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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竹离开地牢后,有人将他们的谈话内容告知了叶子冬,“好,安排几个人,伺候伺候她。”

“是。”

所以,拿了金疮药再一次返回地牢的秦竹看到的画面,令他永生难忘,十几个街上混汉轮流欺负着李梦言,她撕心裂肺的求救声震破了地牢上空,也狠狠地刺在了秦竹的心上。

一回头,撞见款款而至的叶子冬,她眼神格外的清亮,心情雀跃得紧,“还满意吧?”

秦竹没有开口,脸上的表情一直在隐忍,极力克制着内心呼之欲出的悲愤。

“我问过你,我的名誉和她的命哪个重要,你怎么回答我的?”叶子冬走上前来夺过他手中紧紧攥着的药膏,“这就是你给我的正确答案?”

“就算她不愿意交出录像,您大可以杀了她,以您的能力,找到录像带,应该不是很难。”

哼!”叶子冬懒得回复秦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她的醋意早就将她的残忍无意彻底激发,怎么会听得进去,更何况,她身份尊贵,如果听劝,岂不是很没面子。

来自里头的撕心裂肺声已经渐渐弱了下来,李梦言已经彻底崩溃,彻底麻木。

秦可一直在书房门前徘徊着,不知道是否应该问,正犹豫徘徊着就被严孟君叫了进去。

自知道叶子秋停药真相之后的严孟君心没有缘由的轻松了许多,此刻正在处理着夜城日常事务,面色平缓,他坐在桌前认真的模样,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好。

秦可悄声悄息地站在严孟君身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又不忍心打扰到他。她已经不记得严孟君如此平静安然的样子是许久之前的才有的了,所以看着此时的他,便不忍心打扰。

“你有什么就说吧,这样不太像你的风格?”严孟君先打破了沉默。

“不太重要,先生可以先忙。”

“哦,是吗?”严孟君微微侧眸,看着秦可,“我怎么不相信呢?”

“先生……”

“说吧,趁我心情不是很差。”

“您是怎么知道小姐在太太喝的水中下药的,查到是谁指使的吗?”秦可只不过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人选,她不太希望是那个人。

严孟君手上动作顿了顿,“你这么问,难道是在担心那个真凶?”

“不是。”

“是棋告诉我的,那是云南的一种蛊粉,他也是近期发现的。”严孟君提到棋,心上莫名的不舒服,这个人,对叶子秋好得着实有些过了火,忽视他的存在,对于严孟君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因为他的自尊心和占有欲,也不小。

“哦。”

“没人能指使严灵飞的人,只不过是利用了她维护小暖的心。”严孟君也是很好奇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能耐,很好的拿捏严灵飞的思维逻辑,沿着这样的逻辑,让她成功的相信,严灵飞是最不令人受怀疑的目标,叶子秋那段时间一直在风口浪尖,所以没有人会想到,她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