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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都是王府内的美人和姨娘们眼巴巴望着的位置,个个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能弄到手,今日却是轻而易举的许给了熏儿。

这要是让后院的众多女子知晓,岂不是个个都想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李秋萱虽知晓目的达成,但还是惊慌道。“王爷,您不能这样,熏儿是王妃身边的丫鬟,您这般做,将王妃置于何地,再说,王妃是熏儿的救命恩人,熏儿岂能对不起王妃!”

李秋萱义正言辞的说着,安亲王听了这话,越发觉着这个熏儿心性单纯,连哄带骗道。“本王后院的女子多着,你可见王妃说过甚?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再者,看你和王妃情同姐妹,若是能成为本王的侧妃,你们姐妹二人日后相互照应岂不是更好。”

听了这番话,李秋萱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做出一副思忖的模样,谁知下一刻便被安亲王打横一抱紧进了屋去。

紧接着便听见了屋内传来的哭声和叫喊声,随着声音的消失,里面如何也可想而知了。

此事站在院子门外的王妃,面带为难之色,身边的丫鬟不禁宽慰道。“熏儿姑娘能成为王爷的侧妃也是她的福气,王妃为何这般作难?她本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子,能救下她本就该报恩,如今王爷许给了她侧妃的位置,可是后院之中各位小主子们个个求都求不来。”

话虽如此,王妃总归觉得此事不应当如此,她本想着熏儿在身边还能替她将王爷引进院子,日日夜夜的留在主院。

有这一日也是迟早的,可听着屋内传来的哭声和呼救声,王妃心里自然是煎熬,在她身边的熏儿懂事又体贴,还替她解了不少难事,这般被人逼迫哪能心甘情愿,再说了,安亲王是一个如何样的人,在京城内谁不知晓?

此刻因此在暗中的川西晋,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面色越发冷了起来,指间的刀锋散发着寒气,却迟迟没有出手。

好在即刻反应了过来,为自己的失神不觉恼怒,他究竟在做什么,岂能在这个时候坏了大事,想到这,干脆眼不见为净离开了安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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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一事是因为年大人当初怂恿其领兵半夜三更进清国候府行刺,后因被察觉,被抓入了大牢之内,因事情败露便服毒身亡。”

太傅让人呈上的证词,随后拱手道。“此事证据确凿,清国候是被人所陷害才是如此,再根据当初仵作验尸来看,三皇子身上中毒且没有伤口,曾经被人递上来的血书又是从何而来?显然也并非三皇子自己所写。”

说罢,又接着道。“于是,年大人借着三皇子的死,又伪造了血书陷害清国候,以至于险些将清国候上下斩首示众。”

听了这话,朝中大臣没有任何异议,随着太傅跪下来请求圣上还清国候一个清白,众多大臣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既然事情已经彻查清楚,即日起,立刻宣告天下,也好让下落不明的清国候府上下得知,清国候无罪,另外,清国候官复原职,以及被贬为庶民如今还被通缉的襄王妃,撤去通缉令,恢复王妃的身份归于北上。”

南域城一声令下,此事便立刻传了下去,而皇太后得知这事后,在下朝后立刻去了御书房。

见着皇太后来了御书房,南域城也早就预料到,当初的血书可是从皇太后手中拿出来的,既是如此,从三皇子一事上边是皇太后动了手。先是除掉清国候府,削掉七弟的羽翼,再到假冒圣上一事贬去李初喜王妃的身份。

只是,这假冒圣上一事,可是与皇太后有关?尤其是那人至今还未曾查出来历,年大人也已经死了,父皇的死难道就只能这般掩埋在地下?

“母后来了,儿臣正打算去找母后。”南域城面上带着笑意,道。“清国候府一事已经查了个水落石出,当初的血书并非三皇子所写,却是有人将血书不递交给在世时的父皇却递交给了母后,这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

听了这话,皇太后面色一冷。“圣上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想指此事是本宫故意拿血书冤枉了清国候不成?”

“岂敢,儿臣不过是疑惑,也想问问母后,当初递交血书给母后的究竟大牢内的哪一位狱卒,若是母后还曾记得,儿臣便派人去将人传唤而来,这般大费周章的是有何用意?”

皇太后本想质问南域城为何要插手清国候府一事,既然年大人已经死了,不如就将此事罢休便可。

谁知晓,他竟瞒着她将此事给办了,还在暗中阻扰。

这番话问的,皇太后顿时哑口无言,不觉冷哼一声。“圣上既然要查,那就自个去查,本宫年岁大了,何曾再记得此事。”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看着人走后,南域城叹息一声,哪有什么递血书的狱卒,不过都是被凭空捏造,即便有,也早就被杀了灭口死无对证。

南域城方才的那番话仅是为了试探皇太后一番罢了,见她如此神色定然丝毫不慌张的模样,果然最毒妇人心。

清国候被冤枉一事,如今昭告天下后自然的没事了,百姓们也在议论纷纷,道如今的君王是个明君。

能得了民心,此事当然是好事,可南域城却并未觉得过于轻松,如今明目张胆的和皇太后作对,接下来不是对付别人的时候,而是对付他。

身在皇宫内,他又如何能避得开皇太后的算计?

“谷主,既然圣上已经昭告天下清国候府的无罪,可是要知会灵风一声送侯爷他们回京?”

听了这话,李初喜翘着二郎腿摇了摇头。“就让他们在灵谷过着,灵谷内的日子与世无争,归帆和六儿还小,为了不再出岔子就这般过着也极好,再者,虽是查清楚了此事,可不代表就没有别的事了。”

且不说皇宫内一心想除掉侯府的人,再有青丘王一事还未曾解决,他们即便是想安心下来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