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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直保持无话状态,持续到了午后,严孟君向来沉稳少话,秦可跟护他多年,也已经喜欢少言环境,叶子秋一直在键盘前打字赚钱,沉默寡言的环境自然也不是问题,所以这样的状态一直未被打破,直到严孟君以一个奇怪的步伐转圈,然后便找到了通往地下密室的入口石板。

“咚――咚――咚――”严孟君蹲在地上,手指轻轻叩着石板,传出来的声音不是实心,而是空心的。

“先生,难道这便是入口,看着四处,并不像是有人常出入,”秦可说道。

严孟君微微颔首,“这与地室有关,但不是入口。”

“那您刚才的步法……”秦可有些不解,严孟君的步法是一种特殊的八卦相步,古时道人才用,早已失传许久,为何他会突然这么走,她着实不明白。

“这里面没有任何脚印,芯片却显示这里的定位,”严孟君指着刚才他所走的路线,“你们看,是不是没有留下脚印,所以我怀疑,这里不是于晴朗的地室口,而是另有其人。”

戏剧性的场面令叶子秋以下来了兴趣,一瘸一拐地凑了上去,也学着严孟君叩了几下,随后发现石板上还雕刻着花纹,虽然只看到一角,但叶子秋肯定一定是花纹,用手拂去石板上的灰尘,果然见到了怪异不已说不上是什么的花纹。

“叶子秋,看来,写小说,想象力还能用得上?”

“写小说怎么了,很丢脸吗,这个梗被你说得我都要吐了,”叶子秋越来越发现严孟君,就是小肚鸡肠的男人,“嫌弃,怎么还娶了我?”

“因为小暖……”

“你现在可以就取,但那就是犯罪了。”

严孟君蓦然一笑,漫不经心地说了句,“那么你觉得夜城为何会存在,因为存在即合理。”

叶子秋垂眸没有吱声,默默地观察起手下的花纹,很快发现了问题,“这不是普通的石板,是墓碑,这底下是一个墓。”

“太太,您真会说笑,这不太可能吧?”秦可望着叶子秋一本正经一副考古学家的神情,略微无奈,“如果是墓,我们的仪器一定会有感应,人死后骨骼里的……”

“秦可,让她说下去,”严孟君打断了秦可的质疑问难。

叶子秋耸了耸肩,“其实,我也说不上是为何,这墓碑上除了花纹便是花纹,没有任何文字,但我就是觉得是一个墓。”

严孟君无暇再听她乱掰,起身径直越过第二道石坎,进入最后一处仅存得能避风沙的另一个偏厅,说是偏厅,其实无非就还是一个空无一物的小房间,残缺破败的木石堆在一起,长满了青苔杂草,根本无下脚之地,刚走进去,便激起了藏在碎石杂草暗处的小虫一顿乱窜。

“砰――”

一根支撑着这间小房的横柱腐烂无依,随着碎石瓦盖轰然坍塌,所幸严孟君及时退离才没有受伤。

听到动静秦可匆忙上前,“先生,这坍塌的房间与堂厅是相连的,太危险了,我们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