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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是刺激,不过林玉娇挣扎得很激烈陈丹也无从下手。

就如那晚她顾及着女儿没办法任自己占便宜一样,母亲的面子是最重要的,她自然不会容许陈丹就这样在门口对她放肆轻薄。

“小姨,那我先走了。”

陈丹没办法,只能松开她,看着眼前小脸红扑扑的美少妇心里是万般不舍。

“赶紧走!”

林玉娇更果断,砰的一下几乎是把门摔上。

下楼的时候陈丹觉得有点好笑,和这母女俩之间的事似乎满奇妙的。

果然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上辈子几乎和她们交集不上,这才多少天就纠缠不清了,照这趋势发展下去画面会邪恶得不打马赛克都不行的地步。

陈丹是心情大好,中午陪爹妈吃了一顿,收拾好衣服就匆匆的回了市区。

出租屋内,陈丹盯了一天的盘,揉着太阳穴始终不敢有分毫的懈怠。

比特币的价格始终浮动着,从八千的高峰回落开始在六千徘徊,这是个最关键的时刻绝不能放松警惕。

想了想,陈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什么事!”张雪的声音冷冰冰的,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要请半个月的假。”陈丹直接了当的说:“你去和主管说一声。”

“你……”

那头她的话还没说,陈丹已经利索的把电话给挂了。

这份工作其实不重要了,那点工资和奖金对于陈丹来说可有可无,说难听点那苛刻的破公司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没有直接辞职,主要是还有不少的事要办。

除了玩死黄鹤那个贱人之外,还有一个女人的身影让陈丹无法释怀。

如果说OL装是一种制服诱惑,那她是陈丹见过最有诱惑力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让人难以抵挡的魅力。

用文绉绉的词来形容就是媚骨天成,即使对她的为人没什么好感,但作为一个男人陈丹就是压抑不住想上她的冲动。

张雪是女神,在大多数人眼里大概是不可亵渎吧。

而她,则是很原始很直接的一种诱惑,是个正常的男人能产生的想法就是上她,轻飘飘的举动就能让你感觉荷尔蒙爆炸。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陈丹想看看自己的猜想对不对,这个奸夫到底是不是公司里的高层。

张雪在公司资历不行,上次帮忙请三天假陈丹已经开始怀疑了,如果这次还能顺利过关的话那证明她的奸夫就是公司里的高层。

不对,自己才是奸夫。

陈丹自嘲的笑了笑,张雪早和他有一腿了,为了孩子才坑的自己,严格来说自己这个接盘侠没资格骂别人是奸夫吧。

张雪没回电话,只发了个信息:人事那边不准。

陈丹琢磨了一下,难道是自己怀疑错了,奸夫不是公司高层?

按理说这是他们合谋的,张雪要讨好自己,如果那个奸夫是公司高层,他应该会出面帮忙。

人事部那边虽然苛刻,但多少会给面子,难道是奸夫的级别还没到那个层次?

陈丹老实的上着班,每天都在埋头工作,和过去一样刻苦和勤劳,依旧任劳任怨。

和张雪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过彼此都是冷着脸,一句话都没说过。

想想也是,张大小雪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大学时就是传说中的校花,热脸总这么贴冷屁股她肯定受不了。

陈丹是乐得亲静,现在离上次干她还不到一个月,只有等时间到了她才会纠缠自己说肚子里那孽种的事。

陈丹享受着这份清静,表面上老实,暗地里开始准备的工作一样都不能少。

“兄弟,上次和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周六,一家大形浴足中心里,黄鹤有点不耐烦了。

刚按完摩,陈丹感觉混身酸疼,不过倒是缓解了这段时间的疲惫。

“鹤哥,我回去征求家人的意见了,他们还是觉得我老实上班好,我这么笨不适合做什么生意。”

“兄弟啊,你总不能一辈子打工吧,现在物价这么涨,这房价有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这么干下去你半辈子省吃俭用,连个普通二居室的首付都凑不出来。”

黄鹤语重心长的说着!他说的是事实,工资涨的速度不到房价的零头。

“没事,我家有块宅基地,我就是赚盖房子的钱就行了,等攒得差不多我就回乡下去盖房子。”

陈丹的话和上辈子一样,冒着傻气,很容易满足。

黄鹤想了想,诱惑道:“你还是要考虑清楚,主要业务是我来办,你只要帮忙跑腿就能拿一点股份,到时候还有分红,比你赚这死工资好多了。”

“有分红啊?”陈丹一副很期盼的模样说着。

“是啊!”见陈丹动心,黄鹤马上诱惑着:“不用你出钱,有工作还有股份,这样的好事哪找去。说真的哥是看你老实,又勤奋,换成别人我可不会这么好。”

“那我能干点什么?”陈丹继续冒起了傻气。

黄鹤笑呵呵的说:“你呀,就在公司里管一些小事就行了,具体的业务我来跑。不瞒你说,我这边的渠道已经找好了,现在缺的就是你这样老实的人坐镇,公司有你在我才放心。”

是有我在,有了一只替罪羊你才能放心吧。

陈丹心里暗骂着,不过表面上依旧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不是吧,那我帮不上什么忙,又拿工资股份的,这多不好啊。”

“哈哈,谁说你帮不上忙,现在的人都是人浮于事,你这么塌实肯干的可不多了。兄弟我和你交个底,其实找些业务能手不难,问题是能不能信任,万一人家熟悉业务后挖我们的客户呢。起码我相信兄弟你是不会这么干的,你在后勤那么久,其他人谁不拿回扣啊,就你一直洁身自好,我不信你信谁。”

黄鹤这家伙口才就是行,上辈子就是这记马屁,看似肺腑之言让陈丹动了心。

说起回扣这事,其实大头领导拿了汤水都不给一点,上辈子自己就是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

想起这个,陈丹脑子里又浮现了那抹倩影,那个想想都能海绵体充血的尤物。

“那我能干什么?”陈丹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样子,豪迈的问着。

黄鹤一副很欣慰的样子,就像在说兄弟你终于开窍了一样。

他以为花言巧语搞定了陈丹,眼里是难掩的得意。

陈丹笑了,人畜无害的那种。

全世界都欠老子一座小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