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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将她们囚禁了,却并未对她们做什么,也没见着人来问话,李初喜倒是想知道困住她们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可从睁眼醒来是白日一直等到天黑有人从门外的小洞眼送了东西进来也没见着送东西的人。

这屋内物什瞧着也精致,并不像是一般的人家,可这究竟是在哪儿呢?

李初喜先前被人绑受过折磨,这次倒是镇定不少,浑身有劲,身上的药力也过了,见到送进来的饭菜不错,坐下来便开吃,却被瑾七顿时拦住,脸上担忧道。“小姐,这饭菜…”

“别担心,他们若是想在饭菜里面下药,咱们这个时候压根就醒不过来,所以没在我们身上下药,也不会费心思往饭菜里面下药。”说完这话拉着瑾七一块坐了下来,两人便开始吃饭。

饭菜有荤有素还有汤,李初喜倒是吃的欢畅,这饭菜的滋味也不错,不吃白不出,正当她们吃了一半,门便被人突然打开,惊立刻李初喜与瑾七二人,抬头看向了门外进来的人,是个女子。

女子身穿劲装,一头墨发绑捆在脑后,见着李初喜时闷哼一声,大步踏进屋子,道。“你们可真有心思吃,我告诉你们,赶紧写封书信给你们家中的人,让人拿赎金过来赎人,若不然便撕票。”

听了这话,李初喜将碗里的饭菜扒拉一口进嘴里,含糊不清道。“要多少赎金?”

女子伸了伸手。“五千两。”

瑾七一听五千两,顿时呛出声。“这五千两未免也太多了些,我这辈子都还没见过五千两呢!”

“少废话,若是没五千两,就把你们俩剁成肉末拿去喂狗。”女子面上凶神恶煞的看向了二人,李初喜皱着眉头,道。“你要五千两也不是不行,你若放了我们,我亲自将银子送到你手里,但若是不放了我们,这银子你也拿不到手。”

“何出此言?”

“我的银子只有我自己放在什么地方,再说,我与我家丫鬟相依为命,你认为我还能给谁写信送赎金呢?”说着又看了女子一眼,看她半信半疑的神情接着道。“若是我将放银子的地方告诉别人,不说拿了银子来赎我,恐怕早就远走高飞,岂会来这危险的地方救一个没多大交情的人。”

女子听了这话随后想了想倒是有些道理,李初喜便朝她招了招手,女子坐了下来,道。“你说这该如何是好,若是没赎金,我可不会放你们走。”

李初喜看得出这女子并非凶残的恶人,只是不知道为何要绑架她们,听她的口音似也是启州人,这屋子里面的东西也值钱,既然家境不错,为何又缺了这五千两呢?思忖之际便道。“不如让我家丫鬟回去取来,我这个主子留在这,这你总该放心了罢?”

“这个法子也极好。”女子想了想又反应了过来,顿时一巴掌拍在桌上,桌上的碗筷都抖了抖,道。“若是这丫鬟出去报官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哼,你可别耍花招,若不然我就先杀了你将你剁成肉末拿去喂狗。”

李初喜还当真不想报官,她想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反而对眼前的女子有些好奇,道。“你尽管放心,我自然不会让她报官,更何况我先前做的生意还欠了人银子,若是报官岂不是让那些债主来找我麻烦呢,既然你不杀我,我还不是难逃一劫。”

一番周旋下来,女子终是答应了下来,而她们压根就没五千两,上哪找五千两去,瑾七心里犯难,待女子走后,李初喜道。“我们是没五千两,可君无双有,再不济便找君某人借了五千两,记住,此事千万不能让外祖母知晓,若是让外祖母知晓了,必定会报官派人寻过来。”

“可是…小姐,咱们出来也不知晓多久了,回头我回府去,夏老夫人问起该如何是好?”她总归要回夏府去才是,听了这话,李初喜便道。“你便说因戏园子的事儿,今日便不回府了。”

她相信她要开戏园子的事儿外祖母知晓,虽外祖母并未开口,君无双找地盘的事儿拿可不还是夏家的地盘,是以,又岂会不知晓,只不过是没说道罢了。

瑾七点了点头,也只好如此,不过一会便有人进来将瑾七双眼蒙上带了出去,李初喜心思倒是不错,见门开着便朝门外走了出去,这院子内摆放着一些花花草草,看得出院子的主人有些清雅。

她可没往院子外面走,院子门口没猜错必定也有人把守着,想了想顿时施展轻功飞上了屋顶,等她上了屋顶时才看见这院子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她身在一处大宅之内。可如此的大宅在启州必定是个大户人家,为什么多的不多少的不少偏偏只要五千两呢?

李初喜心里满是疑惑,正当她想的出神时,见不远处之前见的那个女子正往这边来,顿时飞身而下落在了院子内,直接坐在了石桌旁边,手里拿着糕点塞嘴里,不过一会女子便进了来,瞧着李初喜正在院子内,撇了撇嘴。“你可真爱吃,如今都被人绑了还有心思吃得下去。”

“为何吃不下去,这糕点的滋味不错,一般人做不出来,甜而不腻入口即化。”说罢又拿了一块往嘴里塞,接着道。“你要的是银子可不是我的命,我若不吃,岂不是要饿死。”

“强词夺理。”女子说着便坐了下来,将盘子端在面前,道。“算你有眼光,这糕点可是我大哥亲手做的,这世间还没人能做出这般好吃的糕点来。”听了这话,李初喜不觉有些讶然。“这糕点的滋味的确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却没想到竟是出自男子之手。”说着伸手探到了盘子里又拿了一块。

女子突然面带愁色不再吭声,李初喜皱了皱眉头。“姑娘可是有难事?”

听李初喜一问,女子这才开口道。“我虽绑了你,可也是逼不得已,实不相瞒,我乃是漕帮启州分帮的当家,的确也不缺你那五千两,可如今却也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