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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孟君的脸火辣辣地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每次见完棋之后,她都胆大不少。

他捏着她的手腕,强大而霸道力量令叶子秋倒吸一口凉气,她咬牙切齿地道:“你生什么气?你一边要求我恪守妇道,一又希望我风情万种地勾引秦竹。我说了,我还真做不到!要么,你让我安安分分地过着,要么就让我尽情地当一个随便的女人!”

明明他在吃醋,却又羞辱她。他这种矛盾的行为,她实在是接受不了。

态度真是嚣张啊。严孟君嘴角扯了扯,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他眼眉一挑:“你确定,一定要二选一?”

“是。”叶子秋想了想,心虚地应了一声。

“那你选后者吧,我会很喜欢,”严孟君松开她的手腕,脸上的戏谑没减少半分:“你以为和我领了证,有了身孕就是我的妻?我随口一嘴,你竟然放在心上。叶子秋,就尽情当你的放荡女人吧。跟秦可好好学习什么是女人,我会随时检验,以确保秦竹会喜欢你。”

说罢,他的手捏了捏她越来越红的脸。

她生气的样子,他越来越喜欢。严孟君转身的一瞬间,一串晶莹的泪珠从叶子秋的脸上落下。

见过棋后的她差点就忘记,她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她也不是严孟君的谁,她只是一个装心脏的容器。

她吸了吸鼻子,摸了摸肚子哽咽道:“孩子,妈妈一定努力,让我们活下去。”

长夜茫茫,当阳光照在叶子秋脸上的时候,她才惊觉已经日上三竿。她一起来,旁边一直坐着的秦可站了起来:“太太醒了,想吃什么?西米露还是肉粥?”

“西米露。”叶子秋原本没什么胃口,但为了孩子,怎么也得吃饭。

“好。”秦可和往常一样微微一笑,却让叶子秋心里不安,还是接过了她手里的碗。

一个小时后,小腹一阵刺痛,叶子秋捂着肚子,放下手里的书:“秦可!秦可!”

没有人回答。

一股热流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叶子秋低头一看,点点滴滴的血落在地板上。敏感的她立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不不,不要……”

可是她越动,血就流得越快。

叶子秋弓着身子,打开了房间的门,却看见严孟君和秦可就坐在大厅当中喝着咖啡。

他们都听见了,却没有理她。叶子秋疾步上前,拉着他的手,紧张得眼泪只能凝聚在眼眶打转。

“严……严孟君,我们的孩子好像出问题了,快叫医生!”

他一动不动,又小品了一口咖啡。

“快啊!”叶子秋知道他还生气,但这种事情不是比什么情绪都重要吗?

他,还是不动。

叶子秋扭头看秦可,秦可紧皱着眉头,一脸于心不忍却欲言又止。

“你……”叶子秋忽然明白了,她转过头,望着依然低着头看报纸的他,“你下的药?“

他一抬眼,眼底里的疏离和冷漠让她记住了一辈子:“我说了,你不是我严孟君的妻。自然而然的,这也不是我的孩子。”

“所以?”叶子秋的声音一抖,情绪却没有刚才的波动了。

严孟君转过头,坚定地望着她:“所以你不配生下这个孩子。”

何其无情,哈哈。疼得无法站立的叶子秋跪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他,双眸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