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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姐直接张开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她像褪了刺的刺猬,只剩下柔弱。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的手,跟给了你有什么区别?”青姐说完,直接将嘴唇印在我的脸上。

我再也把持不住了,紧紧搂上她的腰。我早就对她有千万种想法,青姐是唯一我见过的那么多女人里面,最让我动心的。

她不庸俗,更不肤浅,她虽然为人冷漠淡情,但她还是明事理讲义气。

我终于知道自己喜欢她什么,喜欢她坚强的伪装下,那颗脆弱柔软的心。

她的嘴唇已经挪到我的嘴角,我主动回应着,吻了上去,酒香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是那么让人着迷。

我闭着眼,沉醉在她的吻里,绵长又深刻。

她轻轻往后仰,我便抱着她,慢慢倒在沙发上,宽大的沙发足够我们缠绵的了。

我的手从她背后抽出来,我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我摸到她胸口,轻轻揉按她的乳中穴,又从她的嘴巴往下吻着脖子,用舌头轻轻来回湿舔着。

青姐已经忍不住了,她用力仰着脖子,粗喘着,“十一,快,快要了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呻吟喊得我也快受不了了。

我顺着她的脖子吻到她胸口,手指往下滑到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潮湿一片。

我含着她胸口的坚挺,舌尖顺时针画着圈,手指按在那浓密的草丛里,摩擦着。

青姐两腿一夹,小腹往上一挺,我褪去她的底裤,摸向那处湿滑。

她闷哼一声:“唔……啊!”

我从她胸口抬起头,也已经被欲火烧得有些失去理智了:“青姐,你好骚啊。”

她轻轻咬着下唇,微微别过脸,皱着眉头享受着。

我用以往的方式,先是用手指调起她身体里的欲望,她是真的饥渴,我刚放进去两根手指,就已经滑溜溜的了。

我的裤裆处也支起了小帐篷,这一次是她先撩拨起我的欲火,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按捺下去。

等到我的手指已经给她带到顶端之后,她的呼吸更急促,胸腹弧度更大。

我骑在青姐身上,解着裤子口袋,就在正要褪下底裤时,青姐忽然清醒过来,一手顶在我胸口。

我愣了,怔怔看着她。

青姐顶着脸颊的两团红晕,喘息着,慢慢支撑坐起来,“你,你下去。”

我双手还搭在裤头,浑身火热的滚烫,忽然被她这一句话浇灭得透彻。

“青姐,怎……怎么了?”

我担心是我弄疼她了,或是因为别的什么让她不高兴了。

可青姐还是细喘着,像换了个人似的,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我讷讷被她推开,尴尬的将裤子再扣好。

她坐起来,拉好被我扯开的衣领,整理好裙摆,又闷了一口酒,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尴尬的坐在一边,小帐篷早就被她吓软了,“青姐,到底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青姐放下酒杯,转头看向我,又凑过来在我脸上印下一个吻。

“没事,十一,你做的很好,是我没有准备好。抱歉,我先去洗洗,你自便吧。”

说着她就往浴室里去了。我被她整的是一愣一愣的。这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嚷着要跟我睡,结果就在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及时刹了车,最后告诉我是没准备好?

我有些糊涂,但是又不忍心去怪她,只当她是喝多了酒,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要什么了。

等她洗好出来,我以为我俩就这么干晾着了,没想到她穿着个性感的真丝睡衣从沙发上拉起我。

“十一,进来陪我躺会儿。”

我木讷讷的被她拉着走进卧室,又怕出现刚才的那一幕,太尴尬,也太伤身体了。

她躺上床后,我站在床边问她:“青姐,你确定是要睡觉了?”

青姐看着我点点头:“嗯,怎么了?我头有些晕,可能是喝了酒。你上来,陪我。”

我叹了口气,爬上床,其实不管她最后到底是挑起我的欲火还是浇灭我的欲火,我都还是愿意陪着她的。

青姐在我怀里安静的睡着,人畜无害的模样又有些可爱。

我也渐渐睡去。

直到第二天一早,一个电话把我吵醒,我拿起一看,是周长生,他说今天会所有许多客人预约,其他师傅徒弟都要忙不过来了,问我有没有空过去。

怀里的青姐也没被吵醒了,我赶紧应了两声敷衍他就挂了电话。

青姐伸了个懒腰,转了个身,“你要出去啊?那就先去忙吧,我可能还要再睡一会儿,醒了再给你电话。”

我想想也成,就起床洗了洗先走了。

要是能多弄到几个熟客也不失为一件好事,等我开了自己的会所,就不愁客源了。

这个酒店离会所其实不远,都在市区的中心地带,我只要穿过一条小巷子就到了。

路上我还买了杯豆浆填饱肚子,一边喝着,想到昨晚跟青姐整夜的相拥而眠,心里就冒出好多粉红的小泡泡。

想着想着都能像白痴一样笑出来。

忽然身后一个人拍了拍我,叫了声:“嘿,兄弟。”

我毫无防备的转过头去,却没想到一个结实的拳头照着我的面门狠狠一拳打过来。瞬间把我打得眼冒金星。

脑子嗡嗡一片空白。

手中的豆浆也掉了,脑子一阵晕眩,只感觉被人拖着走。

一个破旧的小三层楼里,我在其中一间屋子,脸上被打的那一拳还很痛,感觉骨架都被打散了一样。

我恢复了点意识后,慢慢从地上坐起,我摸了摸脸上感觉疼痛的地方。

咦,我盯着双手,怎么没有被捆绑?!

“臭小子,还挺爱美啊,第一件事就知道摸你那种脸。”

听到声音我赶紧抬头,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坐在我面前,背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不停晃来晃去。

“你,你是谁啊。”我有些愠怒的看着他,猜到多半是他把我弄过来的。

可是看那样子,完全没有见过,他凭什么打我还把我抓到这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