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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云天前往周家议事厅的时刻,遇到周云武,立即问道:“大哥,家主把大家召集过来,有什么急事?”他快步追上,满眼八卦之色。

    “我哪知道,你不是自称小灵通吗?就没打听什么秘闻?”他的反问句有揶揄的意味,周云武步子迈得急。

    周云天早就习惯大哥这样的臭脾气,摇了摇头,刚好看到周云智从后面跟了上来,就回头问:“三哥,这次是什么事,是不是家主把大家召集过去,颁发年终奖什么的?”

    “你是梦里娶媳妇尽想美事?除非某人财大气粗给大家发放银票,不然的话你继续做梦吧。”周云智的话语里有些阴阳怪气。

    周云天听到后就不乐意了:“三哥,不是四弟我说你,别老是对二哥有成见,咱们二哥替家里做到够多了,做人要厚道,别贪心过了头,寒了二哥的心。”

    “我说他坏话了吗?你别乱棍打人。”周云智本想说野狗乱吠,话到嘴边觉得言多必失,就强行咽回肚子里。

    就在这时候,只见周云瑶从对面走来,周云天看到后就不乐意了,嘀咕道:“大伯还是重男轻女的老古董情怀,难道周家女孩就不是姓周,就没有周家血脉,真是岂有此理。”

    他的话被听力敏锐的周云瑶听到后,就辩驳说:“四哥,你瞎说什么?这是你大伯让我去叫云梦和云虹一起去议事厅,不知道实情就乱嚼舌头根。”

    “六妹啊,是四哥错了还不行吗?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举手投降总可以了吧。”周云天在同辈当中,最让他头疼的就是六妹云瑶,仗着同二哥云凡对她宠爱,让他没少吃苦头。

    周云瑶与两位兄长擦肩而过之后,回头问道:“怎么没看到五哥,有人通知他了没有?别让家主久等哦。”

    “云英只怕早就去了吧。”周云天的话不是肯定句,模棱两可,简直就是废话,惹得周云瑶回头朝他的背影瞪了一眼,嘀咕道:“真是话痨子,哼!”

    周云瑶在走廊的拐弯处,看到周益康第五的小妾,左手牵着堂妹云梦的手,右手抱着堂妹云虹,快步迎面走来,看到云瑶后就问道:“六小姐,家里议事,这次怎么把我们也叫上?”

    “我哪知道?好象是家主同我二哥商定的,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五姨娘,你看到三姨娘和四姨娘了没?”周云瑶随口一问。

    “不相信家里议事会叫上她俩,就没有来。”周云瑶听到回话后,加快了步伐前去,嘴里啐啐念:“我知道这是头一遭,不过我二哥定下来的事,她们竟然不去,太不给面子了,哼!”

    半个时辰后,周家中堂议事厅,周家人济济一堂,除了失踪多年没有消息的家主夫人,所有都到场了。

    会议由周云凡的三叔周益康主持,他的开场白就是:“今天是家族议事第一次扩大会,这次是我同家主商量后做出的决定”

    “议题就一个,那就是云凡给家族做的贡献太大,他能力出色,发展空间大,为了不让家里人扯他后腿,有些事情得事先说明,别到时候犯眼红病,做出格的事让他为难,现在有什么话尽管说出,会后不准乱嚼舌头根。”

    议事会开场很沉闷,出现冷场,这时候周益民开口说:“既然大家心里没有章程,那么我就先说几话。家里除了云凡爷爷会炼丹之外,就没人会炼丹,很遗憾其中包括我”

    “家里的益康大药方主要是出售药材赚钱养家糊口,这样一来利润很薄,云凡想尝试炼制丹药,想把家里的药材生意拉到新高度”

    周益民喝一口清茶润了润喉:“只不过想学炼丹,谈何容易,想成为一名炼丹师,就得消耗海量的珍稀药材,然而问题来了,咱们周家的家底是一年不如一年,经不起折腾”

    “都怪我能力有限,一直想不出好的赚钱点子,苦了大家,好在云凡这大半年来,搞出一些产业,他个人赚了一些钱,他想学炼丹,我的提议是,他需要的药材,大药房就按销售价给他,让他个人承担风险。”

    话题抛出来,周益民就低头喝茶,让大家有一个适应过程,然后让大家说出各自的看法。

    二少爷给周家的好处可不是一点点,问题是学炼丹药的成本太大,与会的人都知道,家里很难承担巨大风险,碍于情面谁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冷场了半个时辰,周益民再次开口说:“既然大家没有反对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假如云凡成功炼制出丹药,那么就象先前‘神药1号’,‘神药2号’,‘神药3号’的销售模式一样”

    “由云凡个人定一个出手价,药房可以参照他的建议,上柜台销售,大家默许不愿意承担风险,一旦他能成功炼制出成品丹药,就别眼红,乱嚼舌头根!”周益民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三儿子周云智一眼。

    周云智注意到父亲的眼神后,立即低头,他并不看好二哥学炼丹药,因为他也有过多次尝试,还受他爷爷指导,至今都没炼制出成品丹药。

    周云凡顾及的亲情,不过他父亲的做法他十分认同,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做事先难后易会顺当一些。

    “往年,家里人每个月银是三两,逢年过节另外发放五两,不过从明年开始,在原有的基础上,我给在座的各位,贴补一份,每个月我另外发放五两,逢年过节贴补二十两。”周云凡不想家人的生活过得太拮据。

    “还有就是,明年我会扩展一些发财门路,会采用‘南岸水渠公会’发行股票的方式,在座的各位都有优先见购买原始股票的机会,投资有风险,不保证一定能赚钱。”他的话说得很直白。

    股票这玩意儿,除了在座的几位姨娘听说过,其他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周云天立即开口发问:“南岸水渠公会是啥玩意?股票是啥东西?”

    周云凡瞥了他一眼:“你回来这么久,难道就没留意?不懂就去问去打听,成天就知道去‘郦江酒楼’混吃混喝,瞧瞧你这点出息。”

    “二哥,那是我去照顾你和二嫂酒楼的生意,再说你以前不也是这样花天酒地的吗?”兄弟从小打闹惯了,眼前又出现类似的一幕。

    这时候,周益康立即喝斥儿子云天:“混小子,这是什么场合?今天谈的是正事!说人不揭短,小心你二哥把你列入黑名单,有发财的机会他不带你玩!”

    后面这句话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周云天只好闭嘴,真担心他二哥有发财门路把他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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