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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八王爷没有野心,并未为皇太后效命只后又效忠于圣上,若是他如同六王爷一般还尚且能活命。

南域城在联合周国兵马除掉南离尘时,这本就已经打算除掉但凡有野心的王爷,南离尘一死,后来便是安亲王被贬,那些曾与安亲王来往过的大臣也都被南域城以各种理由算计,贬的贬,杀的杀。

八王爷自以为他如今是成了众多王爷中的翘楚,也是日后能待在京城的王爷,被圣上重用。

可他却忘了,南域城能重用的人必定是他知根知底的,而并非自己的手足。他如今更是谁都不信,又怎么会信一个既替皇太后办事又替他这个君王办事的王爷!

“三哥!”

李初喜见着李墨凡被打的浑身是伤,如今还被人手脚考着铁链被马儿拉着一路上游行。

见到这一幕,李初喜顿时眼眶一红,若不是南离尘将人拽着,恐怕这一刻是忍不住冲了过去,必定也是要将人先行救下来再说。

李墨凡和李初喜的兄妹之情浓重,难免会失去理智。而南离尘这个时候反而不能乱了阵脚,将人给牢牢的拉着随后便离开了人群。

好在李墨凡在京城内深得民心,身为朝中大忠臣自然深受百姓爱戴,可如今和王爷的死牵扯上,百姓们自然不信一个将军会如此动手杀了王爷。

是以,即便人在街上游行也并未有百姓对其喊打喊骂。

这个时候,李初喜被南离尘带到了另一边,眼下将军府已被封。南域城这般做无非是想让李初喜现身,侯府更是去不得,只怕早就不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自行投网前去。

“别冲动,南域城就是想让你现身,方才在街上暗中就布下了不少人,恐怕只要等你一出手便会有敌人四面八方而来。”这也是为何他方才执意拉住李初喜的缘故。

想要救出李墨凡只能另想法子,在京城内乃是南域城的天子脚下,即便两个人身手已是高手,但面对京城内早就布置好的陷阱还是无法应对。

“可是,若是不救三哥,三哥会没命的。”李初喜不觉着急了起来,她不过是离开了几日,前脚刚走没多久,三哥后脚就被人陷害了。

这陷害的罪名还真不小,南域城也是心狠手辣,为了对付她不惜用八王爷作引子。

“不行,我今日夜里便将人救出来,只有将人救出来之后再打算了。”

李初喜不想坐以待毙下去,她怕自己再迟疑一会,就只能替三哥收尸了。人能不能活到上午门被斩首示众还真是难说。

“不可,与其去救人,不如先派人去天牢打探,此事我们先弄清楚之后再作打算。何况,擒贼先擒王,既然是南域城布下的陷阱,直接从他下手才有胜算。”

南离尘身为战神,可也还未曾厉害到能和整个淮国为敌,何况他如今还是个已死之人。

听了这话,李初喜眼眶一红,心里自然是慌的有些乱了。“那我立刻通知瑾七,让她交代灵谷的人去天牢。”

瑾七之前虽在灵谷内,灵谷本就有人在京城,李墨凡一事传出之后立刻将消息传回了灵谷。

随后瑾七便带着人急急忙忙的赶到了京城,暗中保护着李墨凡,只要人还并未有性命之忧,她们也只能暗中盯着,等自家谷主回来之后才能听令行事。

李初喜这会说罢,随后便和瑾七去汇合。

“主子,三少爷都是一些皮外伤,奴婢在他吃食中每日都掺了一些治伤的药,倒是吃食中并未被人下毒,看来,这个南域城是利用三少爷引出主子露面,一时半会也不会让三少爷死。”

瑾七说着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虽说如此,可八王爷的事儿也太过突然了些,奴婢和灵玉二人暗中查看,却也没看出什么可疑之处。倒是尸首是在将军府被人发现的,伤口上的伤是被将军的剑所伤,被人查到时,将军的剑上还带着血迹。”

听了这话,李初喜冷哼一声。“他既然是为了逼我现身,又怎么会留下把柄。”

“那主子接下来可要打算救出三少爷?”

南域城为了让主子现身,不惜杀了八王爷,此等做法让人觉得心寒。

“不必,三哥那边你们几个好好暗中保护。”

第二日,李初喜并未露面,就连天牢也未曾去过。

相对而言,南域城这边才是真的有些着急了,这都好几日过去了,李墨凡如今身犯死罪,还有两日便要被斩首,奈何这几日过去,李初喜既没出现在皇宫内也不曾出现在天牢。

莫非李初喜还并不知晓此事?

不可能,八王爷被李墨凡所杀,此事已经是传遍了整个淮国,李初喜怎么可能会不知晓。她如今定在某个角落,为的就是救出李墨凡。

不论如何,只要李初喜出现,一旦发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这次必定是要除掉这个后患。

虽是这般作想,南域城还是难免有些着急。

这会川西晋坐在御书房内饮茶,作为交换,川西晋帮南域城除掉了八王爷,同时以他的功夫也要在南域城身边保护他。

见着南域城心神不宁的走来走去,李初喜还没现身,他自己就有些耐不住了。

不由道。“圣上若是等不及,不如坐下来喝喝茶便可,这离李墨凡被斩首还有两日,李初喜若是会贸然出现,头一日便出现了,几日都等过来了,又何必着急于这一时呢?”

川西晋这话也并不是没道理,南域城这会坐了下来,道。“没想到阁下也是对李初喜恨之入骨。”

南域城现在都不知晓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但只要是敌人的敌人那便是朋友。

他现在正是缺一个这样的帮手,既然对方主动帮他,又何乐而不为。

说到这,南域城却是好奇此人与李初喜到底有什么究竟,竟会如此打算,显然这次此人的出现与先前不同,其目的简单直言不讳,只要李初喜的性命,别的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