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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莉泛泛哼笑一声:“原来是为了这事儿找我呢,还以为是单纯的想见我了。看来是我想太多。”

她这阴阳怪调的语气,也没听出是什么情绪来,我的心思绕了个圈,沉淀后,才又开口:“我知道这样约你出来确实唐突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找谁。”

“不过,能在困难的时候想到我,也可以了,有时候我很容易满足。你说要找声音痕迹鉴定师,巧了,我正好有个秘书的老公就是在法院做这个的。”

说到这,我心里提起一口气,感谢和求助的话语刚要说出口,之间苏茉莉倾身撑在桌面,朝我抛了个媚眼。

又补充了句:“你说,想要我怎么做?”

我自然是感激不尽,没想到刚一说她就同意了,我咧出笑意,道:“只要能帮我在众人面前澄清那个录音里的人不是我的声音就可以了。”

苏茉莉的眼光忽然妖娆起来:“可是,我帮了你,你该拿什么感谢我呢?难不成就只有一句谢谢?叶老板,我可不是为了谢这个字才帮你的。”

她眼中闪现的情意我也看出来了,毕竟混了这么久,这些人的需求和欲望,我也早就摸索透了。

无非就是欢愉两个字。

这么一问,我梗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几秒的愣怔被苏茉莉看尽眼里,她的表情自然变了变。

可最后我还是妥协了,要变强大,自然要付出代价。“你想要我怎么做,我都照做。”

苏茉莉的眼神在两秒的时间内迅速转换,她伸出手指,鲜艳的红色指甲在我眼前勾了勾:“这样就对了,礼尚往来嘛。”

当晚我没有回医院陪着青姐,而是跟苏茉莉去了她郊外的别墅。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的渴望一如既往。我也纳闷,她这身份,明明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得到,为什么偏偏就盯着我不放呢?

一进门,苏茉莉慵懒的甩掉身上的一切束缚,包包,鞋子,都随手随脚往旁一扔。

我还愣在玄关处,不知道下一步该不该迈出去,那时那刻,我心里是矛盾的。可是矛盾,有些事该处理还是要处理。

苏茉莉站在华丽的客厅中央,微微侧身朝我勾了勾手指头:“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怎么不过来?”

我怔了一秒,还是踌躇着走了过去,她很自然的就倚靠在我怀中,像许久没见的恋人一样,好像彼此间也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苏茉莉的手在我胸膛婆娑着,每一寸每一丝游走的力度都刚刚好牵动我的心。

我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眼眶微醺,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我还要赶着回去照顾青姐。”

言下之意,就是叫她要做的赶紧做,我怕逗留太久会惹出闲话。我现在算是知道,不能恪守自己,就会招惹祸事。

苏茉莉向来是会玩的人,她想享受的事情自然是慢条斯理的去做,哪有急匆匆的道理。

“你要是着急,不如现在就回去吧。”她无所谓的说道,并轻轻推开了我。

她话里的意思我也听出来了,当然不能这时候走。我只好伸手将她拉回来,紧紧圈再臂弯里。

“我只是说说,没有那个意思。”我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之前也不是没跟她有过亲密接触,她身上优雅的淡香总有些熟悉。

我浅吻她的脖子,双手在她小腹轻轻摩擦,她今天刚好穿的是丝薄的连衣裙,很快,我就感觉自己的掌心摩擦着火焰。

苏茉莉也很快进入了感觉,她仰靠在我身上,闭着眼享受着,胸脯的起伏也逐渐变大,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转过脸来,抬头吻上了我的唇,在这一方面她还是秉持了一如既往的霸气。吸住我的唇,小舌尖不断游走,柔软湿滑。

我也很快就被她挑起欲望,每每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很想有个人来替我平息这份忧思。

苏茉莉丝毫不收敛,我也很奇怪,她这样的女人难道很缺男人吗?可她的表现,她在我身上游走的贪婪的眼神,就像饿了很久的猛兽。

在她的别墅里,我们没有束缚彼此,欢愉的热烈的解放着天性。

苏茉莉蜷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的思绪也变得凝重起来,好像某种意识逼迫我遗忘刚才发生的一切。

后来,苏茉莉也没有食言,她很快就给我找来了声音鉴定师,我弄来了长乐手中的音频,让那鉴定师证明这里面不是我的声音。

事情没有那么快平息,我只有等待,苏茉莉也知道青姐怀孕了,她并不强求我要做什么,这样令我总觉得有些亏欠她。

我来到医院,老爷子吩咐了两个保镖在青姐病房门口守着,我照常要开门进去,谁知道那两人却拦下我。

“老爷说,你不能进去。”

其中一个冷着脸毫无表情的说道。

我皱起眉头怔了怔,“为什么,谁说的?!”我当然不信,那天离开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老爷子也没有凶我,怎么不让我见青姐!

“老爷说,你要想知道的话,就回大宅一趟,就什么都懂了。”那人依旧冷着脸,好像谁欠了他似的。

我知道这肯定又是个局,那天老爷子当面没说什么,但肯定是气我的,所以才不让我见青姐。

没法,我也不能硬来,只能铁着脸离开,回大宅问问老爷子的意思。

然而,当我刚进门,一个女佣就领着我往地下室走去。我满脑子疑问,走了一半不禁问:“伯父呢?”

“老爷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这是怎么回事,感觉像个连环套。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到了地下室,然而门刚一打开,就看到阴暗的里面有一束微光,投射在一团影子上。

那影子倒在地上,很痛苦的样子,分明是一个人!

我后背一阵发凉,头皮也开始一根根直起头发。当我走近,才看清那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是张丽。

“啊。”我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