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张军平笑着拍了拍健硕的肌肉:“军平哥的身体很结实,放心,我得把衣服拿出来,然后晒一下。”

“别,军平哥,我今天去超市里给你买了一身衣服,鞋也是意尔康,衣服不是品牌,但绝对适合你。”

张军平一边搭湿湿的衣服,一边看了看椅子上的几个袋子。

“军平哥,你皮肤好,我买的红色的夹克,身体是银灰色的牛仔,我觉得你穿这一身肯定很酷的。”

“谢谢,琼,谢谢你。”

“上来吧!军平哥!我喜欢跟你睡在一起。”康琼笑着拉了一把张军平。

挪身到了床上,康琼又将最底层的一个袋子拿了出来,最下层有个包,里面有两条内裤:“军平哥,这种是中裤式的,穿上舒服,也透气节,一个黑色的,一个花色的,中号,估计你穿合适吧!”

康琼又拿了一个袋子,里面是内衣:“这些是灰色的,不知道颜色你喜欢吗?”康琼像个侍者一般介绍者椅子上的物品。

张军平幸福的钻到了女人的旁边,用手抚着那一沓子铮新的衣服,心里流露出许久未有之的幸福。

“琼,谢谢你!”张军平紧紧的握着康琼的手,以一种感激的目光看着美丽而丰满的琼,他的手轻轻抚着女人的脸蛋,女人的锁骨高高的隆着,将胸的魅力全然的包容到了里面。

“军平哥,我要做你的媳妇,为你生个胖娃娃!”康琼突然很兴奋的笑着飞红了脸,张军平幸福的又将女人的身子拢到了自己的怀里。

“好妹妹,我真的很幸福,我大学里失落的东西现在全找到了,有你,更有你的爱,我比谁都幸福。”

“军平哥,我也是,我没想到时隔四年,我竟然能得到你的爱,而且还是这么赤裸的爱,军平哥,我太幸福了。”

“琼,我要让你永远的幸福下去。”张军平吻着女人的唇,紧紧的吻着,他用他的舌头一下子探到了女人的喉间,两根香舌不停的绞缠在一起。

寝室里只闻见男女精重的呼吸与男女摩挲的声音,炽烈的爱在一刻不停的爆发着。这种欲火爆发前的狂热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女人的娇躯一下子被男人阔大的身子盖住并淹没。

激情过后是一段长时间的拥吻与摩挲,男人终于倒在了女人的旁边。

“军平哥,我就要你永远的陪着我。”

“琼,军平哥累了,两次了,真的成了男人了,以前真没这么享受过。”

“军平哥,你太强悍了,我都快被你刺碎了。”

张军平惊呼着抱着女人的娇躯:“痛吗?要是痛,军平哥下次慢一些。”

“不,不痛,军平哥,你怎么我都幸福,我很幸福,真的,军平哥,别想太多,我很舒服,说实话,琼就放纵过那一次,这是第二次,军平,我坦白交代了。”琼笑着用唇咬了一下男人的下巴。

张军平笑了笑,他该怎么回答呢!与管如风的那几次算不算,照样很狂烈,但他不能再提那事,因为那已经过去,管如风开始不再理会自己,而且表情变得麻木。

“琼,这是一个男人的成人礼,我把第一次献给了你,不,第一第二次全都献给了你。”

说这些话的时侯,张军平觉得自己很违心,因为那个可怕的现场模拟李玉芳还夺过自己的一次。

张军平已经说了出来,脸上有些烫,但未敢用手去抚,只是又一次的将女人搂得紧了一些。

--

纪家村里今晚热闹异常,红义家出了大事,这消息不胫而来,张一义虽然胳膊很痛,但红义的事情他不能不管,他让媳妇卢秀红赶紧将牛娃接到了自己的家里,又没过一会的功夫,纪家大婶就过来了。

“他张叔,秀红,红义老婆婆也出事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炸弹一般在张一义家炸开了,红义刚被公安带走,茶花又出什么事了。

“嫂子,咋了?茶花不是给她姐看摊子去了吗?又出啥事了!”卢秀红吓得直发颤。

最近家里老出事。

“婶子,我妈怎么了?”十三四岁的孩子已经能够听清楚大人的话,一边翻着身子一边问。

纪婶子刚要说,秀红一把摇了摇婶子的胳膊:“牛娃,没事,孩子家的,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牛娃忙点了点头,翻了几个身又睡着了。

瞅着牛娃睡着,纪婶子才又拉开了话匣子:“我听城里的打过来电话,说是那两个,就那天在我家祝寿时,你领上山的那两个记者将秀红给强0奸了!”

这强0奸两个词可不敢胡说,卢秀红身子颤了一下,而张一义更加的震撼。

“唉!你说这是什啥事呀!真是祸不单行,当时吧!我不让红义让媳妇去什么城里,一个女人呆在乡里看着孩子多好呀!那两个畜牲本来就对咱纪家村有怨言,谁曾想竟然真的怨到了茶花的头上,这两人都出了事,我就觉得吧!孩子可怜。”

张一义看着秀红,又用手抚着孩子的额头:“大人出事了,孩子苦了!”

“嫂子,没听城里人说还有什么事吗?”

“唉!你不知道,我也是听一句不听一句的,人家只说那个秀红被强了,具体的我还没听清楚。”纪婶笑了两句,用手抚了抚腰里的遮布,立即回去了,“秀红呀!家里还有事,我得过去了,今晚是不能睡了,听小凡说,县委县政府的领导全要过来,玉娟也来,估计霸天也不能睡了,你说当个村长多累!”

“他婶子走好!”卢秀红一边应着一边将女人送出了家门。

张一义的胳膊用石膏固定着,手臂上缠满了绷带,他怎么也坐不住,红义的事他想不通,这茶花的事情他更想不通,他得去核桃苗地看一看,想从纪霸天那里了解一下原因。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秀红,我坐不住,心里老发毛。”

“一义,别,我看,你还是呆在家里吧!你看看你的胳膊能动吗?刚才还痛得要命呢!”

“什么刚才,秀红,你说你的嘴巴怎么这么丑,我是男人,那可是断了胳膊呀!我心里扛不住。”

卢秀红只是流泪,想拉一把但又不敢,一义的个性跟别人不同,他要做的事情谁也别想拦住,卢秀红只好比柜子下拿了一双鞋送到了张一义的跟前。

“一义,咱要不打个电话问下平娃!”

“你看看,老是问娃,累不?咱平娃又不是国家干部,他只是一个办公室主任,你就省省心吧!”

“我?”女人话刚说到口边就停下来了,点了点头,她帮张一义穿上鞋,又搀着张一义出了门。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看看,有绷带绷着,不疼的,回去吧!”张一义推了一把卢秀红,“牛娃还在咱家呢!红义的事情咱得撑着。”

卢秀红支会了一声回家了,一义走得很慢,一只胳膊被白色的绷带绷着,而另一只手拎着一根棍子,卢秀红一看到这个样子就想哭,想当年这个男在当民办时那么帅气,可是如今在农村里苦了几十年,真的苍老了,岁月磨损了人的生命呀!

卢秀红扭了头进了房子,牛娃睡得正沉,孩子的眼里不停的挤着泪水。

卢秀红褪了鞋子,坐到炕沿上,看着穿外的月亮发傻,该有一个月,这房子就盖成了,到时侯,自家也有一个平房了,这可是一义的梦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