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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喜打算搞垮齐家,齐子轩便是拿来开刀,但区区一个齐子轩并不足以让齐家的地位有何韩东。

这个齐宰相也是狠心之人,何况还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说,齐子轩没了齐家少爷这个身份之后,的确没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

人死后便将尸首丢到了荒郊野外,至于后来是不是被吃了还是被人找到了也没人过问。

“主人,齐家那老东西可私底下也跟着齐子轩如出一辙,虽不是亲生骨头,毕竟是二十年余年的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听了这话,李初喜点了点头。

唤她为主人的正是杀了齐子轩的女子,名为欢儿,只因大仇得报,她也孤苦伶仃,李初喜帮了她的大忙无以回报。

“除此之外,齐家大少爷和二少爷也并非好东西,半年前私吞了赈灾银两,此事并未传出去,欢儿曾是在他书房见到过一封书信,便是如此猜测。”欢儿想了想,接着道。“主人可要对付这齐家的两位少爷?”

李初喜摇了摇头。“此事暂且不急,对付齐家还用不着我出手,只需要将证据找齐了,直接广散京城便可。”

欢儿点了点头。

齐宰相如今受着舆论,脸上无光,但其地位却是没有人敢如何。

这不过是齐家的家事罢了。

而很快,不出几日,京城内一阵波动,关于齐宰相当年强抢民女,害得几位女子惨死在齐府中,再有齐家暗中行贿买卖官位之事,另有齐家两位少爷贪赃枉法一事。

这些证据被散在了京城之内四处都是,百姓们恍然。

一早,齐宰相才起身,便有新来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进来禀报。“老爷,大事不好了,外面四处都散着对老爷不利的谣言和证据。”

“什么东西?”

“老爷,您看!”

管家将东西递给了宰相大人,当下一瞧,齐宰相顿时手大力拍在了桌面上。“立刻派人去将这些东西都给收了,赶紧去查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何人这般大胆敢如此做。”

可是这些东西散的整个京城都是,不仅如此,就连皇宫内,出现在南域城御书房的一叠罪证清清楚楚列着齐家的罪名。

南域城脸色发黑。

能如此不知不觉的进入御书房的,除了李初喜还能有谁?她究竟想做什么,难道是为了要先出掉齐家?

齐家乃是他的后盾,这个李初喜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圣上。”

“何事?”

公公立刻进来禀报道。“方才有人急急忙忙的来禀报,说是京城内四处都散发着齐家的罪状,眼下已经是弄的京城百姓们人人皆知人声鼎沸。”

“什么!”南域城本以为这些罪状只是出现在御书房,却不想整个京城都散发了出去,这么说来,他还不是头一个瞧见的。

好一个李初喜,竟是做的这般让人没退路。

早朝之事,大臣们议论纷纷,当然那些齐家的人也生怕被此事连累了,可此事是何人所为尚且不得知。

齐宰相今日未上朝,让人来告了病假。眼瞧着都知晓,近几日乃是多事之秋。

“圣上,京城内传着关于宰相的罪名,这些若是被人捏造也不是空穴来风,还请圣上下令彻查此事,也好还宰相大人一个清白,同时也要将那暗中诬陷的人捉拿归案才是。”

太傅大人眼下开口一说,南域城脸色难看异常。

这事若是不查,京城内的百姓们定是对他这个皇帝颇有非议,如此一来朝中大臣们也都起了异心,毕竟还有不少大臣并非齐家人。

听了这话,南域城只好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给太傅大人了,务必将要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老臣遵旨。”

下朝之后,南域城才去御书房,这边齐太后便急急忙忙的过来了,面带难色道。“皇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母后,此事也并非儿臣所想,眼下出了这等事,也都怪舅舅以往有了把柄在人手中,何况没想到齐家宝竟然会暗中吞了赈灾银两,此事一旦查出来恐怕是无法宽恕。”

南域城也非常恼怒此事,若非此事属实,李初喜自然不会将证据送过来。

看来这齐家是要打压一番了,要不然,日后还正当天下都是齐家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非是因他这个皇帝需要齐家在朝中坐镇,可他们的胆子越来越是无法无天。

“可是,那是你舅舅啊,此事难道就没有余地?”

齐太后也知晓此事不小,已经是满京城的人都知晓了,若是圣上不彻查此事定也要失了民心,包庇了一个宰相,失了民心也会前功尽弃。

想到这,不觉也恼怒起大哥他们所作所为太不知晓克制。

“母后,若是朕让人查出来,兴许还能让齐家保留一丝希望,若是不查,定会引起百姓们怨声载道,朕这个皇位也就要坐不稳了。”

南域城自然是为了不想失去民心,同时也的确认为齐家越来越肆无忌惮。

齐太后听了这话,只好叹息一声,这朝堂之事她插不了手,圣上已是一国之君,她这个做母后的也不过是个妇人罢了。

太傅大人受皇命彻查此事,而李初喜已经在暗中安排好,此事只需太傅大人顺藤摸瓜便可。

同时,太傅大人带着人去宰相府搜查府中上下,圣上那边并没有阻止,看来也是打算放弃这个宰相罢了。

朝中的宰相可以再提,但民心却不能失。

齐老爷也算是个聪明人,太傅大人直接搜查府中本也是做好了自保其身的准备,圣上断然不会在这风口浪尖上护着齐家。

“回禀大人,东西都已经找到了。”

太傅大人点了点头,将东西拿过来一瞧,的确是账本。“宰相大人,这下你可还有话说?若是没有,可要随着本官走一趟了。”

齐老爷听了这话,瞪了一眼太傅。“哼,你手中的不过是一个账本罢了你能耐我如何。”

“我虽不能耐你如何,可这百姓们却也容不下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