今天我特地让他们三个成为了我的手下,就是准备现在给你一个惊喜,但愿没让你失望吧。”

年轻男子的话语瞬间触动了女警官的神经。显然,这个男人不但清楚她的身份,而且一定已经盯上了她很久了,否则他是不会知道一天前列车上的事的。

韩美玉强忍着被强.奸的疼痛和屈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年轻男子道:“我究竟是什么人,你早晚会知道的。不过,我看你现在还是别关心那么多了。”

那个地痞的声音又响起:“就是。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女刑警中的精英,还是铜省警方的金牌卧底。能玩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带劲。韩警官,你现在就不用关心别的事,陪我乐乐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哈哈!”

这些人究竟是谁,他们和黑斧帮有什么关系,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各种疑云萦绕于韩美玉的心头。然而,歹徒一轮轮粗暴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很快就如排山倒海般压抑而来,打断了她的思索。每一下冲击都如利剑般直刺心底,剧痛之下,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夜暗之中,四道人影闲言碎语着,从一个餐厅的后门闪出,潜入了夜色之中。

其中一人道:“每次都是鬼鬼祟祟的,黑斧帮好大的疑心。去要绕那么多路,回来也要绕那么多路。这么热的天,可真把我们给累死了。他们以为我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把我们支来换去的?”

另一人道:“那是自然了。黑斧帮是什么角色?到现在为止,天下没多少人能摸清他们的底细,靠的也就是这般小心谨慎。这次黑斧帮能和我们合作,就说明还看得起我们,老大早就高兴坏了。”

先前那个人道:“什么看得起看不起,不过就是想借我们的码头一用,再让我们做点中转的苦力而已。老大居然就认为是抓到一块宝,兴奋得不得了。其实我们也不过就是被拉来跑腿的。”

“这个事就不好说了,要是能办成了,我们怎么也算是和黑斧帮搭上了关系。有了黑斧帮撑腰,其他的人哪里还敢碰我们平日的买卖啊?眼光放得长远一些,自然就能放宽心头。”

这四人讨论着,却没有注意到,尽管他们所行之路诸多迂回曲折,却有一人一直不即不离地跟在背后。黑暗之中,高挑的身材、白色的衬衫,本该是十分醒目,但却由于她灵活的身法,使得这四个本是行事警觉的人都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这四个人转入一条弄堂,才踏入了一幢住宅中,却看见他们的首领冯老大和其余四个兄弟,都已坐在了客厅中,等待着他们的归来。但当最后一个进门的人想顺手把门带上之时,却觉的关门的手遭到了一股阻力。

同时,走在前面的人尚未警觉,只看到冯老大和其余等着的四人脸上都出现了夹杂着惊异和不解的表情,才回头向后望去。只见原本已该被掩上的门此时已被推开,一道人影闪入了房中,而最让他们疑虑不定的是,来人居然是个女的。

这个身材高挑的女郎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短下摆的白衬衫和灰紫色的西装长裤。她留着一头披肩的长发,鹅蛋形的脸庞显得文静秀气,若不是看到她刚才闪入房中的矫健身手,众人会满以为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冯老大略带一分惊恐地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道:“你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

问话间,原本坐着的四个歹徒也纷纷站起,而刚从外归来的四人也向后转身,面向了闯入的女郎。这些人虽见来人从相貌上看并不象什么难缠的对头,但由于所从之事本是隐秘,又骤然受惊,因而仍是谨慎地调整着站立的位置,隐隐对对方构成了合围之势。

这个女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绽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我知道你是XX路货物码头的冯老大,我也知道你们正在和别人商讨合作的意向。今天我来,也是想和你谈一下,看看我们之间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冯老大惊疑不定,但见对方容貌可人,况且态度不恶,于是道:“看来你知道得还真不少。不过我倒想知道,你又是谁?一个连姓名来历都不肯说的人,恐怕没有和别人合作的资格吧。”

女郎伸手从长裤的口袋中掏出一张证件,微笑着道:“我姓程,在湖海市刑侦支队任副队长,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和你讨论合作的意向。

“啊!”

冯老大和他的手下无不震惊。他们只是在一方逞强的小团伙,和警方本当是敌对的,只是因为平素为恶尚浅,故没有太大的冲突,哪里想到竟会遇上湖海市刑侦支队的女刑警副队长.

但更令他们诧异的是,湖海市刑侦支队的女刑警副队长竟然是这样一位年轻而温和的女性,这和警方平时在他们印象中那般严厉的形象相比,反差之大,着实令人难以置信。

毕竟还是冯老大老到一些,惊异之后忙道:“原来是湖海市的程副队长,但我们平时都在D市谋生,从未去过湖海市,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

程真淡淡道:“你不是正在和黑斧帮合作么?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冯老大听到这里,一声惊呼:“不好!抓住她,别让她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