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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后,李初喜便离了去,夏子鸢在皇宫内留了几日,今日也打算离开了。

本想将人再多留一些日子,奈何知晓夏子鸢还要回启州,也不好将人留太久,随后便道。“表姐,那你路上小心。”

“我知晓了,日后得空会再来瞧妹妹。”

夏子鸢说完带着东西上了马车,瞧着马车扬长而去,李初喜不觉叹息了一声。

到了夜里,李初喜等到后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发觉身边没人,便惊醒了过来,立刻唤了杏儿。

“娘娘,怎么样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见着皇后娘娘忽然叫她,杏儿惊醒过来后连忙问道了一句,李初喜摇了摇头。“圣上呢?”

“娘娘,圣上还在御书房那边呢,小凳子先前来传话,说是今儿夜里也不能回这边来了,便让娘娘早些歇息。奴婢瞧着娘娘已经入睡了,便没有打扰娘娘。”

杏儿说着倒是疑惑了起来,圣上怕是因为政务繁忙才无暇抽身,以前的圣上也是时常歇息在御书房倒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在看看皇后,显然是有些担忧。

“娘娘,若是娘娘担心圣上太过忙碌,不如去御书房走一遭?”

听了这话,李初喜点了点头,今日去送午膳并没问及昨日之事,南离尘倒主动说起此事,她也当是过去了。

可心里这会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

想着,李初喜穿上衣裳带着杏儿去了御书房。

这个时候御书房内还灯火通明,门外的小凳子靠着门口睡着了。

李初喜走过去的时候,小凳子睡的未免太死,就是杏儿蹲下来微微推搡了一会也没见着醒。

瞧着如此,李初喜忽然嗅着御书房内传出来的香味,这种香味现在正浓,这才让李初喜明白过来今日闻着的到底是什么味道。

随后探了探小凳子的脉象,这哪里是睡着了,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迷药,这种迷药不过是一两个时辰就能清醒。

而御书房内传出来的味道却是催情香。

此时李初喜立刻推开了御书房的门,进去时,见到里面的一幕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南离尘和一个女子两人坦诚相见不说,更是挥洒着汗水再翻雨覆云。

这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了李初喜的脑海里,而软榻上的男女似是没见到李初喜一般,依旧是律动着。

杏儿随着近来,看到这等事立刻垂下了脑袋。

怎么会这样呢,皇后娘娘这两日都半夜惊醒等着圣上,圣上忙于政务还是其他,至少也该直言不讳才对啊。

圣上和皇后娘娘如此恩爱,却没想到也是会到如今这一地步。

杏儿还以为这也是有史以来唯一的以为盛宠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初喜脸色已经难看至极,眼眶赤红,本想直接抬掌打向了二人,可终究还是没下手。

“杏儿我们走。”

走出御书房后,李初喜将门口的小凳子已经用上了解药,不出一会小凳子就醒了,正要朝皇后娘娘行礼,却见皇后娘娘冷着一张脸带着杏儿离了去。

他还不知晓是怎么回事呢,莫非是因他睡过去的缘故,这才准备进去瞧瞧圣上,谁知刚开门就见着里面的一幕,当下非礼勿视退了出来。

难怪皇后娘娘面色不好,这可是大事啊,究竟是何时来的女人,出现在了御书房内。

李初喜面色发寒回了凤殿之后沉默了下来,杏儿也不敢开口宽慰。

按照每朝每代,君王后宫佳丽三千本也是常事,可对每一个专宠的妃子而言却是伤心难过。

“娘娘,时候不早了,还是歇息吧!”

李初喜哪有什么心思歇息,亲眼所见之后,心里已经痛的快要死了。

她眼下什么话都不想说,她也不知晓该说什么。若是怒声去质问南离尘为何有此一出,但他如今是君王,多一个妃子又有什么过错?不过是履行了皇室的规矩而已。

但她若不去质问,想起当初南离尘给她的承诺,如今才过多久便已经被打破了。

翌日。

南离尘醒了过来,一时半会还未曾反应过来,但见到身边的女子之后,脸色迅速便的铁青了起来。

“你是何人?”

软榻上一同而眠的女子并不是四丫头,但仔细一看,南离尘却是认了出来,此人却是前一阵子见到的那个叫幸春的女子。

顿时南离尘大怒直接一掌将女子打下了软榻。

幸春委屈的哽咽了起来,连忙害羞的遮挡住身上。“圣上,这是作甚,臣妾每日夜里尽心尽力的服侍圣上,可是臣妾惹恼了圣上?”

“你给朕滚!”

“小凳子!”

“奴才来了。”

小凳子这会进来,瞧着圣上打发雷霆,垂着脑袋不敢多看,连忙道。“圣上,有何吩咐。”

“这女子是怎么来的,让你守着御书房外面,你竟与此女子串通一气。”

“圣上,奴才不知啊,奴才昨日夜里醒来时见到皇后娘娘来过,后来才发觉御书房内的动静,见到圣上和这女子正在…奴才便不好打扰,实在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了这话,南离尘脸色更是难看了起来。

“你说什么,皇后娘娘来过?”

“奴才醒来的时候见到皇后娘娘脸色不好带着杏儿回了去,怕是…也瞧见了御书房内的风光。”

听完这话,南离尘立刻取了衣裳穿好。“摆架凤殿。”

“是,那这位姑娘应当如何?”

“让人拉出去仗毙!”

“是!”

“圣上,不要啊,幸春实在不知究竟是何事惹怒了圣上,求圣上饶命,求圣上饶命。”

却是不管幸春说什么,南离尘都头也不回的离了去,小凳子交代了人将人拉下去仗毙,随后跟着圣上去了凤殿。

而幸春被人拉下去之后,皇太后那边立刻来了人,将人带回了慈祥宫。

“皇太后,幸春昨日实在是太累了,害的今日一早便睡了过去,都是幸春不好,才闯了大祸。”

此计本是皇太后所想,但幸春又怎么甘心只是夜夜这般在南离尘神志不清的情形下交合,而不是成为她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