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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道破空声响起,男人只感觉眨了下眼,房里已经站着几个浅紫衣的男人。

    个个面色冷沉气度不凡,且一看就是高手。

    “青龙帮?区区加起来不到三百人,也敢称自己为龙?”夜影真心感觉这种人多看两眼都跌自己的份儿。

    “咣”的一声刀落地,男人在夜影等人惊诧的目光下突然就跪下了。

    “这事儿和小人没关系啊。”然后一指床上的女人:“都是她,是她收了人家的银票,她和二帮主有一腿,是她指使二帮主干的。”

    “你放屁。”

    夜影他们还没开口呢,床上那女人忍不住了,一掀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扑到男人的身上又打又踢还边骂:“是你自己和宫里的太监有来往,是你自己专门为那个女人干些缺德事,也是你自己。。。呃。。”

    男人一下掐住女人的脖子一个用力,女人立刻断了呼吸全身软了下去。

    将女人的尸体往旁边一丢,男人又重新的跪好朝着夜影几人:“几位大人别听这贱人的话,她和二帮主勾结,收了别人的银子。。。。。。”

    “好了。”

    夜影可没兴趣听这人自吹自演:“看来你知道我们的身份,那就好办了。今天去拦截我们王爷是谁下的令?你要想清楚,我们没兴趣听假话,皮肉要不要受苦,全看你自己。”

    “几位大人,这事儿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男人捂住右耳位置,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下。

    这时,他才确定这些人不是跟他开玩笑的,而他今晚。。。

    “我说,我说。”识实务者为俊杰,别说俊杰了,他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未必。

    不过答应那人的那天开始,这样的一天他不是已经想到了吗?

    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儿,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撇了眼那成球的二帮主,男人现在只求不再受罪的速死。

    &

    太子是半夜进的夜王府,夜王与襄王已等在书房内。

    三人寒暄了几句后,就步入了正题。

    “太子哥,十九弟把明轩接到贤王府去到底是想干嘛?”

    并不是他们过了这么久才来讨论这事儿,而是今天宫里发生了点事情,也因为那事儿,他们才知道原来赫连明轩已经不在宫里都一个月了。

    太子也是面色凝重:“明轩那孩子无论父皇喜不喜欢,他终归是父皇的皇长孙,这点父皇就是不认,但只要那些长老认就行。”

    夜王:“十九弟不会是想扶起明轩吧?”

    太子摇头:“明轩年纪太小,十九弟要扶明轩,还不如扶老二。”

    虽然这话说得他自己心里无限憋屈,但自从母后离开后他去了王家,得知了老祖宗的真正死因时他就是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十九弟在他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了可以影响炎習未来大势的决定性人人物之一。

    说悔,他是悔的。

    不是悔当初没有与十九弟交好,而是悔没在他成长起来前就除去他。

    甚至有时他都会怪母后,若不是她思前顾后的,在十九弟当初还在宫里时就除掉他,哪还有现在的这些麻烦?

    夜王眸光一闪,“本王倒是听闻一些事情。”

    “什么?”

    “二哥和皇贵妃不和。”

    太子与襄王都疑虑的看向夜王,平王与皇贵妃不合之事早有传言,但也只是传言而以。夜王在他们这样私下这般说,那必是有了确切的证据了。

    “你们知道本王有人在晨曦宫当差,那人刚刚下午传回来消息,皇贵妃每月初给二哥送去的养生汤里面其实都下着慢性毒。”

    “嘶~~”两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这种害人的事儿本来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说他们自己有没有做过这事儿,三人都是有后院的人,这种事儿也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但问题是,皇贵妃是平王的生母啊!

    天下哪有母亲给儿子下慢性毒的?

    “这事儿,二哥知道吗?”襄王都感觉自己舌头有些打结,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有些同情二哥了。

    夜王勾唇一笑,淡淡的撇了眼襄王:“你忘了二哥喝醉酒把十九弟府里的假山毁了的事儿了?”

    这?

    这就是知道了。

    难怪,难怪十九弟打了皇贵妃身边的亲信,二哥依旧还与十九弟交情不变。

    “嚯~”襄王惊悚的望向太子又看向夜王:“不会,不会,不会是那样吧?”

    俩人都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但皆摇头。

    夜王:“二哥肯定是咱们的亲二哥,这点毋庸置疑。当年贤妃独宠于后宫,怀二哥到生下二哥父皇几乎对贤妃寸步不离,而且,老祖宗说过,二哥长得很像先帝。”

    “那。。。”襄王觉得自己脑子打结了,二哥是亲的,父皇对二哥明显比对九弟要宠,皇贵妃这般对二哥又是何道理?

    “此事先撇开不说。”太子眉头的结越打越深。

    “本宫现在担心的是十九弟的态度,九皇叔最近明显是有隐退出朝堂的意思,你们都知道,九皇叔是咱赫连家的家主,自炎習立国以来,咱赫连家就没有家主与帝王是同一人的道理,而且九皇叔虽然无情,但为人公正,并不会介入咱家小辈间的事情来。

    可十九弟就不同了,他与王家有仇,与平王交好,于咱们很不利。”

    而且,有些事情他不便说出来。从最近他探出的事情得知,过去他所担心的原来都是笑话,九皇叔根本从头到尾就不该是他要防的对象,而他竟然一直认为九皇叔是他登位的最大阻碍。

    “殿下,十九弟。。。。。。真的对咱有如此威胁?”不是他小看十九弟,一个自小就中毒如被困于京中,又毫无实权,直到解了毒后才因九皇叔成了刑部掌刑司的人,真的有如此能力?

    太子淡淡的撇了夜王一眼,然后语出惊人道:“王家老祖,死于十九弟之手。”

    “天!”襄王感觉今天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怎么一件件的事儿都这么像是在做梦呢?

    “本宫也希望是假的,可事实就是如此。还有,今儿十九弟独自一人带着明轩出了京城,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伙不明之人拦截。十九弟只用了一招,一招就将几十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