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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耀从小姐堆里叫出来陪他们喝酒的那两名小姐,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酒量超群,他们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坐台小姐,刚一坐下来,便嗲声嗲气地和刘光耀打得火热,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分别给刘光耀和施向东敬酒。

由于刘光耀心情不好,借酒消愁,愁更愁,没多大功夫,便被她们灌得酩酊大醉。

施向东也因陪杨副市长等人吃晚饭时,已经喝过不少白酒,现在又被灌了一肚子啤酒,早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幸好乔舒雅刚来夜总会上班没几天,她出身贫寒,从小到大就没有喝过几次酒,酒量自然有限,加之,她又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与两位老总碰面,只喝了少量的几杯,要不然,这两个情场失意的家伙,还不知道如何从夜总会里走出来,去哪里过夜呢。

晚上十二点左右,乔舒雅见刘、施二人醉得一塌糊涂,便从刘光耀的手提包里取出钱去付账,结清其他两名小姐的小费后,扶着他们去国际大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并分别将他们送进屋。

施向东喝完酒后,显得比较安静,刚进房间不久,便和衣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刘光耀则不然,乔舒雅扶着他去卫生间里狂吐一阵之后,将他扶到床上躺下来。

他拉着乔舒雅的手,始终不肯松开,并将自己的老婆如何背着自己在外面偷人,自己被戴了许多年的绿帽子的事情抖落出来。

乔舒雅听完董事长的叙述后,联想起董事长今天这种反常的举动,对他此时的心情感到非常同情和理解,安慰他说:

“刘总,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何必在一个树上吊死呢?”

刘光耀茫然地望着她,突然将她搂进怀里,喃喃地说:

“老婆,你别离开我好吗?”

他借着酒劲,将乔舒雅压倒在床上,竟把手伸进她那件单薄的连衣裙里。

乔舒雅被他这一突来的举动吓得发不出声来,只楞楞地望着他,她的心跳急促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老婆,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都会原谅你,我曾经对你承诺过,我们一辈子也不分开。”

刘光耀一直低着头俯视她,表情很认真。

“刘总,别这样,你喝醉了,我是乔舒雅,不是你老婆!”

“不,你就是我的老婆肖楠。”刘光耀喘着粗气说:“今天晚上,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离开!”

“刘总!”

刘光耀真的是喝醉了,乔舒雅挣扎着想离开,因为唯恐会和董事长做出不可告人之事,将会后悔莫及。

刘光耀将脸凑过来,想吻她的嘴唇,乔舒雅将脸别开。

“刘总,你别这样……”

刘光耀并不罢手,凑上他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一阵狂吻起来。

“不……不要……不可以!”

乔舒雅拼命地挣扎,可刘光耀已失去了理智,他的力气强大无比,压得乔舒雅动弹不得,同时,他的手也撩开乔舒雅的裙子,伸进去爱抚她的身体。

阵阵快感袭来,乔舒雅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越来越兴奋了,可是,她的脑海里却充满了焦虑。

然而,她不曾有过的情欲却被刘光耀点燃了,她感到既高兴又恐惧,一方面渴望,一方面又唯恐会发生后悔不及的事。

她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还随着刘光耀的嘴唇与双手的爱抚而轻轻摇摆起来,渐渐进入恍惚状态,沉溺在兴奋、刺激的浪潮里。

因此,她不仅放弃了抵抗,反而还期待刘光耀吻遍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让快乐的波浪将她淹没,让她在一种粉红色、温热、美妙的波浪里随波逐流……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从下体传来,几乎让乔舒雅昏厥过去,她用尽全身力气抓住刘光耀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进去,在刘光耀的皮肤上划过几道血痕。

刘光耀完全沉溺于激情的漩涡之中,一阵强烈的高潮退去后,另一阵高潮接着又涌上来,他对肉体上的疼痛感全然不知。

一种征服和报复的愉悦感涌遍了他的全身,最后,他在一声亢奋的低吼声中,像一头死猪那样,瘫软在乔舒雅身上。

一切恢复平静之后,乔舒雅将刘光耀推开。

看着刘光耀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的样子,想起自己保存了二十几年的处女之身,一夜之间被一个有妇之夫破了,她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女人,心里感到憋屈,禁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乔舒雅,你怎么了?”

刘光耀被乔舒雅的哭声惊醒了,立即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看见乔舒雅头发蓬松,衣服凌乱,脸上挂满泪痕,洁白的床单上,还留下了乔舒雅身上的血迹,自己的后背被她抓伤后,伤口还隐隐作疼,突然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酒也全醒了,赶忙穿上衣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听这话,乔舒雅哭得更加厉害,刘光耀一时找不到什么话去安慰她,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高声骂道: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该死!”

乔舒雅跳下床,准备往外面跑,刘光耀上前将她拽住,问:

“舒雅,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家。”

“不行,这个时候,我不会让你走。”

“你已经得到我了,还想怎样?”

“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离开。”刘光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说:“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跪在地上不起来。”

“你起来吧,这件事是我心甘情愿去做的,我不会责怪你!”

乔舒雅看着这个平时对他不错,叱咤风云的董事长居然跪倒在自己面前,顿起怜悯之心。

“你说得是真的?”

“是的。”

乔舒雅点了点头。

刘光耀赶忙站起来,从自己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

“这卡里面有二十万元,密码是六个八,你先拿回去给你父亲住院看病吧,明天来公司,我再给你取一部分。”

“刘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乔舒雅不屑一顾地问:“你这是给我的卖身钱吗?”

“舒雅,你别误会,我们在夜总会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了,即使我们不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帮助你父亲治病,我只是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别再去夜总会上班,好吗?”

乔舒雅考虑了一下,说:

“行,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