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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傅面色一沉,三皇子倒是不知情,随而看向了陈太傅,而宰相大人便开口道。

“清国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太傅乃我朝太傅,你这分明是在诋毁于人。”

宰相说着冷哼一声,清国候瞧也未瞧他,朝圣上拱手道。“身上,臣所说并无半句虚言,不仅仅如此,陈太傅还买通了贤王府的人,害死了老贤王又嫁祸给一个女子,此手段另人发指。”

听了这话,承安帝便道。“你既如此说,可是能拿得出证据来?”

陈太傅丝毫不畏惧的站在一旁,牢房内的人早就死了,而这老贤王的死与他并无关系只是用得其所罢了。

南贤齐听了这话,顿时站出来指着陈太傅道。“原来是你害死了我父亲。”

陈太傅一听这话,瞪着南贤齐,眼里的意思显而易见。

可南贤齐却丝毫不畏惧,道。“身为一朝命官,你不但害了皇室之人,又暗中要挟人打造尚方宝剑,众人皆知尚方宝剑如同圣上所用的玉玺,却没想到你已是太傅却不知足暗藏狼子野心。”

南贤齐这话道是让宰相和清国候也愣了愣。

侯爷看着南贤齐,倒是不知晓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想开脱了?

罢了,不管是如何,总归是好事,日后再说别的。

“贤王,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此事既没有证据也是凭着侯爷满口胡言,只有拿出证据来,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三皇子一开口,众多大臣便一一应和。

南贤齐手中的确是没证据,可眼下侯爷既然开口,自然是有后手的,他若不趁机帮忙,恐怕日后都没活命的机会了。

帮了清国候,总比在陈太傅和三皇子跟前苟活要好,更何况他与这陈太傅的断子绝孙的仇是不得不报。

“圣上,可能允许臣去将证人传唤而来?”

承安帝允了他,随后天牢的人便直接上了大殿,来的何止是私自打造兵器的那些人,还有林老爷,另外就连陈家的陈太傅的心腹也被人压上了大殿。

陈太傅见此,心里一惊。“你…”

“太傅大人,属下无能,不能再帮你成就宏图霸业了,尚方宝剑也落到了侯爷手中。”

说着垂下了脑袋。

“你胡说,满口胡言,竟然陷害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便直接抽出了武将手中的剑朝人刺去,却被武将反应过来直接拦住,道“陈太傅未免太心急了些,若是太傅是清白的,此事圣上也会定夺,何必着急着杀人灭口。”

“你…”

拦住陈太傅的是庞将军,手中握着兵权,却也是一朝的忠良,虽被三皇子拉拢,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做出造反之事。

而三皇子又何曾想到陈太傅竟私自打造了尚方宝剑。

随后便有人呈上了尚方宝剑,才听林老爷道。“草民祖上当年打造了唯一一把尚方宝剑,也曾留下过书画,可这陈太傅用草民一家人的性命来要挟草民,草民屈服于人还请圣上恕罪。”

说罢又将书画交了出来道。“草民一家本是以铸兵器为生,不过早已经退隐江湖十几年,如今也只是做些小本生意,不再涉及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

“如今证据确凿,陈太傅你还有何话好说?”

陈太傅往后倒退了两步,面对朝中个个看过来的视线,却不知为何会如此,明明天牢中的人已经死了,而自己的心腹也不可能会背叛他,林老爷也早就死了。

怎么会这样。

“想必太傅定是疑惑,为何这些人还活着,自然,此事的大功臣可是曾落如悬崖的人。”

林老爷说完,大殿外便进来了一个人。

一身襦裙在身,长长的墨发披挽在脑后,头上簪着一根血玉簪。

倾国倾城的容貌,只是微微一笑,便让人失神。

南离尘与李墨凡都未开口说过话,可这会见着李初喜时,南离尘直接认出了她。

“这…”

“想必陈太傅定是记得一年多前,四小姐落入悬崖之事,若非是福大命大又怎会回来。”

听了这话陈太傅指着李初喜道。“不可能,四小姐根本不是这个模样,她是假冒的。”

“假冒的?”

李初喜笑了笑,道。“侯府的陈姨娘陈家人,当初在娘亲生下我过后就病了,最终撒手人寰,年幼时的我被人下了秘术,而这秘术却是陈家的传家之宝,到了年幼三岁时就被陈姨娘打发人想要杀了我,可惜命大又没死。”

陈太傅皱着眉头,这些事她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

“你就死了这条心罢,当年的证人我就不带出来了,今日只是为了定你的罪名,废掉你的狼子野心,至于侯府后院之事不必拿到朝堂之上来议论。”

“陈太傅狼子野心企图谋反,又杀害皇室嫁祸于人让人险些丧命,罪孽深重株连九族,念及陈太傅曾经的功劳,将其斩首示众,其族人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听了这话,曾经那些与陈家走的近的大臣们没一个人敢开口,自然这宰相和三皇子都没动静,他们身为臣子难能开这个口,还是静观其变免得殃及无辜。

“三皇子,你快帮我跟圣上求情啊,尚方宝剑也是为了皇子铸造的,皇子,你救救老臣。”

听了这话,三皇子怒喝道。“我身为皇子,为何要尚方宝剑,不管日后储君是谁,终究是皇家的,你罪孽深重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拉人下水。”

陈太傅哪能甘心,虽说尚方宝剑并非是三皇子的主意,可也只能如此了。

不觉看了一眼宰相,只见宰相纹丝不动,眼里的意思也让他顿时明白了过来。

随即人便圣上下令关入了天牢三日后问斩。

当人被押走后,大殿上的李初喜也不知是何时消失不见了,南离尘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初喜,初喜…”

南离尘眼里带着失望,明明是跟着出来的,却没见到了人。

好不容易看着她了,却又消失了。

正当他难受时,李初喜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他,眼里的悲愤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