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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一说张雪,怎么就硬得会跳了。”

谢敏娇嗔着,手上用力的一掐,似乎是在吃醋一样。

“哪啊,还不是敏姐弄得那么硬的。”陈丹回过神,马上对她上下其手,顺势亲了上去,粗喘着:“算了,一会再聊这八卦吧。”

陈丹的急色打消了她的疑虑,也让她也满意,激烈的亲吻间扭动着曼妙的身躯,修长的美腿慢慢的打开。

男人粗重的喘息再次响起,女人高亢的呻吟在同一个节奏上,此起彼伏的交织着。

床上,地毯上,站着,躺着,各种不同的姿势逐渐解锁,一室皆春。

极尽缠绵,最后是筋疲力尽,连起来清洗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昏暗的屋内,两人一直睡到了下午,要不是酒店提醒退房的电话响起来都不愿起床。

囫囵一醒少不了如胶似漆的鸳鸯戏水,道不尽的风流涟漪,俩人都是食髓知味。

“敏姐,你身上摸着真舒服,又滑又嫩的。”陈丹抹着沐浴乳,用手肆意的感受着这成熟胴体的柔软迷人。

“混蛋,又乱抠,小色狼……都说了,姐姐有点受不了。”谢敏呼吸已然紊乱,面上满是迷离的潮红。

“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陈丹哈哈大笑,继续上下其手。

可惜时间不够,想在浴室里搞一发的想法只能打消。

退完房,在酒店门外等候的谢敏娇嗔了一句:“都是你个小色狼,看我这身衣服都成什么样了。”

她这身不是什么奢侈品,但也算名牌,昨晚脱衣服的东西过于剧烈这会已经皱乱不堪,甚至细看的话有的地方还开了线。

可想而知陈丹有多粗暴,但这种粗暴的滋味让她有些陶醉,成熟的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语,这种粗暴有时候是最直接的赞美更让她们开心。

谢敏是个很注重形象的女强人,这会站着都感觉别扭,不过想起昨晚的滋味双腿也会不自然的交织着。

“呵呵,都是我的错,回头我买一身漂亮的衣服给你赔罪。”

陈丹有点失神,因为脑子里遐想连连,瞬间想起的是很多性感而又曝露的款式。

以她的身段,这股子骚媚,这狐狸要是穿上那种衣服绝对是要人老命。

“算了吧,就你那个品味,买的肯定是不好看的大妈装。”

谢敏微微翻了个白眼,觉得陈丹囊中羞涩肯定会买地摊货。

“先吃饭,吃完再说,饿死了……”陈丹这会饿得眼前都有点发黑了,连胡思乱想都没那个力气。

上了出租车,来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麻辣火锅。

热滚滚的红油锅上了桌,味道刺激又勾人食欲,陈丹有些诧异:“敏姐你是重庆人?”

“是啊。”谢敏笑呵呵的说:“重庆人来到你们这些延海城市,一看桌上一样红的都没有,你知道心情有多恶劣嘛,什么山珍海味吃着都没兴趣。”

“难怪了,你皮肤那么好,又滑又嫩的就像块新鲜出炉的豆腐,摸着就是过瘾。”

“小马屁拍得还行么。”谢敏咯咯的一笑。

菜上了桌,谢敏这次也没说喝酒,第一时间把羊肉下了锅:“饿死我了。”

陈丹也盯着肉看,这会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闻着这味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昨晚一共做了四次,断断续续差不多三个小时,陈丹一直是亢奋状态,高强度的运动自然消耗极大。

两人都饿坏了自然是一阵狼吞虎咽,陈丹还吃得了辣,一开始觉得麻麻的不太舒服,不过吃习惯了也是觉得很过瘾。

这种市井的感觉很过瘾,不用顾及形象,满头大汗吃得口齿流香,再来瓶啤酒那才叫痛快。

什么挑食,饿一顿你看看熊孩子敢挑个屁啊。

用陈爹的话说,你饿他三天,给他一泡屎他都不嫌冷热。

陈爷爷没过世前最喜欢念叨的是:60年苦啊,挖出来的鼻屎带着味儿都舍不得扔。

现在两人就是这状态,虽然如胶似漆的阶段,但埋头苦干起来话都不说了。

肚子都没饱,哪有空秀什么恩爱。

吃了差不多一半,陈丹才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对了,你说张雪那是怎么回事,怎么你手上还有她的把柄了?又关刘家什么事。”

“臭小子,还是对张雪念念不忘啊。”谢敏笑咪咪的调侃着:“不过也对,我是个男的我也想上她,只是你当着我的面提别的女人,就不怕我不高兴么。”

顿了顿,谢敏一脸不开心的说:“虽然我们是炮友关系,不过我也是女人,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你不知道嘛。”

“呵呵,我就喜欢敏姐识大体,看样子你已经做好了菊花盛开的准备了,真是合格的炮友啊。”

陈丹色咪咪的盯着她,胸前的炮弹很不错,这双美腿也是很好的炮架。

当然她炮友的定义让陈丹有点诧异,第一次那绝对是强迫的,想来的久旷寂寞,被自己趁虚而入以后食髓知味了吧。

陈丹色咪咪的说:“择日不如撞日,反正你还住酒店,一会咱们就去药房买需要的工具,赔个洗床单的费用可以帮敏姐破个雏也是开心的事。”

“想都别想,疼死了肯定。”

谢敏是面色一变,因为陈丹眼睛都瞪大了,绝对是真心实意想搞她的菊花。

眼睛闪烁着满满的色意,真诚得让她有些害怕。

“敏姐,你别不好意思了,比起别人家的八卦,我对您可爱粉嫩的菊花更有兴趣,昨晚看的时候我已经惦记上了。”

“去去去,别说乱七八糟的……”谢敏本能的身体一抽,那里的话算了吧,另一个地方她倒很乐意。

玩笑的调侃着,耐不住陈丹的威胁和软磨硬泡,当然她也没有任何防备和怀疑。

谢敏压低了声音说:“这事吧,反正你别乱说就对了。”

有一次公司夜班,谢敏刚好回了一趟公司整理了一下需要采购的东西。

凌晨左右没什么人她刚要离开,刘维民突然来了,一见谢敏和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不由分说拉着谢敏一起去了趟医院。

那时候张雪还是刚进公司的新人,谢敏还不知道有这么个实习员工。

在医院的单人病单里,她第一次见到张雪,衣裳不整脸上还有淤青,哭得和个泪人似的怎么搭话都不理。

她也是女人,一看衣服都被扯成那样了,明显张雪连内衣都没穿,这副惨相让她感觉困惑不已。

她疑惑不堪,刘维民要她在那照顾张雪,看着她绝不能让她打电话。

她是一头的雾水,不过照顾了张雪一晚,第二天隐隐知道张雪是被强奸了。

她到医院是要保留证据准备报警,刘维民则是死死的拦着她,手忙脚乱而且在张雪也排斥的情况下,无奈的拉着谢敏过去帮忙。

“刘维民干的?”陈丹顿时瞪大了眼睛,倍感吃惊。

一是这人很正派,不客气的说一句,在天合这个公司里他绝对是公认的正经人,不怒自威,不苟言笑的那种。

二是刘维民身体不好,肾结石做过好几次手术,现在身体不好热衷于吃斋念佛,这样的人硬起来都有难度,还有体力玩强奸那简直是扯蛋,除非他把伟哥当饭吃。

陈丹怀疑过任何一个人,但惟独没怀疑过陈维民是奸夫。

他妈硬不起来的是奸夫,这世界有没有那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