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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底大雪纷飞,寒冷加剧,郦江城的天气比往年还要糟糕,然而周府准备有充足的焦炭,用来烤火取暖抵御严寒,并且偶尔喝一点郦江酒御寒,一家人在府里,生活得温暖舒适。

    郦江城每年隆冬腊月到了年尾,都有游民因为饥寒交迫,活活冻死,只不过今年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之所以出现反常,那是因为郦江城成立了“南岸水渠公会”。

    公会启动了水渠项目,为了加快修建速度,允许找来大批流民参与修建,而这些流民就有了安身之地,不愁吃穿用度,城主府为了解决食粮问题,提前从各地购进了大批食物。

    由于暴风雪降临,大雪纷飞,修建水渠开不了工,流民们领到城主府颁发的暂住证,在固定的棚房里过冬御寒,倒是无忧无虑。

    天气骤然变冷,按照往常的习惯,郦江城所有酒楼的生意都会大受影响,谁会冒着严寒到酒楼聚餐。然而今年大不相同,周云凡同宁文馨合伙经营的郦江酒楼的生意好到爆满。

    由于酒楼的牵引作用,那条街坊的所有客栈旅店,生意被带动起来,客人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步。

    深究原因,是因为琅山工业区的飞速扩建,所需的砂子,石灰等各种材料,引来了无数客商前来送货上门。

    另外就是琅山工业园区放年假,园区内的员工兜里有大把银子,这放年假了,自然就呼朋唤友,去酒楼喝点小酒,去“百乐阁”等娱乐场所,听听曲图个乐子什么的。

    到年底,郦江酒厂出产的郦江酒几乎垄断了整个城里的酒市场,不过提供给其它酒馆的酒,度数统一为18度,价钱与郦江酒楼销售的酒,价钱等同,所以对郦江酒楼的生意冲击不大。

    郦江酒楼早就被有钱有名望的豪客,世家及客商,预定了,很多人只好将就着,去别的酒馆寻欢作乐,于是整个郦江城的服务业,在年尾的生意红火得一踏糊涂,一起撑起了整座城池的繁华。

    再说周云凡送给三弟整套武器装备后,让六妹云瑶把四弟云天和五弟云英叫到府内东院的小客厅,也分别送给他们一整武器装备,强调一句,不用万不得已,不能使用这种大杀器。

    就他周云凡派发武器的时候,家丁莫昕快步走了进来,奉送了一封邀请信,原来是周云凡曾经就读的郦江学府,他那些同窗象往年一样搞的同学会。

    明目上邀请周云凡参加聚会,其实是是想让他出银子,只不过今年不同往年,周云凡的很多同窗做生意,承建工程都发达了,这次想出风头摆排场。

    前身的周云凡是人傻钱多,只是如今体内融入了那个灵魂分身,他的想法和观念已经改变,没兴趣参加所谓的同学聚会。

    这时候他四弟周云天揣摩到他的心思,就提了一嘴:“二哥,所谓的同学会是在郦江酒楼举办,反正你也要去酒楼看二嫂,何不去招呼一下?”

    周云凡听到后,心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自己过去见见宁文馨,顺便把新年礼物提前送给她,于是带着四弟一同前往。

    毕竟是下雪天,骑马的话肯定寒,于是就乘坐一辆两匹马的四轮马车,带着四弟云天,还有紫瑛,蓝蝶,江胭脂,三个美女护卫。

    驾驶分别由紫瑛,蓝蝶,江胭脂轮流来,毕竟天气太过寒冷,宽敞的四轮马车里面有新制的焦炭烤火炉,车内暖烘烘的,周家最不缺的是焦炭。

    周府豢养的骏马多达上千匹,周云凡出行选用的骏马自然是上等的好马,于是这辆马车很快抵达郦江酒楼,这是自家酒楼,刚进酒店大门,就有男招待把马牵到马厩饲养。

    酒店太好,宁文馨忙碌得很,听春兰禀报说二少爷来了,她在百忙中出来迎接,如果是以前她不会这么主动,只不过她娘亲常发电报教导,她不得不加倍重视与周云凡的交往。

    周云凡笑着说:“馨儿,你都这么忙,没必要亲自过来。”

    “嗨,我未婚夫前来相会,我哪会怠慢?再说听云馨说,你有很别致的新年礼物提前相送,我就更应该亲自出面相迎了。”宁文馨一脸的春意盎然。

    “这个小妮子,竟然成了你的卧底,哇噻,她对你比对我还亲,我周云凡做人好失败哦。”周云凡装作哭丧着脸。

    宁文馨挽着他的胳膊肘儿:“别贫嘴了,外面冷,咱们去房间里说。”

    就在这时候,一个珠光宝气的阔少,在一帮手下的簇拥下,从身后过来,只见他夸张地说:“咦!这是周家二少爷吗?听说你穷到只剩下钱了,怎么可以穿得这么寒酸呢?”

    听到这个男子阴阳怪气的话,周云凡回头一看,就给逗乐了,笑着说:“我当是是谁哩,原来是乐山城第一阔少邰正品,哈哈,不知道你是正品出身,还有次品出身哩?”

    “周云凡你这个败家子,又拿我名字开涮,你太过分了你!就我是邰家谪孙,千真万确,你凭什么质疑我是庶子?”邰正品不乐意了,他同周云凡同时入学郦江学府读书,见面就互相讥讽,这是常态。

    这些年,邰家的生意兴隆,特别是乐山城开的商铺,可谓是日进斗金,去年他转学去乐山学府就读,同郦江城这边少了联系,今天他也是来参加同学会,一起热闹热闹。

    周云凡被人取笑说是败家子,他心头没有羞恼,反而乐呵呵地说:“正品,我用着质疑你是啥出身?你家是有钱,我家确实没你家钱多,这是不争的事实,再说我败的是我周家的钱,你瞎闹什么?走吧,今天是老规矩,我买单。”

    “呵呵,就你那点身价,今天只怕你买不起单!”邰正品习惯同周云凡抬杠,还真别说,按照惯性思维,周家往年的花销和收入,勉强收支平衡,到年底所剩不多。

    周云凡大手大脚花的钱,败的是他母亲留给他娶老婆的礼金,只不过眼前,宁文馨别有心意地看着周云凡同邰正品斗嘴,心想,邰正品你今生遇到云凡这个奇人,只有直挨踩的份啊。

    宁文馨尽管不知道周云凡他本人现在具体有多少钱,不过凭她估算,不会低幵五六十万两的身价。

    其实宁文件馨估算的误差大到十几倍的差距,眼下,周云凡听说邰正品的意思是他买单,于是心里就乐呵了。

    今天来郦江酒楼,进入预定的至尊厢房消费,最低消费是一千八百两银子,到时结帐,只怕这位邰大少惊得跟什么似的吧,剧情会演成什么样,现在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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