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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咧咧的坐着属于谢敏的办公椅,欣赏着眼前妖冶诱人的尤物。

谢敏扭着小腰,笨拙的爬了过来,动作青涩得很但这样的姿势更凸出了她美臀的饱满挺翘。

轻轻的爬到脚下,陈丹戏谑般的抬起脚来,踩在她的肩膀上颤声说:“敏姐,母狗是不会穿内衣的。”

谢敏呜了一声,妩媚的白了一眼,任由陈丹的脚在她肩上揉着。

玉臂一抬想宽衣解带,陈丹果断的阻止了她:“不用全脱,万一保安巡夜进来看见怎么办。”

成熟俏美的脸上一阵迷茫,谢敏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咯咯的一笑开始解起了衬衫的扣子。

这就是成熟少妇的好处,不需要太多的调教就知道男人要她干什么。

衬衫扣子一解,一对饱满的美乳几乎是弹出来的,紫色的罩罩似乎要被撑裂,深邃的事业线勾勒着傲人的浑圆。

她的动作缓慢,本就媚骨天成,这样的举动更是妖冶万分。

陈丹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但还是按耐下来欣赏着她涟漪的表演。

谢敏跪直起来,罩罩一脱,一对巨物晃荡着,白花花的一片让人眼花缭乱。

紧接着她的小手钻到裙底,娇媚的看着陈丹哼道:“主人,有裤袜在……”

不等陈丹指使,嘶的一声特别明显,黑色的丝袜被撕烂了。

紫色的小内内卷成一团,延着秀长的美腿一路向下,微微抬膝一直褪到了脚踝处。

“是这样么,主人……”

谢敏的呼吸急促不堪,因为她知道陈丹很满意,男人的双脚伸了过来直接踩在她胸前揉着。

这举动有羞辱的感觉,明明那么低微,却又充满了情趣,让她眼里的水雾越发的浓郁。

“不错,这样就很乖。”陈丹踩了一会,感觉不太过瘾,兴奋的低哼着:“我说敏姐,男人到了青春期自然而然就会撸,女人呢?”

“主人想看么……”谢敏一脸委屈的低吟着:“有主人的大棒棒,还要人家怎么用手解决,您太坏了。”

话虽如此,她还是慢慢的跪直起来,妩媚的眼神看着陈丹。

紫色的指甲油这会分外的显眼,伴随着纤细的秀指慢慢的往下,双手当着陈丹的面钻到了裙子里。

“呜!”谢敏闭上眼睛,一脸的醉红。

陈丹满心邪恶,兴奋得不行:“睁开眼,看着我。”

她微微一颤,还是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含羞又有点讨好的看着陈丹。

裙子底下的小手慢慢的动了起来,小嘴发出了急促而又陶醉的喘息。

曾经端庄高贵的上司现在的模样让陈丹几乎要疯了,裤裆顶起了高高的帐篷,硬得甚至有点要裂开似的发疼。

“小母狗,很舒服吧!”陈丹站了起来。

谢敏眼里透着渴望,不过陈丹并没有如狼似虎的扑上去,而是把她扶了起来,从背后把她抱住双手握着巨峰揉弄起来。

吻着她发红的耳朵,吹着热气哼道:“敏姐,你自己先来一次,我帮你。”

“啊!”粗糙的大手不断的使坏,浓郁的男性气息包围,谢敏几乎要发疯了。

忘记了羞怯,裙底下的双手动作变快了,她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更舒服。

十分钟的戏弄,她啊的一声低吟,娇躯触电般的颤抖着已经无力站稳。

晶莹的液体延着大腿往下流,打湿了丝袜,陈丹看得呼吸急促,口干舌燥混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没有任何的温存,陈丹把她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有些粗鲁的将裙子一撩狠狠的开始了原始的运动。

谢敏控制不住的想叫,吓得捂住了嘴巴,最后是把自己的小内内塞到了嘴里,只能从喉咙底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

压抑的哼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频率极快充满了节奏感。

或许是环境太刺激了,高强度的打桩运动持续了十分钟陈丹就受不了了。

保持着同一姿势,最终陈丹是眼前一黑瘫在她身上。

休息了十多分钟,陈丹缓过劲来,事后烟一点都不用开口,谢敏就无力的跪了下来,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进行事后的清理工作。

“不错,是条合格的小狗狗。”陈丹摸着她的头,看着此时衣裳不整的尤物,心想应该买条项圈给她戴上才算完美。

云收雨毕没敢多逗留,迅速的离开了天合回到了她家。

在她的伺候下洗了个漫长的鸳鸯浴,客厅里一坐陈丹活动了一筋骨,色笑着:“敏姐,爽吧,偷偷来的滋味确实不错。”

“爽个屁,提心吊胆的。”谢敏靠过来慢慢坐下,娇嗔到:“刚才我都吓死了,就怕自己叫出声会被人发现。”

话虽如此,那种环境加上陈丹野兽般的力道和强度,她还是来了三次,最后那次被一烫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她也是爽得不行,觉得这样确实很刺激。

她往陈丹腿上一枕,陈丹自然是不客气,手从领口钻进去开始享受那一手握不住的手感。

谢敏的俏脸本就微红,这红色更加浓郁了,陈丹装作好奇的问:“对了,敏姐,有个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谢敏无力的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手也不老实的放在陈丹的脚上,顽皮的用指甲刮着。

“金成文具老板请吃饭那次,你怎么安排我和张雪一起去?”

“不好么?”谢敏一副开玩笑的口吻:“你不是对那个所谓女神有兴趣,正好我心情好,就给你个机会看你能不能争取到,给你福利你还有意见啊。”

“敏姐,你还是把我当傻子嘛?”陈丹的手往下摸去,陷入双股之间。

“看样子敏姐还是喜欢粗鲁一点,正好我还没搞过处的,帮你开一开这后门怎么样,肯定很紧。”说着话,陈丹的手慢慢的按了下去。

谢敏混身一颤,本能的缩了一下。

当然躲是躲不了的,陈丹另一手抓了她,手指继续用力的按,大有刺破小内内直接给她暴菊的趋势。

“不要啦,人家说,说还不行么。”

谢敏楚楚可怜的哼了一声,陈丹的贼手停了下来,她才娇滴滴的哼道:“臭色狼,就知道拿那里威胁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搞过男人,怎么对那里那么有兴趣。”

“呵呵,没搞过,所以才有兴趣。”

陈丹把她一抱,继续上下其手。

谢敏动情的哼了几声,才娇喘着说:“其实我也莫名其妙,那,那是刘安迪的意思。”

“刘安迪?”陈丹想起来了,这是刘维富的儿子,那个三十出头还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是啊,他找到我叫我安排的。”谢敏也是一脸疑惑。

张雪初入公司是前台小妹,压根就和后勤部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让她参与这种应酬本身就很奇怪,更何况之前谢敏都没见过他。

更奇怪的是陈丹之前工作就是打杂,整理报表,采购这种有油水的事轮不到陈丹头上,别说回扣了就是应酬性的蹭吃蹭喝都没份。

那晚莫名其妙的和张雪凑到一块,又一起去应酬这个酒局,现在想想很是古怪。

金成文具的老板还特意带了两三个朋友,那酒量和嘴皮子都厉害得很,陈丹一个脸薄的内向男,盛情难却被灌得趴了桌子,那一夜莫名其妙的被张雪带去开房。

再傻都能想明白,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