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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熙显:...

    “要不我问问他吧,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订婚。”

    把奶娘送走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云剑叫来,他端坐案后,沉默不语,让对方直直站了半个时辰。

    系统:“真是闷声作大死,竟然敢让我大佬罚站,听说人类有一种刑法叫跪榴莲,大佬要不要去买一个?”

    白灰:“所以说为什么不让我穿云熙显?我肯定让他每天‘贴身’保护我。”

    系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偷偷摸摸开了隐身过来趁他睡着亲他...啊,是不是你偷亲他被他发现了?”

    白灰:“不可能的。”

    云熙显突然把书重重拍在桌上,大喝,“你可知罪?”

    系统:“完蛋,真的被发现了。”

    白灰瞬间上前一步抱住他大腿,“属下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公子您千万别生气...”

    “哦?你错在何处啊?”

    “我...”白灰痛心疾首,“属下不该四处乱跑,应该一直守着公子,夜里也该守在床边。”

    “哼。”云熙显推开他,“我岂是那种苛待下人的主?你错在竟然敢勾引云府丫鬟...不说我院子里的,竟然连我母亲身边的丫鬟都看上你,今天奶娘还来问你有没有娶妻...”

    巴拉巴拉。

    等他说的口干舌燥灌了几口茶水后,白灰问,“那您的意思是?”

    “过些天我要跟先生去颍州读书,你肯定要跟我去,还不知几年才能回来,若是定亲岂不耽误了人家姑娘?”

    白灰点点头,了解,“若是再有人问,您就说我在老家已经定了门娃娃亲,只是灾年两家断了联系,我这个人最重诚信,一定要找到他们。”

    云熙显:说得跟真的似的,要不是知道你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我差点就信了。

    “嗯,我还有一件事交给你,那位君子剑,万一冯三娘乱说,我只怕云家会遭到报复,你去查查有没有江湖人追查他的下落。”

    “是。”

    于是白灰开始出去查探消息,换了小端跟在他身边,再碰到问云剑亲事的人,云熙显直接把白灰的说辞复述一遍,替白灰斩了不少桃花。

    白灰跟了冯三娘几天,发现这姑娘没有把君子剑的事情说出去,大概怕被牵连,倒是她请了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还跟着学武。

    夜里,白灰在房檐、墙壁上快速行走,身形轻的像只燕子,微风迎面,很是惬意。

    然后就被包围了。

    十几个跟他衣服一毛一样的侍卫把他围在云熙显的院门外。

    领头的抱着肩膀,“云剑,主子要见你。”

    系统:“啊,忘记说了,云家所有的暗卫都掌控在云义术也就是云熙显爷爷手里。”

    只不过现在不当家了,专心培养暗中的势力。

    白灰老实的跟过去,见到这位精神烁烁的老人。

    “熙显近来都做了什么?”

    白灰低着头不开口,领头的手搭在他肩上,用了点力气,“主子在问你话呢。”

    “老祖宗,属下如今的主子只有熙显少爷,恕属下不能告诉您。”

    首领的手越来越重,好像要把他肩膀捏断了,“怎么,翅膀硬了,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了?”

    “属下不敢。”

    系统:“啊呀,竟然敢打我宿主,我敬你是条汉子。”

    面前的老人沉默不语,在白灰骨头都快被掐断时,摆摆手,“既把你给了熙显他就是你的主子,不过他应该也未曾嘱咐你不可以说吧?我是他爷爷,只是担心他出事,听说最近不少人来找他?”

    白灰犹豫了一瞬,就全交代了,“是,先是江湖上一个叫君子剑的人,因为爱慕冯家三娘来刺杀公子,被我杀了,后来公子发现冯家三娘跟赵王世子关系不一般解除婚约...”

    老人应该已经从别处听过最近发生的事,只问了几处细节,“熙显可伤心?”

    “大公子心情不快,每天都在刻苦读书。”

    “这才是我云家人。”老人终于露出点笑容,“你最近出门是做什么?”

    “公子担心江湖上的人来找他,而他过些天要出去读书,怕他们报复云家,因此让属下查探一二...”

    “这件事你不必再查,我云家会怕这么几个宵小?你知道回去怎么说吧?”

    “是,今天的事属下不会说。”

    老人点点头,示意首领带他出去,他又行了一礼,这才离开。

    出来后,首领也松了口气,照着他胸口捶了一拳,“最近武功进步很大嘛?你出门时我都没跟上你。”只能等对方回来堵在路上。

    系统:“你是第一个敢打我宿主胸的人。”

    白灰:→_→拿小拳拳锤爆你哦。

    “因为我是不世出的习武天才,天才你懂吗?”

    “有空咱们切磋切磋?”

    他话音刚落,一把匕首已经贴上他的脖子,白灰鄙夷的看着他,“就这水平还想跟我切磋?不是我吹,杀你跟砍瓜切菜似的。”

    首领:...

    白灰收起匕首飞快的消失在他眼前,回去后只说冯三娘没有把君子剑的事说出去,附近也没有江湖人查探,云熙显放下心来。

    很快,闻人先生打算离开了,好友云礼夫依依不舍,两人说了半天的话,他让人把云熙显叫去,当场拜师,又是敬茶又是叩首,闻人先生也未推辞,直接收下这个弟子。

    并且决定明日启程离开。

    闻人先生家住颍州,在一处依山傍水的好地方设立了闻人书院,虽然只有几个弟子,却极其有名,想拜师的人不计其数。

    要不是跟云礼夫是多年好友,他又怎会千里迢迢上门收徒?

    绿茶没能拜师怨念不已,发了狠要好好读书,将来考试超过他,将他踩在脚下。

    云熙显很高兴,当晚还多吃了一碗饭,跟家人道别之后收拾行囊,隔天只带了白灰一个跟随闻人先生去颍州。

    离开云家之后,白灰彻底放飞自我,不愿意坐马车,每天一半时间站在马背上装逼,一半时间用轻功遥遥领先马车装逼。

    连闻人先生都很惊奇他的武艺,竟然能站在行走的马背上如履平地,“熙显,你这侍卫年纪轻轻武艺就这么高了吗?”

    云熙显露出个谦逊的笑容,“他从小就是我的侍卫,在习武一途上寒来暑往从未懈怠,性子又跳脱,您可千万别当他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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