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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担忧别的,自家三哥如今还在领兵打仗。

唯独不放心的便是他,刀枪无眼,好在三哥有嫂子在,还有无影阁的人。

想了想,不觉想到了自家爹如今还在京城,想必,圣上已经心急如焚,而爹对淮国忠心耿耿,如今也是一国老臣。

“主子,天山门的人已经撤出了淮国,属下让人四处搜寻,并非作假,的确是离开了淮国。”

灵清说罢,又挑眉道。“只不过,天山门的人不日已经随着青丘国的兵马即将进入淮国,更让人不妙的是,七王爷出现在青丘国兵马之中,估摸青丘国是想利用王爷打头阵,如此一来…”

话未说完,可李初喜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弊,青丘国利用离尘,知晓离尘被人控制的不多,对于淮国而言,这就是卖国求荣罢了。

更何况,还是圣上最为宠爱的第七子,此举在外人看来的确让人寒心。

如今皇宫那边,国家堪忧不说,极为皇子更是趁机让大臣们递折子立储君,这也是咄咄相逼。

可谓是外敌入侵内患堪忧啊!

李初喜头一回觉着自己有心无力,面对整个淮国,她即便派出整个灵谷的人,面对青丘国几十万上百万的大军,这些人以一挡百也不够看。

“灵清,那个武林盟主可还在?宜州那边情形如何?”李初喜顿了顿,不等灵清说话,接着道。“你去通知灵风,将宜州那些江湖人士都编制成一支军队,必须要强,另外带进灵谷另一个山谷中训练,待我伤势好些便亲自去瞧瞧。”

宜州的武林大会来的江湖人士不说上万,至少也有几千,个个都是身手高强的人物。

若是能编制成一直军队,这便是淮国最强的军队,以一敌百丝毫不为过。

李初喜本也是有这个打算。

灵清点了点头。“属下即刻去通知灵风。”说罢,又忽然想了起来,接着道。“七王爷那边该如何是好?”

遇到此等情况,李初喜想亲自去将南离尘给带回来也是不成了,身子亏空,她有心想去也是不成。

“此事我另做打算。”

灵清领命后便离开了灵谷,立刻赶去宜州与灵风等人汇合。

天山门在宜州之事成为败笔后,灵谷的人也知晓自家谷主的打算,是以,灵风等人已经拟了名册,聚齐在宜州的大门小派并未急着离开,只因李初喜这个财主招兵买马。

如此一来,灵清带着命令过去后,这事也进行的十分顺畅。

而另一边南离尘被青丘国利用,虽是颇为受非议,认为此举不妥,只因对南离尘是否不控制十分怀疑。

可转而一想,只要让人出现在战场上便可,足矣扰乱敌军。

“哈哈哈,还是天山门的有能耐,这南离尘可是淮国的不败战神,当年年少时就让人风闻丧胆,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姚姑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坐在营帐内说话的是青丘国此番领兵的樊将军,五大三粗,说这话时,疤痕交错的脸上尽是得意,瞧着坐在姚筠身边的南离尘也是有些轻蔑。

南离尘对这话没有半点反应,姚筠却是听了有些不高兴,但她天山门是以青丘国为主,也不必为此话起争端。

“樊将军这话就说错了,世间男子为情为红颜所动,七王爷也是个男子罢了。”

此番从军帐外进来的是青木渊,青木渊脸上带着笑意,手中的扇子从不离手,即便是如今入秋的季节也是拿在手中。

青丘国的人善勇好战,其中最大与部分的将士都是生活在草原之上,骑马狩猎好不自在,更是身手极好。

这樊将军也是如此,有一身蛮力,却是性子冲动,当年并未与南离尘交手,此番领兵打仗一路冲破淮国边关连夺得两座城池后,未免有些骄傲得意。

对于青木渊这个王爷,也并未放在眼里。

“王爷怎么来军营了,此时此刻理应是在温柔乡才是。”樊将军冷眼瞧了青木渊一番。

青木渊身为王爷,手中没有兵权,也不过是个闲散王爷。

与淮国联姻之事并未缓解两国敌对,相反,青丘国只想先对淮国下手,夺得了淮国后,两国相合,粮草和兵马不论是任何一国都不足以为对手。

听了这话,青木渊轻笑一声,丝毫不在意樊将军的冷嘲热讽。“听闻故人在此,以为是传言,便过来瞧瞧。”

说罢,人已经坐了下来,不经意的看了南离尘一眼,见他和先前有些不同,心下也是了然了过来。

姚筠对这个王爷并未太过堤防,论功夫,此人的功夫不过是一般。

营帐内的气氛有些异常,青木渊没当回事,倒酒敬了几杯,几杯下肚后便离了去。

直到半夜,姚筠才带着南离尘回了营帐,只是刚进去,便被人点了穴道,姚筠反应过来后,这点穴对她作用不大,可对南离尘却是十分起用。

南离尘无法动弹,被人直接抬着带出了营帐,姚筠恼怒立刻追了上去。

却是一出营帐便不见了人踪影。

“给我追!”姚筠顿时酒醒了过来,立刻带着人去追南离尘,离开军营再追,哪里还有南离尘的身影。

就连来劫人的也不知晓是何人,速度竟是这般快。

“多谢青木王。”

君无奕脸上带着笑意,并不怕天山门的追过来。

青木渊不以为然道。“我青木渊曾欠她一个人情,今日的事也当是还了,你转告她,若有需要,不妨合作一番。”

君无奕点了点头,他虽不插手李初喜的事,可这回却也不得不帮忙了。

君无奕带着南离尘前脚刚走,青木渊的营帐就被人直闯而入,樊将军冷眼看着躺在软榻上的人,手中的剑直指他。“王爷可知晓自己在做甚?”

青木渊知晓这樊将军并非愚笨,却是不明所以道。“不知樊将军深夜到此所为何事?即便身为将军,这般对皇族动刀动枪恐怕不好罢?”说罢,身手轻轻弹开了面前指着自己的剑,只是看似轻轻一动手,却是震的樊将军手中的长剑险些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