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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夜的折腾,这一大早醒来,卿筠芜有些腰酸。

    “人呢?”发现枕边已经没人了,便唤来茜笙,“茜笙,皇上呢?”

    茜笙闻声赶来,递给卿筠芜一杯温水,“皇上正在院子里练功,说不可惊扰了娘娘,娘娘既然醒了,奴婢便为娘娘更衣吧。”

    一大早上练功?虽说知道寒墨渊习惯早起,可还没见过他晨练的模样。

    “茜笙,快为本宫洗漱更衣。”

    院子里,寒墨渊穿着轻便的衣服正与竹途比试功夫。

    刀剑碰撞发出阵阵声响,连院子里的树枝也在沙沙作响。

    卿筠芜刚换好衣服就迫不及待的小跑出来。

    茜笙还在身后拿着披风快步跟着,“娘娘,外面天还凉,您把披风披上。”

    眼前两人比试的姿势如行云流水搬流畅,看的卿筠芜眼都直了。

    如果不是周遭还有宫女们在,怕是现在她不禁是眼睛发直,更快流口水了。

    哇,好帅,动作好快!

    “娘娘?”茜笙轻轻为她披上,一脸笑意的看着卿筠芜。

    被茜笙看的回了神,卿筠芜知道茜笙在笑自己,脸不自觉的红了。

    “干嘛?”

    “没事,就是娘娘看皇上的表情好可爱哦。”茜笙打趣说。

    卿筠芜情不自禁,下意识的抹抹嘴巴,确定自己没有流口水,这才装作微怒的模样。

    “好你个茜笙,什么时候连你都敢拿本宫打趣。”

    “奴婢可不敢呢,娘娘这是被奴婢说中了心思吧。”

    寒墨渊发觉卿筠芜站在一旁,便示意让竹途停下。

    将剑收入剑鞘中,扔给竹途,便缓步朝卿筠芜走去。

    “皇上。你刚刚的姿势动作太帅了,怎么以前都没有让臣妾看过你练功。”卿筠芜闪着星星眼,一脸崇拜。

    寒墨渊被夸的一脸得意,不过已经绷着脸,可是心里依旧欢呼雀跃。

    被自家媳妇夸了当然开心!

    “你手怎么这么冰?”寒墨渊一摸她的手,发觉有些凉,脸色立马严肃。

    “因为人家想看到你练功呀,所以……”卿筠芜吐吐舌头,一脸调皮,看到站在后侧的竹途。

    “其实竹途身手也好棒呀,本宫也很欣赏呢。”

    一听这句话,寒墨渊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转过脸打量竹途。

    他身手比我还好?

    本来的傲娇九王爷现在成为皇上了依旧傲娇!

    “娘娘说笑了,论身手,竹途自然比不过皇上。”可以说竹途的求生欲很强了。

    看着竹途慌忙抱拳解释的模样,卿筠芜不禁捂嘴偷笑。

    哈哈哈被我整到了吧,再让你对我一副臭脸,略略略。

    “竹途,你先退下吧。”寒墨渊把卿筠芜的手放在手掌心里捂着,这小手怎么这么软。

    “茜笙,快去准备早膳。”卿筠芜看着寒墨渊一脸笑意,“皇上,今日让臣妾伺候您洗漱吧。”

    净盆,试温,用湿毛巾帮寒墨渊擦脸,再为他更衣时,卿筠芜正打算跪下为他系上玉佩,寒墨渊一把扶起,亲自系上玉佩。

    “芜儿,今日让朕为你带头饰如何?”

    卿筠芜有些惊喜,没想到像寒墨渊这样的钢铁直男还会说这种话。

    “好。茜笙将本宫首饰取出来。”

    待茜笙将首饰盒取出来之后,寒墨渊突然皱起眉头。

    “怎么了?”卿筠芜在铜镜中看到他的神情。

    “芜儿,你首饰这么少?”

    茜笙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替自家娘娘回答,“回皇上,我家娘娘本来就不喜这些金银首饰,也怕奢靡浪费也不会过多添置,首饰物价都不如那位平贵人多。”

    觉着茜笙多说了话,卿筠芜喝住,“茜笙,就你话多!”

    “娘娘。”

    寒墨渊不知在想什么,卿筠芜拿起一根玉簪,轻柔细语对他说,“今日就带这只吧,这跟玉簪子可是皇上送给臣妾的,皇上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这是以前颠沛流离时,他为她买的,是如何也忘不了的。

    亲手为卿筠芜带上玉簪,看着她眼里的笑意,看的出卿筠芜是真的真爱这跟玉簪。

    “皇上昨日为何一人饮酒?可是有何心事?”

    寒墨渊微抿薄唇,欲言又止。

    “皇上?有何心情可与芜儿说。”看他这幅样子绝对有心事。

    “并无,不过是一些朝堂上的事罢了,芜儿不必担心。”他怎么可能同她讲那些大臣的谨言。

    那么他的芜儿会伤心,他不舍的。

    用过早膳,寒墨渊就要赶去上早朝,还不忘上朝之前陪卿筠芜腻歪了好一会。

    目送寒墨渊的背影,茜笙对卿筠芜说,“娘娘,皇上都走远了,还看呢?”

    “茜笙,你说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茜笙看着她一脸严肃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事,回屋吧。”

    下了朝,寒墨渊揉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昨日看他生气后,也再无敢提纳妃之事的人,也到是让人省心了不少。

    李福安哨声问,“皇上是去养心殿批折子?还是回延禧宫?”

    “去藏宝阁。”寒墨渊简洁的说。

    下人们虽一愣,不知为何要去藏宝阁,可也不敢多言,只是跟在寒墨渊身后。

    连竹途也不知为何,“皇上,去藏宝阁干什么?”

    “朕打算挑几样物件。”寒墨渊挑起嘴角,一脸神秘。

    到了藏宝阁,只见寒墨渊亲自打量起每件珠宝首饰,头簪耳坠。命人拿着托盘在身后跟着,每挑好一样便小心翼翼放入托盘中。

    看的竹途一愣一愣的,皇上这是要干什么???

    在寒墨渊忙活半天后,竹途忍不住上前问,“皇上,您挑这些是要干什么?”

    “你觉得呢?李福安你告诉他。”寒墨渊淡淡看了竹途一眼,便又在挑选。

    拿着托盘的李公公不慌不忙的开口,“回竹途侍卫,皇上是在为皇后娘娘挑首饰。”

    什么???寒墨渊再次刷新了竹途的认知观。

    “皇上,您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这些事情交给吓人做就好,怎能劳烦您亲自来……”

    还未等竹途说完,寒墨渊一脸嫌弃的瞥瞥他,“朕这么做有何不妥,竹途你啊这个脑子!”

    得了,被嫌弃了……好,你是皇上你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