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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副校长忍着吐血的冲动沉默了会儿,在周语薇以为他会动怒,准备赶紧先把子夜拉走时,冯副校长动了,他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朝子夜挥了挥。

    子夜

    妹的,可真会算计,这是要她为浮云学院服务五年?

    子夜抻出一指摇了摇,想都别想,答应好的条件,现在还想加码,做梦呢。真以为她这三天在帐篷里什么事儿都不知道?

    这人一看到她为云老师接上断了的筋脉后就不遗余力的邀请她到浮云学院就读,甚至还开出那么高的好处来,原来是对她有所求啊。

    既然是有所求了,那她不调高自己的逼格不是蠢?现在是她嫌他给的条件低了好不好,她没加码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冯副校长脸黑了一分,忍了又忍,然后僵着手收起了两个指头。

    子夜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次连理都不理了。

    这小丫头,未来他是她的副校长好不好,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忍痛又收起一个指头,见子夜还是一脸的不愿,心在滴血的另一手张开,上面一块黑金色的云形玉佩,玉佩上书‘黑云令’三字。

    周语薇‘嘶’一声,赶紧扯了扯子夜的后腰带。

    子夜没动,从周语微的反应来看,这令牌好像满牛的,但她没给反应,谈判嘛,谁急谁就输了。

    冯副校长降低了自己的要求还拿出黑云令就够心疼了,一抽一抽的疼,结果这丫头竟然还没满意,这心也太大了吧?

    不过这真是他能给的便利中最高规格了,小丫头再不愿,他也拿不出其它了。

    子夜看出了冯副校长已经到了极限,于是余光扫向十七长老,十七长老隐晦的朝她一点头,这买卖可以做,条件也够了,给点后路给别人,有时是给自己方便。

    十七长老不会坑她,于是子夜一脸不情愿的伸手拿过冯副校长心中的令牌,“要选我有空的时间啊,我去学院是学习的。”

    另一层意思就是,她可不是他的手下,要是她没空的情况下,就是天王长子来了,她也不治。

    冯副校长脸都绿了,这个有空是怎么定意的?要是她一直没空,那他的令牌不是白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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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语薇从帐篷出来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看着子夜的目光满满全是崇拜。

    “子夜,你太厉害了,竟然能从冯副校长那儿弄来黑云令。”

    黑云令啊,在学院内除了校长、副校长、还有老师们的住所不能随意去外,就是藏宝阁都是有这令牌想进就能进,不像他们,要进藏宝阁得用积分来换。

    子夜知道了黑云令的重要后,也就明白了上官玉尘所说的那人在冯副校长心中的地位了。

    看来,这里面有搞头。

    两人朝云老师所的帐篷走去,子夜要去看下云老师,毕竟是她救的人,她可不能让人在这种时候砸了她的招牌。

    两人都没注意,或是说注意到了,但没往心里去,这时在离着她们不远的地方,几个本来聊得热火朝天的姑娘因为她们从冯副校长的帐篷出来而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然后一直目送着她们去了云老师的帐篷内。

    “她是谁呀?好像以前没有见到过。”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天真般的单纯。

    如果子夜刚才有转过头来一看,就会认出,这出声的姑娘,正是那天从崖下被救上来哭哭啼啼说是全怪她的那位,也正是上官玉宇所恨着的百里欣月。

    “不知道啊,不过她旁边那个我认识,是灵战院高二六班的周语薇。”语中有着深深的不屑。

    “原来她就是周语薇,我都一直没机会和她认识,今天一看才知道,和她一比,我哪能被称为花啊。”百里欣月自嘲。

    “欣月,你别这样说,周语薇哪能和你比?矮得和冬瓜一样,还蠢得要死。哪像你,人美身材好,心地善良,还聪明。”另一姑娘立时拍马屁。

    这马屁拍得百里欣月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不少,但她还是一脸谦虚又带着害羞的小声道:“我哪有你们说的这样好,和周语薇旁边的姑娘一比,我就是地上的烂泥。”

    院花都是烂泥,那她们这些人算什么?

    子夜连谁是谁都不知道呢,一下就成了这一堆女人的公敌。

    见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嫉妒的神色,低着头做害羞状的百里欣月唇角勾出道嘲讽的弧度。周语薇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就那贱民也配和她并为院中双花?

    空有个长相,被人指使来指使去都不知反抗的人,她根本就没将她放在心中好吗?

    不过另一个

    她着实是感觉到了威胁,她对自己是足够自信,可也不得不承认,论长相,自己真是不如那人。而且那人还是从副校长的帐篷中出来,然后又去云老师那儿,这明显背景就不是像周语薇那样可以随意拿捏的主儿。

    看来,她得好好查下,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

    百里欣月感觉自己猜对了,因为走时,那姑娘竟然是与和副校长是好友的那人一起走,那人虽然一路都在与冯副校长聊天,可走时不离那姑娘左右,视线也时不时落在那姑娘身上,这明显是在保护她。

    她现在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一开始就去惹那姑娘,这么些年,她就是凭着谨小慎微才拥有了今天的地位,决不允许任何失误让自己再次的陷入绝境。

    可心中明白是一个道理,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一向被称为院花,整个学院内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几乎所有的目光全在她身上转,这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也膨胀了她的自信。

    突然出现一个连她自己都自认长相比不过的女人,那些曾经流连在她身上痴迷、羡慕的目光,现在都转向了她人,这是被注重惯了人怎么能忍受得了的?

    一向出行就在万众瞩目中,这在众目之下的感觉,子夜早已习惯。虽然其中不乏带着恶意的目光被人仇视,被阴谋包围,这是子夜曾经生活的常态,她又不是银票,呃,在灵曦岛称为灵币,她又不是灵币,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喜欢?

    无关紧要的人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