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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轻情意重。”李初喜知晓如燕是为了三皇子费心思,转而想了想,如今再不加把劲,三皇子不依旧是没多少心思。

虽说她已经让人在暗中盯着三皇子了,也打听过三皇子对如燕的确上了心。

可以眼下而言,三皇子不迈出第一步,如燕便只能这般等下去,倒头来还真成不了事。

想着这些,李初喜不觉眼前微微一亮,道。“小姐,你绣的这个荷包已经是极好,倘若你到时也送给赵公子一个旁人绣的,再送了自己的给三皇子,只道是亲手所做,自然不一样了。”

如燕听了这话,不觉半信半疑道。“这般做可当真可行?”

“自然可行,赵公子也是对小姐有意,送个荷包也是个意思罢了,却是旁人绣的其中含的意思可差别大了…”

李初喜让如燕附耳过去说道了一番,如燕听的连连点头,婆婆说的一向不会出错,随即道。“既然这般,那就按照婆婆说的做。”

三皇子的确是念着如燕,可一想到如燕当初是他百般不待见的,如今让他又折身放下身段去找如燕,面子上也过不去。

可即便如此,这个赵林安与宰相大人倒是亲厚,出入宰相府的机会也多着,反而因为如燕的事儿,三皇子去宰相也少了。

这会下朝,三皇子正好遇着赵林安,说是遇着,倒不如是赵林安特意在此等着他。

“三皇子,明日便是中秋佳节了,不知三皇子可有佳人相伴?”赵林安面上带着笑意,看在三皇子眼里格外刺眼。

随即冷哼一声。“难道赵大人已经有了佳人在侧?”

“那倒没有,下官只对如燕小姐一心一意,若非如燕小姐,下官宁可一辈子不娶,只要她能应下婚事,我便立刻上门提亲。”

赵林安这番话惹得三皇子黑了脸,不等他开口,赵林安便笑着离了去。

好一个赵林安,别以为旁人不知晓他打的什么算盘,只不过是为了高攀宰相府罢了,竟然还跟他堂堂三皇子争抢了起来。

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区区一个状元郎罢了。

三皇子心里甚是不高兴,回到皇子府后,习惯性的问了管家,管家摇头道。“如燕小姐已经一个多月不曾来过了,如此一来,皇子也就不用担忧了。”

管家明面上不说,也知晓三皇子对如燕小姐已经上心了。

三皇子闷哼一声,他当然不是担忧如燕来府上打扰他,当初一听说如燕来了,他就急着将人赶走,可现下人不来了,反而巴不得她能随时随刻出现在眼前。

想着这些,心里又是懊恼一番,快步进府去了书房,平日里看书练字,以及文书都是专心一致,可现下,脑袋里想着的都是在街道上看见的那一幕幕。

一瞥一笑都让他移不开眼,随而又想到了如燕和赵林安有说有笑的模样,顿时摇了摇脑袋。

“赵林安好大的胆子!”

说罢,便叫了人进书房,交代道。“你去好好查一查这个赵林安,务必要抓到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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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怎么没见着婆婆呢?”如燕一早起来便想找李初喜,等了半响也没见到人。

小玉还真没见到过自家谷主,想了想道。“今日是中秋佳节,婆婆是回去一趟了。”

听了这话如燕点了点头。“回去是应当的,今日她就在家中罢了,你快替我梳妆,一会就得去宫里呢,今日各大臣携带家眷去,女子定然不少,你得费心思替我打扮打扮才好。”

如燕倒是发觉,近日里小玉手艺越发好了,就连挑衣裳这等细心事也半点没马虎。

王府内,李初喜昨日夜里就回来了,南离尘一个多月没见她,心里的十分想念,奈何这小妮子每回只是给他一个消息就不见了人影,不知何时她才能安安分分的留在他身边。

“四丫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不声不响的消失一个多月。”南离尘虽责怪,却在下一刻将人拥在了怀里,垂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李初喜撇嘴道。“原来王爷也会想小女子,倒是这些可冷落了宁儿了。”

明明知晓事情如何,还这般故意一说,南离尘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尖。“不知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竟泛着浓浓的酸味。”

“你家醋坛子打翻了。”李初喜闷闷的说着,宁儿早产那日,她看着南离尘急急忙忙的进来抱着宁儿离了去,虽知晓这是不得不做的事儿,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

“你放心,此事还不到时候,总有一日凡事都处理好了,我们便去过隐居山林的日子,远离这世间的繁杂之事。”南离尘虽身为王爷,一心想和李初喜过和和美美的日子,可眼下也只能想想罢了。

李初喜安心的点头应下。“你可知如今天山门的人已经在淮国内,若是我没猜错,宰相府内就有两个天山门的人。”

她三番五次的避开宰相府内的机关探查,也惊动了一些人,有一次夜里被天山门的人追出了宰相府老远,索性是没发觉,若不然可就打草惊蛇了。

“关于天山门我也听说了,天山门的人个个都是武艺高强,绝对不是江湖上的那些泛泛之辈。”南离尘不觉担忧的看着李初喜。“所以,你在宰相府千万要当心,若是有事无法出手,定要让人来知会我一声。”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再一次失去四丫头,上一次离别一年多已经尝够了煎熬,日后断然不想再尝尝这揪心之痛。

李初喜微微抬头,脚尖一踮,凑到南离尘嘴边蜻蜓点水般一吻,随即面色通红的别开了脸。“就…就当时这些日子不在给你的补偿好了。”

南离尘这些日子没能拥美人在怀岂能作罢,立刻将人打横抱起朝床边走了过去,面上带着一本正经的神情道。“既然是补偿,岂能如此就够了。”

李初喜面色通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心跳的砰砰,虽不是第一次跟南离尘如此亲密,可每一次都是让她有些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