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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城的人行动都非常快,快到令普通人望尘莫及。但是再快,这些人都是严孟君调教出来的。而严孟君,又是棋派素衣调教出来的。

能让秦可都惊讶的速度,除了棋,普天之下怕也是没有什么人了。

秦可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处:“就这么消失了?”

去了哪里?

她不由地拨出严孟君的电话:“先生,有人带走了太太。”

……

……

这边秦可因为空空如也而难以置信,在叶子秋的视角,却是眼前突然一晃又一黑,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换了场景。

眼前不知道是哪里,天是蓝的,一个巨大澄清的湖倒影着干净的天空,湖中心有一棵她叫不出名字的树,枝叶繁茂,在风中摇曳生姿。

她被什么环绕着,正要起身,却听见一暖声:“别动。”

叶子秋眼睛一亮,眼泪瞬即盈眶。是棋。

他如约来了。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环绕她的暖意,不是衣服,是棋的怀抱。

他的下巴正抵在她的头顶,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望着她:“还疼吗?”

叶子秋一皱眉,刚才还很绞痛的小腹,已经痛感全文。她低头一看,发现衣服也换成了洁白的绸缎,贴身柔软,舒服极了。

“我们在哪里?”她像小时候缩在棋的怀里,疲惫的身心终于有了倚靠。

“我平时休息的地方。”棋淡淡一笑,这可是一个秘密基地,除了他,没有人来过。

“美得像个景点。”叶子秋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蓝天白云,还有远远地在湖中心的那棵树。

如果说,这是一个奇怪得又让人舒服的地方,棋接下来的话,让叶子秋更奇怪了。

棋一手搂着她,一手摸着她的头发,经过内力修整,她的身体状态已经大好,就连头发也顺滑了。

他的指尖绕着她的发梢,柔声问道:“丫头,你还是很喜欢城市?”

叶子秋眉头一拧,云市?那是她长大的地方,但是现在她对那个地方又恐惧又心寒,她低着头:“不喜欢。”

棋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柔声道:“那喜欢严孟君吗?”

“不。”她眼眸一暗。

“这么快就不喜欢了?”棋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于晴朗呢?”

“忘了。”叶子秋说的是实话,于晴朗这种渣男,和严孟君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缩在棋的怀抱里,不知道为什么,这感觉太熟悉,熟悉得她和棋认识了好久好久。这怀抱,暖得她愿意就此沉溺。

“那你现在喜欢什么?”棋的视线空远而有神,温柔地问着怀里的人。他纵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知道她现在正忧郁惆怅。

“什么都不想要。”

叶子秋喃喃一句,就这样就够了。

每一次,她都会说出这样的话。棋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他把头埋在她的脖子上,柔暖的呼吸引得她浑身一麻:“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侧着脖子的叶子秋一愣,她能感受到他的内疚,一滴冰凉的泪正从他的眼睛低落在她的脖颈。

她凄然,遥遥地望着那棵高大的树:“为什么以前不来找我?为什么以前消失了那么久?”

为什么要等她遇见于晴朗和严孟君后,他才回来?

“你都不想我吗?”叶子秋眼眶一红,几欲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