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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孟君这种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叶子秋真是厌倦透了。以前她是破罐子破摔,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孩子,怎么也得保护好腹中这个还没有出生的生命。她才不要泡在冷冰冰的水里!她杏眼一瞪:“我可是孕妇,你不能乱来。”

现在都会以孩子来威胁他了。严孟君笑了笑:“我知道。”

“知道你还……”

“那又如何?”严孟君眸里尖锐的光芒收了收,收敛而隐忍的模样,叶子秋自然没有看懂,因为在她的概念里面,他就是一个为所欲为的暴君,根本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想法。

怎样?叶子秋冷哼一声,难道她的孩子就不是他的孩子了?为什么他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她喉咙一紧,进行着无谓的解释:“我要是受凉,免不了会动了胎气,要是孩子保不住怎么办?”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关心那个为了她而死的秦溪,只顾着腹中的生命,自私程度可见真不是一般的深。严孟君冷冷地盯着她:“真是多话!”

他猛地将她抱起,就将她放进浴缸,叶子秋下意识小声地惊叫一声,双手捂着小腹,准备迎接刺骨的寒冷。

但浴缸的水……是热的。

而且温度刚刚好,叶子秋一怔,竟然很舒服。

她呆呆地望着严孟君,这意想不到的结果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刚才自己一直是在误会他?

“看什么?脱衣服洗澡。”严孟君修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在心里满意地夸了自己一下,这水温调得还不错,只是这个女人像呆子的表情,真是令人不爽。

他伸出手,就要把她的衣服剥掉。

叶子秋摁住他的手,轻叫一声:“我自己来。”

“快点!”严孟君见她磨磨蹭蹭的,逐渐不耐烦了,可看到自己一喝,令她肩膀下意识缩了缩,声音立马软了下来:“山里冷,你再晚点洗,感冒了你可别怪我。”

这是在跟她解释?叶子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低下头,“嗯”了一声。

嗯是啥意思?严孟君见她依然动也不动,宽厚的手掌立马亲自上阵,熟悉而又迅速地脱下她的裙子。

饱满而又美好的身材,在柔和的灯光下,在严孟君面前展露无遗。他吞了吞唾沫,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湿漉漉的裙子并没有被粗鲁地扔在地上,而是他看似无意地放在浴缸沿边。叶子秋警惕地看着他,哎哟喂,现在严孟君中邪了?竟然觉得他挺温柔的?难道这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叶子秋现在满头都是问号,以及白色的泡沫,严孟君修长的手指在她杂乱的头发之间揉着、梳理着,原本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在他细心温柔的打理下,恢复了柔顺。

见鬼了。

叶子秋忐忑地接受着暴君的伺候,嗯,应该就是伺候这个词,一边心里不停地嘀咕着。

“你的毛怎么比琳琳的还难打理?”严孟君嘟囔一句,似乎颇有抱怨。

叶子秋愣了愣,毛?谁会用毛来形容头发?还有琳琳是谁?

接下来,严孟君的话让她恨不得一巴掌将这个男人扇到墙上:“叶子秋,你的毛还不如一条狗。”

“汪汪汪!”此时,门外响起了奶声奶气的狗叫声以示赞同。

叶子秋扶额……在严孟君面前,她就是人不如狗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