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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身材高挑,一双腿笔直又细长,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二十左右岁女孩的清纯。发育的前凸后翘,每次看到她那被撑的鼓鼓的胸前,我的心都会嘭嘭直跳。

她被卖给我家那天,我记忆深刻。

我从小父母双亡,依附在表叔家,那年张雪十八岁,而我那都快三十的表哥刘大宝,整天还吊儿郎当的。

张雪就是表叔给表哥买回来的媳妇,可我那不争气的表哥,新婚前一天就喝多了,和几个狐朋狗友调戏人家大姑娘,表叔去派出所领他,家里一时就剩下了我和张雪。

张雪被锁在客房,我接到表叔的指令坐在院子里看着张雪,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客房,连作业都写的心不在焉。

客房里传来幽幽的哭泣声,肝肠寸断的,惹人恋爱。

我偷偷的趴在门缝去看她,她却一下跪了下去。

张雪的哭泣梨花带雨,连哭都那么好看。

“小哥,你救救我吧,嫁给那样一个人还不如死了,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张雪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大着,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时不时的抽泣着,白嫩的手紧握着。

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有些动摇,可我本来就是个外人,而且我那个表哥一直很混蛋,我把他媳妇放了,他绝对会拿刀砍我。表叔待我还可以,我知道,可能这一次他把多年的积蓄都给花了。

我背过身,不愿意再去看门里的怜人。

“对,对不起。我做不了主。”我小声的说。

最后看了一眼张雪,豆大的泪珠在她的脸上滑落,纤细的手指捂着胸口,潸然泪下。

我们村子从来没有过张雪这么好看的女孩,嫁给我哥算是白瞎了。我哥从小就好吃懒做,村里人提起来都皱眉,更别说保媒了,眼看着家里绝后了,表叔一咬牙,把一辈子的积蓄十万块拿出来,给我我表哥买了个媳妇。

第二天,表哥和表嫂就入了洞房,入秋天已经有些凉了,可表叔家却是从未有过的热闹。

热闹了一天,直到晚上,表哥看起来很高兴,让我和表叔招待客人,谁也不许打扰他,很兴奋的往偏房去了,那里表嫂正戴着盖头等他。

我因为好奇,就在屋后听着,表哥进屋以后,我听到他骂了一句什么,然后表嫂就哭了起来。

然后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还有表嫂求饶的声音。

紧接着,床发出很大的动静,是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表嫂在抽泣。

我很纳闷,难道屋子里面打起来了?

表哥没有关严门,我正好看到里面的情况,因为害怕,还特意侧着身子,看到里面的场景,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看到表哥骑在表嫂的身上,一只手抓着表嫂的双手,另只手,正在解表嫂喜服上的扣子。

表嫂在表哥身下挣扎着,可是力量没有表哥大,不停的在摇头,几乎是呻吟着说:“别碰我,你这个混蛋!”

表哥坏笑了一下,一用力竟然把喜服给扯坏了,他兴奋的笑了一下,把头埋在了表嫂的脖子上。

砰!的一声,就因为一个疏忽,表表哥被表嫂踹了出去,正好踹在了命根子上。

表哥捂着命根子,咬着牙,怒气冲冲指着表嫂说:“张雪你这个臭婆娘,记住是我爹给你家还的赌债,要不然你爹早让人家砍死了!你不知道感恩吗!”

然后,表哥把表嫂推倒,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凶神恶煞的。

表嫂吓的身体都在颤抖,坐起来跪了下去:“你放过我吧,我想上厕所,水喝多了,让我去上个厕所,回来怎么都行,好不。”

表哥一边解自己的喜服一边说:“想跑,门都没有,今天即使你来事了,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是我刘家买来的媳妇,就得听我的话。”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表哥竟然这么混蛋,张雪这么个美人他还对她这么凶,当时我也不懂表哥要对表嫂做什么,还以为是表嫂想跑,所以表哥生气了。

张雪到底也是个女人,此刻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表哥好像野兽一般,把张雪身上的喜服给撕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表嫂身上大片雪白的肉映入我的眼帘,好像牛奶那样纯白,她的内衣都是红色的,和皮肤比对特别的醒目。

我咽了口口水,瞪大了眼睛,因为兴奋身体都在颤抖,只听到表嫂沉重的喘息着,薄唇微微张开。表哥死死的压在表嫂身上,用力一挺,表嫂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呻吟。

我的心此刻好像个活塞一般,嘭嘭直跳,被眼前一幕惊呆了,想继续去看,却听到很多人的说话声,我被吓了一跳,没站稳就倒在了地上。

“谁!”我听到表哥喊了一声,透过门缝也看到表嫂看到我了,因为害羞,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他的好事,表哥非打死我不可。

又看到表嫂眼里噙满泪水,闭上了眼睛。

表哥皱起了眉头,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小臭虫,你胆子肥了!”

说完,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就对我走来,我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屋里有佳人,他也没功夫搭理我,用力的把门给关严了。

跑回去的时候,我正好看到表叔送客人出来,脸上抑制不住的高兴,我只好也陪着他一起。送走了客人,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睁大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开始胡思乱想。

我眼前都是刚才那副场景,和表哥压在表嫂身上的样子,让我面红耳赤。

从那以后表嫂看到我都绕着走,我也很不好意思,表哥倒也没有再找我麻烦,每天还是和那几个不务正业的朋友出去喝酒。

偶尔表哥回来,也不见他们争吵了,表叔对表嫂很好,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一来二去的表嫂也就接受了这个家。

表嫂在我们家生活的不错,渐渐的也不见她的愁容,好像认命了,一晃过去了一年,我也十六岁了,可一场灾难却在悄悄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