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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秋今日醒来的时间很短,大多时间都是在昏睡着,即便这样,她的求生意识较上次强烈了许多,从凌肖口中知道这一点,严孟君脸色难得的缓了下来,“好好看着,记住了,吃喝必须给我严格把关。”

“我知道了。”

“如果这一次你表现好,之前的错,我可以考虑减轻惩罚,你还可以继续留在严家。”

凌肖眼神微微亮了起来,“您是说真的吗?”

“那也要看你的表现,别叫我失望。”

“我一定会,一定会,”凌肖心里无限雀跃,只要能留在严家,她别无所求了,见严孟君转身要走,急忙叫住了他,“先生,您不要进去看看她?”

严孟君眼睛微抬,盯着玄关处,犹豫了一会儿,低低的说了句,“不用了。”

说着转身离开,目送严孟君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凌肖适才因得以继续留在严家的窃喜收了一收,有的时候,她觉得叶子秋并不比严孟君可怜委屈多少,在最好的青春年岁,被迫入了夜城,夜城,那里不是一般人待的地方,喋血残酷,没有一丝丝的人情可言,但只要入了那,想要抽出来,难上加难,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的真情实感,不得不全部隐藏,这才是莫大的悲哀。

当年李暖离开严孟君,严父便说道,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没有人能忍受有着犹如寒霜里的一颗硬石的心的人,即便是被逼迫的,不是不爱,而是爱得太深。

蓦然想到自己的景象也是差不多,凌肖嘴角扯起一抹苦涩,十几年,说长也不长,但也不短了,人能有几个十几年。

另一边,一直监视着严家的人给秦竹汇报了叶子秋的事情,低沉无色的脸上多了几分深意。

回到叶子冬身边,她头也未抬,便知了秦竹的心绪,“你真的是变了,冷漠无心的秦竹,似乎是不见了。”

“若是还在,我们也不是现在的这般相处模式,不是吗?”秦竹的轻描淡写,却换来了叶子秋瞬间僵掉的脸色。

两人僵持了有好一会儿,秦竹才打破了此局,“叶子秋,出事了。”

“哦,什么事?”

“心脏移植手术,出现了排异现象,现在仍在救治之中。”

叶子冬埋头查阅着企业各地传送而来的数据,没有太大的反应,恍若只是在听一则无关痛痒的新闻一般的淡漠,“死了吗?”

“没有,但有人看到,严家家庭医生特地飞至国外购置特效药,看来,不容乐观。”

“最近那帮老不死都有什么表现?”叶子冬抬眸,眸光凌厉。

秦竹有些意外,听到叶子秋的相关消息,她丝毫不在意,这与她往日太不一样了,但嘴上还是配合着,“您指?”

“偷拍我的人,就是他们的人,我抓了一个,他们就没有什么反应?”叶子冬停下手上的工作,“昨天的会议里,有撅我的,但没什么挑战,显然,是抓对人了。”

“那您打算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