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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七倒是知晓眼下不是笑的时候,顿时不悦道。“我家姑娘可不是人人能碰的,若是谁敢触碰一下可是会如他的下场一般。”

说完这话,手中的剑不可察觉的一出鞘剑气直接穿透男子的身躯,此时那被伤的男子已经了无生息。

虽说杀戮不可取,可瑾七也知晓若是不立威让人上门找麻烦可不行。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也就没人吭声了,不说动手的那位媒婆,这个丫鬟的剑已经是人剑合一的功夫,若非打得过,不然也没人敢开口。

就连听瑾七称媒婆为自家姑娘的笑意也只好憋了下去。

那位长老听了这话倒是没再吭声了,随即朝门内弟子使了个眼色将尸首给带了下去,江湖上刀光剑影,打打杀杀都是过的刀口上的日子,今日你死明日他死都是极为正常。

只不过江湖是江湖,既是江湖虽不少人跟官府勾结,可大半血腥江湖人士也只过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生活。

如今武林大会若是能名扬天下自然是不同了,到时候别说什么刀口上的日子,在家中坐着便会有无数人上门拜师。

而来宜州武林大会的门派也是数不胜数,就连最为出名的玄天教也来了人,江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正邪不两立。

“没想到你的功夫这般厉害,可能进入我们古门成为一代长老?”说话的坐在一旁的青年男子,男子面目清秀看似是个涉世未的面善之人。

听了这话不等李初喜开口,瑾七便怒声道。“混账东西,我们姑娘如今还年轻貌美,你岂能说她老。”说罢,已经将手中的剑一扬指想了男子却并没有出鞘。

男子明显错愕的看着瑾七,顿时尴尬道。“姑娘我并未说这位…这位姑娘老只是觉得她功夫厉害想请她来我们门派…”

“不必了,就你们那等心胸狭窄的门派老娘还看不上,说不定今日老娘失手伤了你门派弟子夜里就被你们偷袭而死呢!”李初喜说着便寻了个空桌子坐了下来,大声道。“小二,来两碗阳春面。”

小二这下回过神来,连忙道。“来…来勒!”

当着这么多江湖豪杰的面说他们古门心胸狭窄,这可是污蔑,长来当下面恼怒道。“你这个丑陋的妇人,竟如此污蔑本门,更何况方才明明是你故意杀害我门派弟子,何来失手?”

听了这话,李初喜抬眼瞧了这长老一眼,看他吹胡子瞪眼一双小眼瞪大了当下面上带着怒意站起身气的嘴角下的媒婆痣上的一根黑色毛也抖了起来。

“你这个老不死的竟敢骂老娘丑!”李初喜当下一掌拍在了桌上,桌子一震,想着一会还得吃面只好留了下来。

长老冷哼一声,不屑道。“你本就长的丑,还真当自己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呢,也不回去照照镜子,这般出来真是丢人现眼。”

李初喜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还挺毒舌,当下便坐了下来。“翠花快上。”

瑾七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半响后才知晓翠花是小姐给她起的名字,顿时站起身道。“你这老不死的还敢骂我家姑娘丑,我看你瞪着眼也是个绿豆王八,自个还是回去照照镜子罢身上的皱褶都能叠起来夹死几个苍蝇了,还跟骂我家姑娘,看你纯粹就是贪图我家姑娘的美貌才这般纠缠不休。”

一听美貌二字,正在吃面的人顿时喷了出来,更是不少人当下呛出了声,就连李初喜自己都忍不住媒婆痣一抖,瑾七睁着眼说瞎话的能耐是越来越强了,真是孺子可教。

这长老被瑾七的话气的当下哑口无言,尤其是那句绿豆王八不就是说的他是双眼小罢了。

“长老,还不快给姑娘赔不是。”古门门主一开口,长老倒是格外信服,虽不满李初喜二人却是对这个门主没有点半不服,一改方才的恼怒老老实实的赔了个不是。

这就让人奇怪了,李初喜自然知晓这宜州城内没什么简单的人,越是看似简单说不定其功夫极为厉害。

见此瑾七也就没再开口了,小二也将阳春面端了上来,两人吃着面,旁人也没再看她们,方才只是个闹剧,那地上的血迹已经被人清扫,只是那些酒自然是算在了李初喜头上。

这个面馆看似小却是有些耐人寻味,管账的是掌柜的,后面还有个厨师,另外这跑堂的小二功夫也极好,尤其是轻功,从他进出来看就足以看得出。

李初喜的轻功日复一日都在练,倒是后来经老婆子的指点后更是精湛不少,掉入悬崖也是足足练了一年为的就是从悬崖底下爬上来。

想到这,心下思忖也不知老婆子在底下怎么样了,上回她成亲时老婆子就去过王府还送了一本书籍给她。

也就是这些日子她在灵谷内所练的功夫。

吃过阳春面后,想要找个地方落脚那就是难事了,整个宜州城内不管是大大小小的巷子就连人家屋顶都有人带着被褥上去了。

如今一走进那些铺子,铺子内除了卖吃食卖的最多的便是被褥。

“小姐,我们去哪呢?”看着周围的人均是要看她们一眼,倒也习以为常了,从出灵谷那日起,这身装扮就让人格外注目。

李初喜皱了皱眉头,看着墙上的一个小小是印记带着瑾七往内里的巷子走了过去。

巷子口小倒是没人在这里面候着,如今已经是入秋,夜里冷人,巷子里面反而显得有些潮湿。

李初喜和瑾七进去后便看到了一个漆黑木门,伸手微微一敲,便听着屋内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谁啊?”

“是我,给姑娘做媒来了。”一听这话,内里的人连忙过来开门,可见着门外的两个人时顿时将门一关。“你们还是给别家的姑娘做媒罢!”

李初喜虽是眉头皱却没再开口,瑾七连忙敲门道。“姑娘快开门呀,我家姑娘收了你们家的银子呢,这若不说媒了,那银子可不退。”

“不退不退,瞧着你们俩我就闹心,那银子就干脆给你们当路费了,什么第一媒婆…”屋内传来的话絮絮叨叨的听不见了,而李初喜和瑾七只得折身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