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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里当然不可能把自己代表欧阳身份和陈安东说过的话,都和冯程程说一遍。一是这样的话对一个女生来说确实是有些说不出口,二是虽然冯程程已经知道欧阳文强是一个人渣,到也没必要让冯程程知道欧阳文强人渣到如此地步。原里相信,在内心的某一处,冯程程对欧阳文强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如今的恨有多深,就说明当初的爱有多深。

原里搪塞了几句,冯程程也就不再多问。晚上吃饭时,看到冯果果已经不在饭桌上,知道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想起陈安东对冯果果不在意的态度,还有冯果果几乎是在守活寡的生活,原里在心里不免为冯果果的悲惨命运叹息起来。

在原里愣神的功夫,冯程程的母亲又开了口,“虽然当初我反对你和程程登记,但你们毕竟已经登记了算是夫妻了。这次回来你是不是和你家里人商量一下,怎么置办婚礼呀!过几个月程程的肚子越来越大,办婚礼也不方便吧!”

听到冯程程母亲的话,原里的筷子好悬都没惊到落在地上。还好冯程程及时解围,“妈,我不想办什么婚礼。现在的婚姻也不见得非的要举行仪式这么俗套,我想着肚子里的孩子过了头三个月的发育期,和欧阳一起去我想去的地方旅行结婚,也算度新婚蜜月。”

冯程程的母亲听女儿说完,看了看原里道:“先不办也行,说不上哪天你真正了解欧阳的为人后,就决定和他离婚那!那个时候反倒更让亲朋看笑话。”

听到冯程程母亲的话,原里和冯程程对视尴尬的笑了一下。

吃完饭原里说出了自己要回老家呆一阵想法,冯程程的母亲‘嗯’了一声算是表述自己的意见。

在原里的心里早就想去西藏走一趟了,只不过有时间的时候没有钱,有了钱的时候没时间。现在终于有这么一个时间可以去自己向往的地方了。想起自己要去旅行,在心里原里突然想了起林淼淼,不知道她现在一个人在哪里旅行,两人在一起的期间爱欲了那么多次,林淼淼现在会不会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了呢?

回到和林淼淼一起租住的房子,虽在离开这间屋子没有几天,但屋子里摆设却已经落上了淡淡的一层灰。原里在空气使劲的闻了闻,想着闻一闻林淼淼留在这里味道,但却什么也没有闻到。林淼淼的离开就像用立白洗洁精刷了的碗筷,没有一丝残留。

虽然房子很大,但原里却觉得自己的心很空,甚至在空气里原里嗅到了陌生的味道。有些惆怅的原里,打开自己的微信,把订好的票的图片发到朋友圈上,并配上了一段文字。“错误的开始不代表没有真爱,一个人的旅程有些寂寞,会有人来陪我么!”

发完朋友圈因为害怕看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复,原里直接退出了微信。

女人的眼泪,可以是挑情的武器,亦可以是浪漫的升华,一个肯为你流泪的女人,不是最爱,就是极恨。在梦里原里梦到林淼淼和自己一起去旅行,只不过眼中有一种莫名的悲伤,眼角不停的流泪。

到了车站,原里失望了,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原里一个人背着行囊,对着站台上黑压压的人群报以苦涩的微笑。一个人的旅行是疲惫的,除了身体更最要的心情。

经过路上的颠簸,火车倒汽车。终于原里坐上了大巴车,准备越过唐古拉山┅┅

就在下山的一段路上,巴士突然失去控制撞到山边,巴士上的三十几人吓了一大跳,幸亏没有人受到较严重的伤。因为车体已经有些变形不能上路,一些人便从车里走了出来、

原里也跟着走出车来,上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只是手上擦破了一点皮,看了看表是半夜三点。原里找到远处一块平坦的草地,远离人群,躺下来等天亮来人救援。突然间原里对这次旅行有一些后悔,想象中的美好永远是想象。就像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来到了西藏,原里也没有感受自己心里有什么激动的心情。

突然,一只手臂碰到躺在地上的原里。原里吓了一条,用力一推,对方出声了。

原来是一个藏族少女,她左手受了伤,因为刚才原里太用力,令她伤口流血了。

“好痛哟,快替我包扎好伤口好吗?”少女用不纯正的普通话对原里道。

“但是,没有纱布。”原里十分旁徨。

“用我的丝巾。”少女从颈项中解下一条丝巾。原里一边帮她包扎,一边闻到她身体散发着有些难闻的体味。

藏族少女突然抱住原里,“吻我。”原里被吓的有些手足无措,用力想推开她。

藏族少女突然做出一些很是奇怪的动作,她用手指抹眼泪,然后将手指伸入到原里口中。原里在没有提防的情况下,就舔到她所流的眼泪,咸咸的、酸酸的、苦苦的。

藏族少女道∶“吃过我的眼泪,你便是我的男人了。”

原里不敢太大声,怕其他人听到这边的动静,要不是看着少女穿着少数民族藏族的服装,原里几乎都想把她当成神经病了,低声说道∶“谁说的,我家乡可没这种规矩!”

藏族少女道∶“但我家乡有!”

“你的家乡在哪里呢?”

“在西藏一个小镇,你不曾听过的小地方。”

藏族少女说话间慢慢褪去了衣服,很快就变成半裸,露出一对乳房,重重叠叠的衣服之下,是有些发着粉红的身体。

“你要干什么?”原里对藏族少女的行为有些吃惊。

“在我们镇上有个说法,只要遇到了祸事,就应该把自己的身体献给男人来免除这桩祸事。看才我在车里看了,整车人也就你长的还算入我眼。”

听了藏族少女的话,原里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夸奖自己。

“现在二十一世纪,你那小镇上的说法没有任何依据。”原里说着想起身。

却不料藏族少女把身子缩一缩后,又拥向前,用乳头紧紧地贴住原里的脸上。当藏族少女的乳头贴在原里脸上的时候,原里感到少女胸脯上黏黏酸酸的味道。

“那边还有不少乘客,被他们看到不好,你快从我身上起来。”

“就我跟着你走这么远,其他人没跟过来!”

藏族少女身上的味道实在太大,原里有些忍不住的侧过脸。“为什么把脸侧过去?”

原里不想伤害藏族少女的自尊心,含蓄的道:“我有听说过,西藏人一生只冲洗过三次凉,出生,结婚以及过身。”

听原里说完,少女很认真的点点头,道∶“我们西藏人不洗澡,就是要将体味完完全全地,奉献给第一个亲近的男人。”

原里知道西藏充满神秘,却想不到西藏小镇上的少女还有如此怪异的风俗。看着少女紧紧抱住自己,一动也不动,耳边万籁俱寂,偶而是风吹草动的磨擦声。尽管有些不绅士,原里还是推开少女,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