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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推开半开着的门,把她禁锢在怀里,一顿蹂躏,至于那条拿来的黑丝内裤,则被直接的塞在了林佳丽嘴里。

女人要的,不就是疯狂吗?

昨天睡完白丽以后,我就觉得,结婚有什么好,只能玩老婆,老婆还去给别人玩,我再坚守下去,真的作的难过。

“张成,你那,真大。”

林佳丽夸赞道,在这六平米左右的换衣室里,她变成了我的禁脔。

“比你那买的玩具,那肯定大,还带温度,够不够?”

我让林佳丽靠着了墙,站在她身后。

“够了,老头子的,简直是豆芽菜,据说年轻那会儿也不小,玩多了女人,铁杵磨成针。”林佳丽像是在讲别人的笑话一样。

“还想着你老公,是不是我伺候的不好?”

我再度把捏着她的柔,刻意的往最敏感的地方撩拨。

做按摩师这么多年,尤其是在伺候女人身上,我最是能够把握分寸。

女人的那一亩三分地,早已被我开发了个干净。

林佳丽勾引我也不是今天了,之前在微信里聊天,她ZW用什么姿势,都拍了给我看。

但我每次都直接删除,就怕被秦洁误会什么,我舍不得让她哭。

“注意点,警察来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艹!”

林佳丽一脸扫兴:“这才前戏呢,我不管,我都被你弄的不想走了。”

都这个时候了,林佳丽还沉浸其中,女人疯起来要,真没警察什么事。

“穿好,等下给你,欠着,乖。”

我安抚林佳丽,手还不忘在她白嫩的翘臀上面捏了一把。

“讨厌,还捏人家。”林佳丽冲我娇嗔着,然后在我的催促下穿好了衣服。

往常这种查访也是会有的,我都习以为常了,只是没想到头一次准备和客人玩点什么的时候,还撞上了。

等我和林佳丽回到原位的时候,门就被人直接从外面打开了。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里外巡视了几遍,然后盘问了句林佳丽就走了。

警察一走,林佳丽立刻就不老实了起来,直接勾着我的脖子吻着我。

她的吻,带着血雨腥风一般,像一棵很久很久都没有被浇水过的树。

我被她这样吻着,身下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佳丽,我今天没心情,下次吧。”我推开林佳丽,林佳丽不高兴的拉着一张脸,然后赤脚下去包里翻手机。

不一会儿,我手机微信就响了一下。

“看手机。”林佳丽扭头对我说道。

我从袋子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微信,便看到了林佳丽的转账消息。

是五个520。

“张成,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看,这会所里也不只有你一个按摩师,但我每次来都只找你,知道为啥吗?”

“因为我喜欢你,等老头子和我离婚,我分了钱,你就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不要名分,真的。”

林佳丽说的无比认真,我却听的内心波澜不断。

“抱歉,我已经结婚了。”我用着一如既往的借口,也是现在最没说服力的借口。

“昨天在酒吧,你和那个女人,我都看到了。”林佳丽接着我的话说道。

“看到?”我们昨天确实挺轰动,但那应该是我和我老婆秦洁。

“所以,不要装了,你要出轨,和她可以,为什么和我不可以,我不够好吗?”林佳丽往我这边逼近。

我被逼到门后,摸了门把手夺门而逃。

“张师傅,你怎么了?”余婷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摇了摇头,然后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直到林佳丽刷卡走人,我都没去送她。

下面的刺痒感一点点的吞噬着我的理智,我趁着休息的时候去抽了根烟。

白丽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烦闷不已的选择了接听:“怎么?又想被老子艹?”

“猜对了,晚上来听风会所,带你玩个有趣的。”

“好。”

我想也没想的便答应了,如果我得了病,白丽肯定也逃不过。

所以,我决定当面去会会她。

我抽完烟,转身便看到了余婷婷:“怎么,你今天很闲?”

“张师傅,上次我发给你的图片,你是不是给别人看了?”余婷婷小声的问道,说话的时候眼神四下里环顾了一周。

“没有啊。”那图片我看完就删了,毕竟事关林笑笑的隐私,更加关乎到我老婆。

余婷婷的表情这才稍微缓和了几分:“没有最好,你赶紧删了,我姐都说我了,他们医院开会,点明批评那些泄露病人隐私的医生,严重的可要开除。”

“你姐那里,有没有关于判定一个人是不是得了那种病的书,我想看看。”

这种东西,想要查出来很容易,但是想守住秘密很难,所以,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去医院。

我爹娘还等着抱孙子,我他妈要是得了病,估计我老张家的香火就该断了。

余婷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甚至点起脚来左右把我的脸看了一遍:“你看这个干什么?林笑笑和你有关系?”

“没什么关系,就是我老婆的同事。”

要说余婷婷这个人,简直是会所里最八卦的那一个,要是她知道了,估计整个会所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张师傅,你可小心点,听我姐说,这个林笑笑好像报复心很强,八成不会老实待着。”余婷婷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似乎生怕被别人听见。

“好,谢了啊。”这么重要的信息,我还得去消化消化。

我正准备走,余婷婷又叫住我:“晚上会所聚餐,你去不去?”

“我不去,约了人。”我直接拒绝了她。

“好吧,每次你都不去,弄的我都不想去。”余婷婷叹了口气,很是惋惜的说道。

“哟,两个人在这里你侬我侬的,想干什么?”一个身穿技师制服的男人出现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是江重山,我在会所的同事,比我年轻,听说还在夜店兼职当鸭子。为人嘛,我不大喜欢和他打交道,感觉太过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