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安静的坐在轮椅中静看着我，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照射进来在他的周身笼上一层金光。可是他的眼神是那么冷，像是走在阳光下的恶魔。
“擦干眼泪过来。”
“哦。”我走到他的身边蹲下。
“取悦我。”
我不解的仰头看他。
“不懂吗？用你的身体取悦我！”
我回想了我刚和四哥签订合同的时候，那天在他家里我很紧张没有跟他发生关系，他把我赶了出去，还是沈越帮了我，再后来，为了我能在丽人行过的好，我主动的讨好他，他让我给他‘吹箫’。
我正视着他的眼睛，在那里面看到了似曾相识的欲火。“月华呢？”
以前四哥是单身，我的主业是小姐，可是现在，他和月华结婚了，而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做小姐了。
“难道你想3个人？”
我连忙摇头，除非我疯了。
“快点，我没多少耐心！”
“为什么？”
“因为你欠我的。”
我确实是欠他的，之前是合同，现在又多了一条腿。
可是四哥，这样真的能补偿你吗？你真的能开心吗？如果回答都是肯定，那即便再难我也心甘情愿，可是你的答案呢？
记得那个时候我是先亲的他的喉结，可是现在我不确定他到底还让不让我亲他，因为像是喉结、嘴唇这些地方，都是给那些不讨厌的人亲的。
我的手放到了他的拉链处，意外的，刚硬如铁。自从他坐轮椅之后就再没有穿过西装裤，而全部都是宽松的休闲服，我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注意到。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有些颤抖。
我解开门禁的扣子，把他的火热拿了出来，昂首挺立，耀武扬威。
我下意识的去看他，脑海中浮现出他当时不怀好意的笑，现在却是面无表情。
“继续。”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可是，这是我第二次心不甘情不愿的做，而那个人还是四哥。
我双手抚摸着他的火热，嘴巴凑过去，跟之前一样，直接来了一个深喉。
和之前一样，我听到了四哥的喘息声。
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想抬起头来，被四哥的手摁住脑袋，嘴中的物件越发的壮大，跳动的也越来越快。
我想看四哥此时的表情，可是因为这个羞耻的动作我除了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很快，四哥在我的嘴里释放了。
大部分都被我吞咽了下去，小部分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一边用手背擦拭一边抬起了头，四哥除了眼睛更加深谙了一些之外，没什么变化。
“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一定要这么侮辱我吗？
我觉得有些心酸，低下头收回了目光。
“脱衣服。”
什么？
我没听懂四哥的意思，脱谁的衣服？我的还是他的？
“把你的衣服脱了，一件不剩。”
我摇头，眼里有着哀痛，“四哥，你一定要这样吗？”
“什么样？程姝，你说清楚，我怎么了？什么样了？”四哥此时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炸药桶，除了危险还是危险。
“快点！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我深呼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脱我自己的衣服。一件T恤，一件牛仔裤，我在他的面前此时以将近全裸。
“继续。”
我把手背到了身后，慢慢的解开了胸罩，然后又弯下腰，退下了内裤。
外面还是阳光大作，屋里此时也是一片通明，我站在屋子的正中间，赤身裸体，像是一件物品，被他肆意打量。
“到床上去分开腿趟好。”
书房的角落有一张简易铁质的单人床，我依言照做。
四哥划着轮椅过来，用一支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
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索性直接转过了头，不看他。
身上一重，四哥直接压了上来，大手禁锢住我的脸让我直视着他，“为什么不敢看我，程姝，看着我，这是为你断的，你为什么不敢看它？”
四哥越说手上越是用力，我挣扎反而更是激怒了他。
“不要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残废，我还能像个男人一样！”
四哥怒吼着，用不知道哪来的绳子绑住了我的双手置在头顶，没有脱他自己的衣服，直接顶了进去。
“呃……”
我一下吃痛，顿时呻吟出声。反应过来后连忙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
四哥掰开我的嘴，在下面横冲直撞，“叫！狠狠的叫！程姝，承认吧，你很享受是不是？”
我泪流满面，眼睛模糊看不清他此时的模样，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的摇头。
四哥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不管不顾的在我身上发泄着，一遍又一遍，各种动作，各种谩骂。可是始终，他没有亲过我的脸也没有亲过嘴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恍惚洗澡间，我觉得有个人在给我擦洗着身子，动作说不出的温柔。可那大概只是个梦吧。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身边没有人。我此时浑身无力，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心中除了酸涩还是酸涩。
四哥以前的脾气就是阴晴不定，可是也有阴有晴，而现在的四哥，周身笼罩着乌云，把自己关到了阴影里不再出来。
说不怪四哥是假的，任谁经历这样的事也不会好脾气的说‘随意’。但是让我恨我又恨不起来，因为四哥变成这个样子有我的很大原因。
或许可以给四哥找个心理医生看一下，不过以四哥的脾气，直接跟他说肯定是行不通的。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办法，更何况我现在还是在四哥的家里，躺着比我站着更危险。我微微活动了一下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才发现这不是我的房间，也不是那个书房。
这个房间比我的那个房间还大，旁边有一个大的阳台，全落地窗，贵妃椅，茶具，红酒……这莫非是四哥的卧室？
可我睡这了那月华睡哪儿？
月华又怎么会允许我睡在这里？