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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自里边传来了声响,秦可蓦然想到了什么,迅速进了书房拦住了已经起身的严孟君,地上散落着一张张检查报告单,秦可扫了一眼,心里一顿,“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

见到是秦可,严孟君敛了敛火气,“你来干什么?”

“我,我是来告诉您,小姐已经把家规抄写好,是否拿来给您过目?”

“给我做什么?”严孟君背过身去,言语里尽是抑制不住的火气,想到李暖此时此刻所受的罪,这个女人却丝毫不珍惜,他心里怎能不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气,他严孟君的妻子,为何要无故承受这些无谓的痛苦。自己从未舍得让小暖受一丝丝的伤害,叶子秋倒好,装着无辜,却比谁都可恶。

“那,我拿去给太太……”

“秦可你说,小暖是不是欠了那叶子秋的?”严孟君突如其来的问题叫秦可愣了好一会儿,“您的意思是?”

严孟君转过身来,朝秦可没来头的冷笑了一声,“想死,我可以成全她。”

径直离开了书房。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单子,秦可粗略地看了一下,大喊了声糟糕,追了出去,却还是晚了一步,卧房门被他自里反锁了起来。

“先生,您开开门,先生……”秦可使劲儿地拍着门,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复。

房里。

叶子秋拖着肿胀的双脚,有些吃力地朝后退着,脸色憔悴得无了色彩,“你要干什么……”

“昨晚状态这么好,怎么,现在就又开始装可怜?”严孟君一步一步逼近,深邃眼底,是无尽的寒意。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叶子秋已经逐步自卧房退到了阳台边,看了一眼自己所处位置到楼下有近五米的高度,如果摔下去,应该会死。

“你想死?”严孟君盯着她,“那么之前的求生,只不过是在耍我的对吗?”他承认,因为她独特的倔强性子,过于常人的求生意志,渐渐的在他心里,烙了浅浅一层,虽淡,却不知不觉地成了习惯,现在,她却又在用这种方式来耍他,是纵容得太长时间了从而忘记,他是谁了?

叶子秋并不打算告诉严孟君即使吃了抑制剂,也阻止不了排异反应的事实,“随便你怎么想的,我累了,你出去。”

秋风拂过,叶子秋长发被吹散,站在阳台边缘的她,颤颤巍巍,如果再来一阵风,她可能就会被吹了下去。

“你给我一个解释,用着她的心脏,却一直在做着伤害她的小动作,是忘了我是谁了?”严孟君说话的声线是充满磁性的,但说话语气没有起伏却又让人如坠冰窖般凛寒。

叶子秋却迎面而望,嘴角的一抹笑意充满了不屑,这叫严孟君胸口的怒火达到了顶峰。突然一个大步冲上前,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叶子秋的脖子,这一次力度同样大得可怖,而这一次看着她的眼里多了几分情愫,一直不愿承认的情愫,因为这几分,恨意也愈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