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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心知肚明,这种时候,保证祭天正常举行下去,才是重中之重,至于其它。。。

    也许皇上已经知道是谁了呢?

    也许就是皇上呢!

    谁又说得清?

    无论是哪项,都不再是他们该过问的了。

    如果不是皇上,那皇上比他们更憋屈,如果是皇上,他们除了受着还能怎么的?

    不过不少人都是偏向第二想法,皇上一直对外称他只有灵皇中品,展示出来的也是灵皇中品的实力,可谁知道皇上有没有隐瞒,有没有扮猪吃老虎?

    也许皇上就是示弱要让不服他的人一个个跳出来呢?

    在场的人实力都是不错的,最低也是近灵皇,感知不到确切的位置,但大概的位置还是有个方向还是ok。再加子夜就跪在皇上的后面,两人离得只差那么半米,相比于还未成年的定国王爷,大家自然往更大可能的去猜。

    毕竟没人相信,今天这样重中之重的日子,有人敢在苍天面前去打新帝的脸,

    这不是妥妥的等新帝的报复?

    也有人觉得奇怪,如果皇上是要示弱,那为何这时震慑他们?

    蠢啊,新国成立,自以稳为主。今日祭天之后,皇上就是妥坐凤锦皇上的位置,自然是要皇室与底下官员都安安份份的,这时不震慑,还啥时震慑?

    有道理,有道理。

    子夜没想到【也许是想到了但这时却不得不行此举】,她竟然帮着上官应雄在一众掌实权的皇室与大巨中,立了他当新帝的第一威,歇了不少人的心思,为他省了不少的事儿。

    祭天结束,一切回归了平静,大家静等着晚上的庆宴,然后吃吃喝喝的互相攀攀关系,如果看顺眼了再联个姻什么的,凤锦登基第一步算是正式完全。

    “啪”玉简几乎被全扫于地上,响起了叮叮当当声,这声音在寂静的上书房中显得特别嘹亮。

    “到底是谁,查出来了吗?”龙案后的新帝一脸此刻哪有平日里子夜见到的慈爱,一脸阴森带着扭曲的瞪着前方的人,目光凶猛的似乎这人是他的杀父仇人。

    “皇上,阴月。。门。。只是接了。。您刺杀。。。的任务,至于查案。。。不归。。。我们管。”龙案前低头静立着一个黑衣男子,对于新帝的怒火,他的反应极为平淡,声音连个起浮都没有,似乎是太久未说话,开口出来的声音停停顿顿带着难听的沙哑。

    新帝微眯下眼,双眼尽是杀意的盯着面对着他的头顶,片刻后突兀一笑,脸上不再暴虐,又恢复了一片平静,似乎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生:“好了,你下去吧。”

    “是。”男子头也不台供了下手闪身离开,从头到尾脸都没露出来过。

    人一走,坐于龙椅上的人不怒反笑,带着阴邪味道的舔了下唇,脸上露出子夜前世在某些高官看到她时那贪婪中带着淫/邪的笑容。

    “原来,你竟是成长如此之快。怎么办呢?越是美好的东西,寡人越来毁去呢!”

    接着,上书房恢复了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似乎消失了般。

    与之相反的是凤明宫,今儿凤明宫主子正式成为了新后,一国女人中最尊贵的一个,也几乎是所有女人最大的追求。

    做为新后,在宴前接见命妇,这本就是她的责任,哪怕后宫实权已不在她身上,这种皇后才有的权利只要她是后一天,谁也抢不走。

    看着从高到低一批批的命妇进殿来请了安送了礼离开,一直坐在角落中当着陪衬的简悦,第一次对权利这东西急迫了起来。【这丫是一直自认她从来没窥视过堂姐的权利,她与新帝妥妥的真爱,真爱嘛,一个为帝,那另一个为后,不是应该吗!!】

    唯一陪坐于皇后身边的是已经近五百岁,凤明国中女性灵力最高的镇国王妃,已经灵尊上品,听闻离着灵帝只一步之遥。

    镇国王爷为何当长老时是护族长老,家族式改成国家式,他又被封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位同摄政王的镇国王爷?

    镇国王妃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定国王爷到!~~”报唱声嘹亮的啊,估计曾经的右大院,现在的西宫都能听到。

    这回还真不是宫人要向谁报信什么的,这个报唱的人就夜卫之一,应该说现在凤明宫内的所有侍卫,已经全是夜卫,宫女也全是皇后身边的容嬷嬷所挑重新换了一批。

    这也是简悦今儿在这儿坐立难安的原因,原来的凤明宫,除了容嬷嬷外,虽不说全是她的人,但至于有八成,另两成嘛,依她在宫中的势力,哪个敢背着她做什么?

    今天是皇上登基大典的重要时刻,她现在的身份,哪怕没多久她的身份,都没有资格能站到前面去,但她又不愿错过皇上人生中最为辉煌的时刻,所以跑到了往常后宫的角门那儿都偷看。

    谁知道,皇后会在今天动手。

    等她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他们去祭天,这是她无法再跟着的,只得回后宫来,她自然是第一站就来凤明宫,皇后祭天后要拉风命妇,皇上又不爱皇后,她哪配和皇上同一天一起风光?

    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凤明门守门的人数增加了,原来是六人,现在已经是左右各六人?而且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

    那些人甚至过分的将她拦住,后宫一向是她的天下,她自没当回事,可那些侍卫却说他们是定国王的人。

    定国王啊,位与镇国王,镇国王位同摄政王,那岂不是。。。?

    如果是昨天,她还可以去找皇上,让皇上凭凭理,评什么一个公主,一人外孙女,敢插手皇后,插手外婆的内宅之事?

    可原来的小公主被封为了女王爷,呵呵,还用再说嘛?

    她原只想着皇上是重视小公主的,现在才明白皇上对定国王,又岂止是重视二字?

    而是心有惧意啊!

    若不是定国王手里有着皇上不得不抬高她的东西,就是她身上有着皇上不得不抬手她的本事,无论哪种,自己一个依附于皇上而生的女人,又如何有那资格与定国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