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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干什么,你这奴婢好大的胆子。”那为首的女子说完,便朝人下令道。“来人哪,将这jian婢拉下去仗毙了。”

听完这话,瑾七都还没能明白个所以然,几个力大的宫女便将人强行要拖下去。

就在这时,李初喜这才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道。“不知,我的丫鬟犯了什么事儿,非得拉下去仗毙不可?”

听了这话,为首的女子本是俏丽细嫩的面容,因满脸的怒意有些扭曲,怒瞪着李初喜,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不悦道。“你又是谁?竟敢对本公主自称。”

公主?李初喜看着眼前女子,像是与她一般年岁,可那身着装却显得鲜艳俗气了些,她怎么不记得皇宫内有一位和她年岁相仿的公主?

一时间,李初喜倒是也没想起来,这位公主究竟是哪位公主!

“民女见过公主,不知公主为了何事动怒?”既是公主,她也不能让人抓了把柄,可无缘无故的,这公主怒气冲冲的过来,还要仗毙她的人,又是为何?

“哼,这贱婢竟然敢害死了从朱南国那边进宫过来的灵猫,灵猫价值千金不止,还是本公主喜爱之物,今日这贱婢就是仗毙也不足为惜,倒是你,是何人,竟纵容下人害死本公主的灵猫,来人!”说罢,立刻命人朝李初喜动手。

这公主蛮横无理,不分青红皂白,越是这般人越是真实,李初喜将公主的神情看在眼里,她是不知道灵猫的死与小七有何关联,但的的确确看得出,灵猫的确死了。

想到这,李初喜眼神微微一闪,难道…

就在几位宫女靠近李初喜时,李初喜反应过来,不可察觉的往后退了半步,道。“公主息怒,民女是清国侯府的四小姐,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公主恕罪。”

清国侯府举国上下人人皆知,这四小姐一年前回了侯府,全京城的人怕是没人不知道的,可这公主偏偏在深宫,又是不得宠的公主,哪里会知道侯府嫡出四小姐是谁?

更何况,李初喜虽回了侯府,这一年多,除了整顿府里上下,并未与世家小姐姑娘有所交际,见过她的人自然也屈指可数。

“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倒是知道这回事,的确也听说过,青丘国的萱妃昨日在宴会上便邀了侯府四小姐进宫作伴一事。

老嬷嬷话还未说完,公主却没放在眼里,不悦道。“还愣着干什么,连本公主的话都不听,留你们何用?”

一番呵斥之下,宫女们也不敢在磨蹭,连忙朝李初喜扑了过去,李初喜身手虽算不上如何,却也能对付都了这几个人。

“等等!”李初喜大声道。“公主身份高贵,我想,公主失去心爱之物必定恼怒,公主可曾想过,这灵猫并非是我这丫鬟害死?”

“哼,还嘴硬,本公主的灵猫就死在行宫,有人亲眼看见这贱婢给灵猫喂食,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

“既是死在行宫,为何公主又非得认定是我丫鬟所为?行宫的宫女可不少。”既是死在行宫,不用想也便能知晓是如何。

这话刚落音,便传来了一个声音。“以四小姐这般说来的意思,莫不是以为是我青丘国的宫女所为?”

李秋萱携着一干宫女从正殿那边过来,本不过是几步路,怕是早早的就在看戏了。

如李初喜想的,李秋萱的确早就在看戏,可她没想到,这玉华公主果真是个草包,倒也好,正是这般人才让人能好好利用。

李初喜皱了皱眉头,看来今夜是个是非之夜,她就说,李秋萱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怎会仅仅是让她抄书那么简单。

灵猫一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认为是青丘国的宫女所为,这话岂能乱说?李秋萱明摆着是想将一定大帽子扣在李初喜头上。

李初喜嘴角一勾,道。“萱妃娘娘想多了,方才我可没这般说,莫不是萱妃娘娘对我们淮国有所不满?”

“你…”好你个李初喜,若是传出去这话,她岂不是让承安帝对青丘国有所顾忌,坏了两国的友邦。

李秋萱咬了咬牙,不等她说话,玉华公主立刻下令将人拉出去。“还愣着干什么,将人拉下去。”

“慢着,公主若是非得如此,不如见此事打发人去禀告圣上?”

玉华公主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忌惮,眼中的不悦更甚。“不过是区区小事,何须去惊动父皇。”

“既然是小事,玉华又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大动干戈。”随着一声绵绵细语的声音传来,再众多宫女的拥簇下,走在前面的女子一身华贵,面貌倾国倾城,透着光的眸子如水一般温柔。

众人见女子前来,顿时行礼道。“见过玉妃娘娘,娘娘万安。”

就连玉华公主也不得不见礼,脸上带着不甘之色。

李初喜倒是没想到玉妃娘娘会过来,眼下的天色早就到了该歇息的时候,反应过来,这才行礼道。“民女见过玉妃娘娘,娘娘万安。”

玉妃脸上带着笑意,走向了李初喜,伸手微微扶了她一把,柔声道。“初喜不必多礼,初出进宫可也是拘束着,不比在侯府那般自在。”

李初喜点了点头。“玉妃娘娘说的极是!”这玉妃玲珑有致的身段,容貌更是倾国倾城,人如此温柔如水,也难怪圣上会恩宠有加,不说男子,就连身为女子的她都有些移不开眼。

可玉妃娘娘如今在宫内的地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又为何偏偏对她这般亲昵?她可不会认为玉妃娘娘是无缘无故来这一出,事出必有因!

“玉华,天色已晚,你不在自己的寝宫,来行宫作甚?这行宫内居住的是青丘国萱妃娘娘与侯府四小姐,你这般大动干戈惊扰了人,还不赶紧赔不是。”玉妃这才将视线转向了玉华公主,玉华公主听了这话,面上毫不掩饰的不悦,语气并未收敛。“若不是这贱婢害死了玉华的灵猫,玉华又岂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